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hz201982字数:11326花嫁02我这辈子还没跑的这么狼狈过,连雨伞都忘了拿,一路跑到学校的时候,头发已经湿透,猥琐的贴在头皮上,像是刚下过热水准备褪毛的鸡。『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蹲在自行车库的墙根处,听着塑料雨棚滴滴答答的敲击声,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早已经释怀了她的那些不堪流言,我努力把她和我之间所有的联系都劈开。装作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人相处着。
类似于,她是房东,我只是房客。如果房东是个人见人上的骚货,我作为房客会感到新,激动,性奋,也有可能为其感到不耻。但绝对不会因此感到愤怒或是痛苦。
早晨的幻想无比的真实,但冷静下来后我发现画面中她的乳房和臀部明显是借鉴了孙阿姨的。而那粗大的阳器,紫色的肉菊则是从过去看过的寥寥几部岛国电影而来。
我根本没见过她的裸体,除了那张动人的脸蛋,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我都没有见过。
这个幻想是我拼接的,是假的,但这明显是假的幻想为什么让我觉得如此的疼痛,当我设想她媚眼如丝回头的那一刻。我整个心都被揪成了一个点,彷佛所有的力量都被挤压在其中,却找不到一个宣泄的突破口。
这样的情绪让我彻底慌了,我不应该如此激动,她对我而言不过是一个早已陌生且声名狼藉的女人,在我心中的地位应该还比不上孙阿姨。
也许这份慌乱无关乎血缘也无关乎母爱。只是对于一个极光般绚烂的女人可能堕落至此的愤怒和不甘。
“远哥,远哥”百灵鸟般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香风扑到了我的面前。光闻到那股夹杂着几分辣鸭脖的清淡少女香我就知道来人是唐烁。
她好像走的也很急,汗水打湿了流海,呆呆的贴在额头上。脸颊泛着红霞伴随着青春洋溢的笑脸。唐烁算是完美继承了母亲的颜值。活泼的性格配上讨喜的小圆脸总能给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今天她又把马尾梳的老高,左摇右摆像是小猫的尾巴。
“你这头发再往绑上一点都可以做避雷针了,这几天下雨,你倒也不害怕。”
我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雨水,顺带调笑她一把。
“什么避雷针,这叫有运动气息。”她嘟嘴说完,还在我面前欢快的蹦了两下。
已经发育不错的胸脯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着,的确挺有运动气息。
“远哥,你今天来的这么早,而且还没带伞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撑开伞,把手举过肩膀。
我看她费力的样子,自觉的拿过伞把我们罩在其中,慢慢往教学区走去。
“今天早上跑步来着,没事淋淋雨挺好的,凉快。”
“切,就会耍帅。”她不屑的嘲笑着我,顺势和我靠的更紧了点。
“唐辉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你这一大早就吃鸭脖啊,那能当早餐么”
我故作嫌弃的捏了捏鼻子,这丫头一说话就铺面而来一股小茴香夹杂各色香料的味道。
可小丫头居然完全没理睬我的嫌弃,反而红了脸,而且还藏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他还在家呢,我今天自己先来的。”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小烁,你今天这表情有点不正常啊”
“哪有不正常啊,不就是开心了点么再说自从你转来以后我哪天不开心。”
她不敢看我的眼睛,故作张望的四处转着脑袋。
“不对,不对,你今天这开心劲就像是偷吃了隔壁张姐家的腌香肠没被发现一样。”
“什么跟什么啊,我有那么爱吃么”唐烁插着手,习惯性的往额头吹刘海借以表达自己的不爽,可她的刘海还粘在额头上,完全没有她想象中潇洒的效果。
“你要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说完,我继续往前走。
“等等,等等远哥,那我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她羞红脸拉住我,怯生生的询问着。
我点了点头,这小丫头心思单纯的很,压根藏不住事。
