萧冶腰间的伤已是痊愈了,拿回的两只灰毛兔子和野山鸡到底没吃成,原因无它,自是何玄伊瞧着兔子那乌溜溜的眼睛,便心软了,在案板前犹犹豫豫了许久,方才大着胆子去萧冶跟前求情,软着嗓子道:“萧冶……能不能不……不杀它们?”
萧冶挑了挑眉,瞧了瞧老男人低眉顺眼的模样,黑眸中还带着丝丝的渴求,冷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床上补回来便是。”
何玄伊听罢,面上微红,漾开了笑意,将兔子放回了笼里,还给笼中的鸡撒了一把米,走回萧冶身旁扭扭捏捏的亲了人一口,萧冶本就气他上山受伤之事,如今这千辛万苦拿回来的兔子还因为老男人的心软只能养着,自然要在床上好好拿回来
萧冶知道老男人心软,亦不喜欢他生气,他出身相府,打小便学会了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拿住了何玄伊的七寸,每夜都在床上好好折腾何玄伊,乖乖地给他摸出水来,有时把老男人逼急了,便撒起娇来,他本就小何玄伊七八年岁,生的俊美恰逢少年时,何玄伊根本就无法拒绝
腰间的伤一经痊愈,萧冶便开始琢磨起回京之事,依着记忆来,何家村应是在皇城的郊外,如今七皇子的人在寻他,相府的人亦在寻他,所以回相府之事只能暗暗进行,于是每日何玄伊出门卖包子时,萧冶便乔装出了门,探查周边的地形地势,萧冶打小习武,若不是那日寡不敌众,断不会落至此番境地,何家村并无习武之人,萧冶行踪鬼魅,自是无人知晓
这一日萧冶在外逗留得久了些,进院时何玄伊已是放下担子有一阵了,院里一瞧便是刚来了客人的模样,两张小木凳摆着,还未开口询问,何玄伊便笑着脸走来了,弯着嘴角道:“萧冶,我要娶媳妇了。”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般砸在萧冶脑海里,还未缓过来,何玄伊便又自顾自的道:李大娘今日同我说了,村东头张家的姑娘属意于我,特、特意叫李大娘来问问呢。”,说及此,何玄伊还有些羞赧的挠了挠脑袋
言罢又想起什幺似的,进里屋将床底的瓦罐抱了出来,从中拿出了一个钱袋,红着脸在萧冶面前晃了晃,絮絮叨叨道:“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十两银子,我在东边再盖一间房,再买上两头猪崽………”,何玄伊很高兴,前些年他顾忌着自己异于常人的身子,都回绝了媒婆的亲事,久而久之便没媒婆愿意给他说亲了,这些年他卖包子日子好了些,年岁也大了,此番李大娘上门,他便有些动心,村东头张大娘的女儿他是知晓的,模样也俊俏,干起活来也麻利,邻村不少小伙子都想娶进门里
何玄伊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这边萧冶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老男人竟还想着娶妻,原本古井无波的墨瞳瞬间冷了下来,一把夺过老男人手中的钱袋便将人拉进了里屋,将人压在床上居高临下有些咬牙切齿道:“你竟敢想着娶妻!”
“怎……怎幺了?”,饶是何玄伊愚钝,也瞧出了此时萧冶的怒火,怯怯地拿手去抚他的脸,却被萧冶反扣在身后,何玄伊吃痛地红了眼眶,低低地唤了句:“……疼……”
“你还知道疼!嗯!?”,萧冶瞧着老男人泛红的眼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在人耳边低声吼道,眼见着老男人眼眶中的泪愈来愈多,剥了人的裤子就在那白面般的臀部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