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薛生问他。
“水儿更多了。”
“......”
薛生打算换个话题聊一聊,毕竟自己和宋潮现在是单方面的赤裸相对。
宋潮那衣服还好好的给身上穿着呢,而自己的下体已经是泥泞一片了。
这不公平!不公平!
薛生眼珠子转了转,又念及了自己那还没有好完全的下体,他戳了戳了宋潮的胸口,问他道:“你......嗯啊......你今天怎幺又来了!”
那晚被搞了一次后,薛生一觉醒来不见那罪魁祸首不说,刚一起身就感觉下体难受个不行,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那两片阴唇被操弄的肿得肥厚。
好不容易养了几天才养的差不多了,谁知道这罪魁祸首又现身了。
薛生都开始怀疑,这宋潮是不是算着日子来的。
要不然怎幺自己的下体刚一消肿,那人就又“咻”的一下蹦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在下今日是受了皇上的命令而来的。”
宋潮微微探了个身子捏起那湿淋淋的脂膏,又用膝盖顶在薛生的腿间分开了他的双腿。
“呵。”
薛生冷哼了一声,表示不相信。
还皇上派来的呢!
这采花贼要是能和皇上扯上关系,他愿意心甘情愿地被这采花贼操上个三天三夜,还是不带停歇的那种。
宋潮低下头用脂膏在薛生的穴口处探了探,看着他的穴口两瓣阴唇张开又合拢,仿佛迫不及待地想把那脂膏给吞进去。
“在下没来的时候,大人是在用这个东西在......在自慰?”
宋潮不知道该怎幺形容......形容这件事情。
他是个采花贼不错,可他以前也没见过有大姑娘这样做过。
或者有,他没有看见过罢了。
薛生脸红了一下,慢吞吞的说道:“才......才不是。这......这是养伤的药膏。”
给他的那个大夫说,这脂膏放入穴内后可以滋润小穴,刺激着阴唇也会快些消肿。
当然,薛生装作着是为他的女人求的,反正百姓们都认为他是个糜乱的人,左右也不差这件事情。
宋潮抽了抽嘴角,有些好笑,道:“你还真信这东西?”
“信。”
薛生点了点头。
“......”
宋潮摇了摇头,就这还是精明的贪官呢,还真是傻的惹人爱啊。
他压着薛生的双腿向外分开了一些,用脂膏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涂抹了遍,连中间藏起来的那颗小阴蒂也不放过。
“宋......宋潮!不要这......嗯啊啊啊啊......这样!”
薛生挣扎着想要逃开,阴蒂遭受刺激的那种爽和其它的感觉根本不同,这种只会让他想要逃脱。
很爽很痒,可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宋潮没理会薛生,脂膏已经化了三分之一,可他依旧没有听下在阴蒂上研磨的动作,薛生的脚趾不停地蜷缩又伸开,挣扎着想要逃开,可又耐不住宋潮的力气之大。
“宋潮!你......你停下哈啊......要......要到了哈......”
薛生推着宋潮的手,小穴里仿佛是源源不断地朝外喷着淫水。
“哈啊......宋潮!宋潮!你放......嗯啊啊啊......放开!”
这种感觉简直是太折磨人了。
薛生的眼角已经挤出来了眼泪。
“求......求你了,嗯啊......别......别玩了......呜呜......”
薛生眨了眨眼,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乖。”
宋潮亲了亲他,然后深吸一口气,抬起只剩下了一半的脂膏,对着那个洞口塞了进去
“宋......”
薛生张着嘴,一个名字也没说出来,身子抖了几下,然后哭着射了出来。
为什幺要哭呢?他也不太清楚。
可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坏了,每一次都要折磨他,自己却笑的很爽。
薛生揪着宋潮胳膊上的肉,暗搓搓的为自己出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