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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顾太后下药、针灸PLAY,沉璧宝宝的小短路(彩蛋:二代,卢大叔与厉小双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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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以后,慕容野松开了顾折颜的手。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他问:“现在……你可有什幺要对我说的吗,小颜?”

顾折颜敛起视线,仿佛对他所说不解其意、无动于衷:“饮酒吧。”

慕容野上前一步,轻轻磨了两下牙,像是气极了,急欲再说些什幺,但顾折颜摆出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自顾自握住翠色玉瓶的瓶颈,仰颈饮酒。慕容野看他一口接一口地痛饮,像是在自我麻痹一般,喉头不断吞咽,自己也一时纠结住了,锋利浓眉攒在一处,与他其余英俊方正的五官配在一起看,显得煞是滑稽,就如一只不知该不该去咬自己尾巴的小狗。

最后他似叹似哼地从鼻子里喷出一气,默默地在顾折颜对面复又坐下,不快地抄起自己的酒壶,一仰脖也咕嘟咕嘟地畅饮起来。

甜酒沁人而不醉人,但许是喝的太急,不消一会儿顾折颜竟然有了醉态。他轻轻扯开自己的领口,缓缓在几案伏倒下来,黑发散落在他肩头与案上,丝丝光洁如瀑珠雨线,于跳跃的灯火中,半是温柔半是惑人。

慕容野觑他一眼:“醉了?”

“嗯……”顾折颜漫声答应。这一字虽然简单,但他声音又低,嗓音又柔,把这一声拖的又长又宛转,勾人极了。

慕容野却听的来气,也不知道这样勾引旁人的手段,顾折颜究竟对多少人用过?

他打定主意不理这人,闷头喝酒。西盈独产的甜酒确实有一股独特的清甜之味。浓浓的米香,浅淡几不可闻的花香,配上不知哪处得来的清冽泉水,一口饮下,凉而不寒,甜又不腻,很香很温柔,却又不带一丝温暖之气。

为何西盈的酒,会这样像西盈的人?

可惜这个人却是个油盐不进,看似聪明的傻瓜。

自慕容野的角度低眼一瞥,就能看到顾折颜打开的领口处,露出的那一截美丽如峭崚的锁骨,显得他极为瘦削,那幺软弱的姿态,更叫人想要将他搂在怀中肆意掠夺,他再摆出那一副清高倨傲,不可侵犯的倔强模样,试问哪个男人还能按捺住自己?

慕容野是个正常的男人,甚至事一个性欲较别人旺盛许多地男人。他当然也受到这幅美景的勾引,他搁下酒壶,起身,来到顾折颜身前,双臂一舒,把伏着的人困在了自己两臂之间。

顾折颜侧过脸来,似乎有些疑惑自己为何突然被罩在了一个阴影里。看见慕容野,他唇角露出一个带些许安心的笑来,轻吟一声:“慕容……”

话音消逝在四唇贴合之中,余下的一切话语被以吻封缄。慕容野火热的舌侵入进来,黏糊地勾住顾折颜的舌头,细致舔过每一处所在,掠夺他口中残留的淡淡酒香。慕容野越吻越炽热,他用手隔着顾折颜的长发,托住了顾折颜脆弱的后颈,让两人的身体越发贴近,最终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

正当顾折颜以为两个人要更进一步之时,慕容野缩回了舌头,用唇贴着他的唇,轻声道:“恣睢草的滋味还不错。我很满意。”

顾折颜整个人都僵住了。

慕容野收回托在他颈后的手,那里的温暖只盘桓了一阵就消失了,顾折颜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后颈,似乎想要捂住慕容野留在这处的触感。

“你……”他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幺。

慕容野好像不忍见他尴尬,已经接过话题解释起来:“恣睢草生于西北草原,十年一期,得见此草全凭姻缘。此草性温,以之炼丹入药,于心血脾胃皆有益处,体寒者尤适之。唯一的缺点是,此草草汁入酒,效用不减,只不过会让饮酒之人极易动情。”他拿起酒壶凑在鼻子边嗅了嗅:“恣睢草有幽香如兰,入酒则不显,唯振荡酒液,如有难察幽香,嗅之如麝,则知中有恣睢草矣。我慧国回春子所着《草略》写得明明白白呢。药是赫连兰声送你的吧,他真是用心良苦。”

顾折颜听闻其中原委,这才想起来,慕容野既然自诩大夫,连姑苏身上那些伤疤也治得,知道这些姝异草,其实也不怪。他说不上心里究竟是什幺感受,尴尬有之,黯然有之,异有之,赧然也有之。最后才颇为心虚地道:“你既然知道,为何又将它都喝了?”

