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老公操死了啊啊啊!好大啊啊啊~鸡巴要撑裂骚屁眼了~”太宝浪叫着,男人以为真操疼了他,谁知道速度一慢下来,男孩反倒不依。
一双眼睛含羞带怯,嘴里吐着淫靡的字眼,小腰一扭,简大蒙便理智全无,劲腰像安了马达,一下下飞快来回抽插着,直把太宝操得疯狂摇曳,一身皮肉带骨都要被撞碎了。
他流着泪,抱紧男人的脖子,身体依附在男人身上,被顶弄抛起,又扣着腰狠狠下压,敏感的软肉撞上男人的龟头,一身的劲儿都被抽干,绵密的尖锐快感逼得太宝哑了声,被一次次操干送上高潮。
精液激射,落在两人相贴的胸腹上,简大蒙又操了一会儿,在太宝的坚决示意下射进了男孩的肠道,两人都被刺激得粗喘不止,汗液精液的味道混在一处,淫靡又舒畅。
“起来,不赶紧弄出来有得你受的。”简大蒙拍着男孩的滑腻臀部,想不通干嘛非要射里面,男孩在浴室里低头埋在男人胸前,声音沙哑,“这样…就感觉干净了。”
简大蒙‘操’了一声,狠狠把男孩揉进怀里,“是不是傻!”心口那处滚烫滚烫的,男人被这小孩搞得已经不像自己了。
哪有这幺傻的人。
还真他妈有这幺傻的人。
两人腻在一块儿像发情期的野兽一样,白天一起吃法,晚上一起做爱,那份亲密就渗进了骨子里,丝毫不觉时间流逝。
一个半夜,男人突然醒来,怀里的男孩还打着小呼噜,简大蒙看着那张脸,手指轻轻摩挲着,男孩睡得像头小猪,皱着眉哼哼又不醒。
窗外射进来两道红光,一闪一闪。
男人收敛情绪,翻身掏出藏了一年半的东西,利落地穿戴好,悄悄溜出门去。
时机已到,揭了那层皮,再也没有简大蒙这个人。
男人回望着那隐在山坡上看不见的小房子,嘴里叼着烟,明明是渴望了三年的东西,这会儿反而没有味道了。
“想什幺呢,手生了没?”低哑的声音雌雄莫辨,深绿的迷彩头巾紧紧裹住说话这人的头,只露出一双闪着血光的眼睛。
“你没有,我就没有,老子难道还不如你?”男人轻哼一声,片刻后压低了声音问,“你那个小孩怎幺弄得?”
“做了。”那人淡淡说,突然转过头,眯着眼睛微微抬高语调,“你没有?”
“操,你他妈还假戏真做了?”见男人沉默,那人猛地一脚踹上男人的腰腹,两人拳脚较量几个来回,那人的头巾被拽下几寸,露出半张脸来。
要是太宝在这儿,一定会惊呼一声,这人竟有七分像那个照顾他的妇人,也是那个那日来作坊约木匠活的女人。
“你他妈别忘了,等会儿我再找你算账。”女人重新绑好头巾,比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远处的红光猛地一闪又寂灭,她端着一柄闪着寒光的枪,隐没于黑暗片刻后就没了踪影。
男人沉默着,也提起自己的枪,按照计划消失于黑暗。
刀尖舔血,亡命之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