接着她示意我弯下腰,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昨天晚上,我哥哥偷偷亲了我的嘴。”
“我操,唐辉亲你了”我下意识的大声喊出来,唐烁脸上的热气都快从毛孔里喷出来了,她一把捂住我的嘴。
“你别喊啊”
“不行,这家伙也太扯淡了,我帮你去教训他一顿。”唐烁看我认真的表情死命的拉住我。
“别啊,我昨晚是装睡的,他还不知道我发现了呢。”
“那又怎么样,他可是你亲哥哥,怎么能亲你。”我简直要疯了,这丫头被自己亲哥非礼了,好像还一点不在乎。
“远哥,你别急么。我知道他不应该亲我,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啊”
“我还挺喜欢被他亲的。”唐烁的声音越来越小,笑意却越来越深。
“其实,我早就喜欢我哥了。以前我们被人欺负的时候,他总是护着我。每次我都只是衣服脏了,而他经常是鼻青脸肿的。后来你转校过来和我们在一起后,我就越来越感觉,你才像我哥,而唐辉就像,就像”
“你男朋友”我不自主的补充了一句,结果小丫头笑着点了点头。
“但你们是兄妹啊,做不成男女朋友的。”
“如果我哥也愿意,我们为什么不能做男女朋友。我们自由恋爱,又没碍着别人。”她那不以为意的劲头让我都开始恍惚起来。
“是没碍着别人,我只知道要是孙阿姨知道了。一定会把你们俩打个半死。”
“所以肯定得瞒着她啊,而且我哥也没跟我表白不是。”
我看她一脸期待的样子,眉头都要拧掉了。
“不是,唐大小姐,你还特希望你哥跟你表白是不是”
“那可不,我喜欢他,他也应该是喜欢我的,不过我哥一直都比较害羞,如果不行我就吃点亏先表白好了。”唐烁越说越开心,瞳孔里闪着迷离的光亮。
“唐烁,你们可是亲兄妹,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你们就没法待这了,光是那些无所事事老娘们的口水就够你们往青遇山游个来回,你做事得稍微过过脑子啊。”
我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因为我就剩这么俩朋友,他们要再出什么事。我就算提前登基,当孤家寡人了。
“不待就不待呗,这破地方有什么好的,你没来之前还不是经常有人欺负我们。原本我以为自己是单恋,但现在既然哥哥也喜欢我,那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而且远哥,你可得帮我。”她转过身期盼的看着我,眼里却有几分狡黠,完全就是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这事我怎么帮你们,最多也就只能帮你们瞒着点了。”我看她这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架势,那些印象中的大道理也说不出口了。
“不管,反正你得先答应着,除了妈妈,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了。到时候要是真有什么难处,可不就得指着你了。我可把你当成我哥,你也得把我当成妹子。”
“我的确在心里把你当成妹妹,可这事哎,好吧,如果真有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你们。哎怎么搞成这么个乱劲,认外人当哥哥,让亲哥当男朋友,怎么想的都是。”
我长吁短叹了好几声,才缓解了这个消息对我灵魂的触动。
到最后,乱伦两个字我也没有对她说出口,我本能的觉得这两个字是一个绝对无法触碰的禁忌,也是对这个纯洁女孩的伤害。
整个上午,每当唐辉看向我时,我都会不自觉的闪躲着眼。我真没想到,一贯文质彬彬的他居然能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放学后一起回家时,我的心态也不由的发生了改变,原本我们是小开心三人组,蹦蹦跳跳把家还那种,现如今我走在他们身边,总有种电灯泡的感觉,还是150w的ed而且他们还偏偏习惯把我夹在中间,好像生怕照明不均。
不过如果抛开他们的兄妹关系,两人说话的语气,互相看着彼此的眼还真有几分恋爱的酸腐气息。
作为母狗崽子的我,虽然德智体都很出色,可完全没有女人缘。毕竟没有哪位少女有勇气做母狗崽子的女朋友。
所以我在缺失了父爱母爱的同时,男欢女爱也属于完全绝缘。唯一剩下的同学友爱此时也变了味。
这该死的生活真是操蛋。
回到家里进了门,父亲居然早早在家了,而她却还没回来。
我随口打了个招呼就准备进房间,父亲却拦住了我。
“晚上和我一起去吃饭,你回来这么长时间,我那些工友还没见过你,等会收拾收拾我们就走。”父亲说话时久违的露出了笑脸,其实他除了个子小了点,人长的还算凑合,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一脸正直的样子。
