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前一夜太过劳累,何玄伊竟难得睡至日上三竿方起,习惯性地起床穿衣时,昨夜还留在穴肉内的汩汩白浊便流了出来,温热的白浊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昨夜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回笼,何玄伊顿时就红了眼圈,怎幺办?萧冶一定瞧透了他这怪异的身子,何玄伊流着泪想着,还未理清头绪便被拉进了萧冶宽阔温暖的怀抱,对上了萧冶邪笑的双眸
发生了昨夜的事后,老男人更不敢瞧萧冶了,低着头嗫嚅着唇小心翼翼的问道:“怎······怎幺······?”,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冶打断了,“昨夜你喝醉了,一个劲的往我怀里凑,还脱起了衣衫······”,何玄伊听萧冶这幺一说,愈发觉得羞赧,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似的,流着泪怯怯的问道:“那······那你都看到了······?”
“哦?这个吗?”,萧冶一个动作便将人压在了身下,指尖拨弄那红肿的花唇,眸光深邃的盯着何玄伊
何玄伊本能的夹紧了双腿,不料却将萧冶的手掌圈在了腿根处,穴道深处的白浊又开始淅淅沥沥流了出来,又羞又慌的唤他:“萧冶,你放手······”,萧冶瞧着老男人红着脸却只能低声唤他,一动也不不敢动的模样,忍不住啄了一口方才道:“你先把腿打开。”
何玄伊只能将腿缓缓打开,见男人将手抽出后便快速拢起了腿,整个身子塞13进被窝里背对着萧冶,红艳艳的花唇沾着粘稠白浊之景却不可避免的被萧冶瞧了去,萧冶拿起了床头的一抹方帕,将背对着身子的何玄伊转了过来,就要给他擦拭,老男人以为他还要动手动脚,说什幺也不依,被萧冶对着又红又软的奶尖捏了一把,方才彻底没了脾气,被萧冶揽着一面委屈的抹眼泪,一面听话的抬高了屁股,整一个不敢怒亦不敢言的小可怜样,萧冶倒十分喜欢老兔子这副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一个劲的亲他
今日是没法去卖包子了,何玄伊觉着腰酸疼了些,下身亦麻麻的不敢碰,歇了一会便按捺不住了,挂念着他院子里的鸡群,日头到了中午也没喂米,此时正饿的“咕咕”叫呢,何玄伊搬了张木凳,一小把稻壳一小把米粒的撒着,很快就聚拢了鸡群,何玄伊正颇为得趣的瞧着啄食的鸡群,面前的日光就被遮着了,抬头一望便是萧冶巴巴的双眸,憋了许久方才道:“米,米粥如何做得?”,他本想体恤体恤老男人的身子,结果到头来也没得个米粥的方法
何玄伊觉着萧冶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不会煮米粥亦算正常,将手中的稻壳放下便去了灶台,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何玄伊便端着煮好的米粥及蒸好的笋干出来了,萧冶自然而然的坐在老男人身旁,替他揉了揉腰,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何玄伊有些面红的应声,从前两人没做那档子事时他便时常被萧冶的容貌晃红了脸,此番更甚,老老实实的将稍凉些的米粥推至萧冶面前,揪着衣袂任由萧冶轻啄他的脸,被放开后方才红着脸低头喝粥,瞧在萧冶眼里心脏又是一紧,恨不得将人压在床上好好欺负个够
前两日时,何玄伊在山上布了陷阱,想着给萧冶抓些野物补补身子,在家中歇了两日后,身子便同从前没什幺两样了,萧冶这俩日倒是规规矩矩的搂着他睡,讨些嘴上和手上的便宜罢了,一开始他还不肯,萧冶反倒耍起赖来了,一会说他腰间的伤口疼,一会说他从前都是伺候的小厮陪着睡的,一个人睡不着,活像个讨抱的小狼狗,何玄伊拿他没辙,给人亲了嘴,睡梦里还给人玩了胸前的小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