可能生活的压迫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不到四十的岁数,双眼下就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眼袋。如果再和她站一起那年龄的差距就变的更为明显。
出门坐上父亲的电动车,兜兜转转十来分钟,到了镇中心为数不多的一家比较气派的酒楼,名字也是粗俗的霸气,叫甲天下。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们进了一间空包厢,父亲拿过菜单点点画画了半天又丢给我,让我点自己爱吃的。
我看了看菜价,又扫了一遍父亲点的菜,海中宝,笋壳鱼,金沙蟹,七七八八点了十多个菜,算了算这一顿不加酒水差不多就要近两千了。
我不禁倒吸了口凉气,我家的情况我自认为还算清楚,每个月的开销绝对超不过三千。这一顿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出血。
“我不用了,你点的够多了,请的是什么人啊,至于花这么多”
“你小子懂个屁,这就是人情世故,既然请人吃饭,不吃到位了,那不如不请。只要你小子在学校有出息,你老爸我有脸,花点钱吃顿好的怕什么。”
父亲咧着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训着我,彷佛此时此刻他来自父亲的尊严全都到位就绪,那高高在上的得意表情就像是完成了十二项“不可能完成”任务的郝拉克勒斯。
可我对于他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根本就是嗤之以鼻。幼年埋进骨子里的价值观人生观几乎都是来源于我的师傅。
那个五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全县一大半的超市都是他家的连锁。但他平日依旧是粗茶淡饭,素棉长衫。
一人就餐时菜绝对不会超过两个,而且肯定是清盘。他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资助当地学生或者孤寡老人的身上。
这种安一方百姓的侠义气息让我推崇备至。除了习武之人,仁者无敌这方面我没有百分百饯行外,对他的其他教导我一直都是奉为圭臬。
他曾经反复告诫我们的一句话就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在我临行前,我能看出他的心里很不好受,他拉着我现场写了幅字作为饯礼。
他大笔一挥,洋洋洒洒,气吞山河,力透纸背。
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三千越甲可吞吴。
这幅字我应该会当成传家宝一直留下去。
陷入了师傅的回忆后,我也懒得再理父亲,话不投机半句多,多说无益。过了一会儿,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父亲粗暴的把我拉起来,带着我一个个打招呼。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难看,配合着谢叔叔,陈叔叔,周叔叔的喊着。
等这八个人落座后,一个体态肥硕的光头开始散烟。散了一圈之后,居然给我丢过来一根。
“别,别,我儿子才14,还小呢。”父亲赶紧伸手推脱着。
“怕什么,老陈的儿子见到没,十岁开始抽,现在一天一包半,不一样长的高高大大的。烟酒这东西和女人一样,早上早享受。来,大侄子别客气,来一根。”
胖子捡起桌上的烟径直朝我伸过来,脸上的笑容满是戏虐,在座的估计没人看不出来。
父亲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的烟,“小远,你就拿着吧,别折你谢叔的面子。”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这到底是折谁的面子,我他妈不说话当我软柿子捏。
我咬牙看了父亲一眼,伸手一把攥住死胖子的手,“谢叔,我是习武之人,抽烟影响运气,实在抱歉。”随后我缓缓加重手里的力量,一点点的把他满是横肉的手臂推了回去。
胖子的表情立刻就变了,他应该是没想到这么怂的爹能有我这样的儿子,饭局的气氛也开始变的僵硬起来。
“哎呀,你们这帮老不死的,都不等等我就先开吃了啊。”突然一个骄横的女声闯进了包厢里。我顺势打眼看去,一个顶着大波浪,分外妖娆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扭了进来。
她的状化的特别浓,浓到完全看不出真实年纪。但是化妆的手法还是不错的,虽然风尘气十足但却充满魅惑。尤其是那双凤眼结合挑勾的淡紫色眼线,显得极其勾人。
她的嘴唇也被涂抹的异常鲜红,说话时一张一合,像是含了一颗成熟的樱桃。
胖子和我几乎是同时撤回了手。父亲也赶紧就势驱赶刚才的几分尴尬。
“是曼文来了啊,快坐快坐,我们也是刚坐下,没开吃呢。”
叫曼文的女人根本没理我父亲那一茬,眼围着桌子扫了一圈,落在了我的身上。
随后不顾一旁的空座,直接走到了我的右侧,推了推原本坐在我旁边的男人。
叫赵哥的男人也没说什么,爽快的腾出位置。曼文毫不扭捏的坐了下来。不过她倒是言出必行,说靠着我,就真的紧靠着我坐着,穿着黑丝的大腿无比自然的贴在我的腿上。
我纳闷的看了她一眼。她对我眨了下眼睛,接着抬手顺了下自己的大波浪,接着又往下扯了扯肩缝,她穿的是一件紫红色v领印花连衣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原本就开口极大的领口直接露出了一大片的乳沟。
因为她靠的我很近,又比我矮了不少。所以我只要稍一扭头,她胸口两坨肉基本就是尽收眼底。
虽然我内心深处是以做正人君子为准则的,但是说实话真白,而且特别大,饱满的简直要扑出来一样,我不知道她穿的是什么胸罩,不过感觉就是摆设,该挡的地方一点没挡住。
她一坐下就非常熟络的聊了起来。偶尔笑的开心还会往我这边倾斜一下。只要她身体一倾斜,右侧乳房前的那颗果实就会完整的暴露在我的面前。迫于光线和阴影的关系,我只能看见形状。
她这种左摇右摆,时而遮掩时而袒露的动作对我这种纯情小处男而言简直就是折磨般的诱惑。
一时间,周围人对我的恭维,父亲对我看似贬低实则装逼的谦虚,我根本一句都没听见。因为我胯下的凶器已经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小。
注意到胯下之后,我才突然发现,就在自己窥视曼文胸部的时候,她的一只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搭在我的大腿上。正沿着大腿内侧到三角区前后轻抚着。
虽然她的手在不断的做着小动作,但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与在座的各位谈笑风生着。
“嗤”我突然忍不住砸了下嘴。
“怎么了”曼文笑眼含春的低声问我。
“没事,菜有点辣。”我赶紧移开目光,顺便拿起橙汁灌了一口。刚刚那一刻,她看似无意的用小指指甲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马眼,就这一下让我竟然有了种过电的感觉。
她似乎并没有罢手的打算,随着轻抚幅度的逐渐加大,她直接一手握住了我的命根子。
“呀”这回倒是她轻叫了一声,虽然不大,但还是被在座的人听见了。
“怎么了,曼文。”父亲转过脸来关切的问着。
“呵呵,我是想起来今天不能喝这么多酒了,不然要是熏到小帅哥怎么办。”
她一边说着,一边似乎在确认尺寸,用手从龟头一直撸到了我的耻骨。
“你看看,我还没喝多少呢,小帅哥脸都红了。”
“别是被你胸前白花花的肉照红的吧。”这时对坐的一位戴眼镜的男人跟上一句讥笑着。
“你以为都和你们这些老色鬼一样,喝二两马尿,满眼都胸脯肉,咱们小帅哥可纯着呢。”她豪不怯场的立马还击,在座立刻又是哄笑一片。
而我则疲于应付那一阵阵排山倒海来的快感,根本无心应付其他。她好像玩上瘾一样,重点开始对付我的小兄弟。我穿的校服裤子还是xx码的,宽阔的裆部和单薄的化纤层根本无力阻止小兄弟的伸展。
她的手法的确高超,而且似乎非常清楚我的临界点。每当我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她就会立刻停下,转而轻捏我的子孙袋以抑制我的快感。
最后我已经完全忍不住要爆发时,她便直接掐住了我的龟头,硬生生把那股射精的欲望暂时压了下去。
接着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小兄弟,似乎在说好了,游戏结束。
此时的我完全忽视了当众被人撸管的羞耻,反而有些感激她放我一马。不然喷发在裤子里,那我人可就丢大了。
“对了,我说曼文,你也离婚两年了,就没想着再找一个咱们厂里能干的男人那可是不少啊。”谢胖子喝了几两酒,那股子痞气又出来了,当众一语双关的调戏着曼文。
“那也得有人愿意要我啊,要不然我就找你吧谢工,赶明儿我就拎着礼先去跟咱大嫂见见面,怎么也得先搞好关系不是。”
“别别,曼文,你饶了我吧,你还是找老白吧。而且你们看看,他们三个人就这么坐在一起像不像一家三口。”
“像,哎别说,还真像一家人。”
众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连连附和着。
父亲脸色微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是酒多了,还是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