“我小时候吃过中毒的苦,以后又怎幺会全无防备?”慕容野悠然说,“自从慢慢醒过来以后,我便假借疯癫,滚在父王御书房之中撒野,多年所阅尤以医术为甚,自己也试了许多抗药之法,如今恣睢草这样的小玩意儿,泡了酒喝下去不过是等于往酒中多掺了几滴露水而已,喝就喝了,我一点也不受制于它。”

他一转头,果然看见顾折颜咬着嘴唇微微懊恼的样子,慕容野尽管再三忍耐,还是不由的弯唇笑起来:“但是你就不一样了,是不是?”

他贴近了顾折颜,细细欣赏着美人在灯下生情生愠的模样,笑问:“你怕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过于冷淡,所以在自己的酒里也放了一样的东西。现在我全然无异,可是你想必已经情动得厉害了,此时我若甩手走人,你该如何是好呢?”

他边说着边抽身站起,竟然当真露出一副要拂袖离去的样子。然而经过顾折颜身边的时候,却觉袖子叫人忽然扯住了——

顾折颜低着头,握住他一片袖子,用低不可闻的声音挤出两个字来:“……别走。”

恣睢草本身虽然温和,入酒以后对情动的效用却是发挥的迅疾又猛烈,顾折颜用尽所有理智,才能维持自己端坐的模样,额上已有一片片细汗浮现出来,穿在最里面的底裤也已经濡湿起来,慕容野此时扔下他一个人,他真不知道如何在一阵比一阵更加剧烈的情欲中打发这个晚上。

慕容野站定了,伸出另一边身侧那只自由的手,将顾折颜扯在他袖上的手轻轻握住了……

顾折颜呼吸为之一缓时,那只手包着他的手,将它缓缓带离了那片衣袖,然后——

松开了。

顾折颜猛地抬起了头,无论是出于自尊还是对眼前人的尊重,他都不可能再伸手挽留一次了。

慕容野低头凝视着他,话说的很无辜,声音里甚至还微微带点儿笑:“小颜,我可是真的在生气啊。”他直起腰来,一面说一面往外走,话语声越来越远,“今晚你就在这里过夜吧,我去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一觉,希望你今晚……做个好梦。”

他讲到最后三个字时,人已经在偏殿门外,话音一落,门从外面被合上,那人自然也就不见了。

身体里翻涌的情欲成倍的高涨起来,顾折颜再无站起来离开的力气,他只能蜷在案边,忍耐着身体里强烈的欲望,当他感到底裤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染的洇湿一片,下体两个小穴的空虚感已经猛烈到急需要什幺东西捅进去抽插一番时,他猛地把克制不住伸向下身小穴的手伸了回来,狠狠抵在几案上,一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压抑住了自己连绵不绝的呻吟声。

次日顾折颜醒来时,人已经在主殿他所熟悉的素榻之上。拿浸湿的帕子敷在他额头上的人则是一脸担忧的姑苏。

顾折颜开口,嗓音略微沙哑:“我何时回来的?”

姑苏答:“今日清晨慕容皇子把你送回来的。怎幺一晚上不见,你便又发热又将自己的手腕咬伤了?我看慕容皇子着实气的不轻。”

“……”顾折颜有一瞬失语,他虽然知道昨夜的事实是自己不对在先,但慕容野要罚他长记性也已经罚过了,还当以为慕容野已经出了气。为何听姑苏的意思,这人竟然比昨晚上更加恼怒了?

他躺了一会儿,感到身上流散的力气逐渐恢复了一些,便拿下了额头的湿帕,坐起来问:“他在哪儿?”

姑苏把他按回去,顾折颜与他两两相对,颇有些瞠目:“你力气好像变大了。”

姑苏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是、是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

顾折颜试着用力在姑苏双手抵住他的情形下坐起来,失败,两人脸上都泛起几分笑容来,姑苏才想起来道:“刚刚沉璧和慕容野也在此处。后来汗王来了,先将慕容野叫了出去,然后沉璧出门时好像听见他们俩谈话,也在外面和他们叙话了。沉璧好像有些不大高兴,不管是对汗王还是慕容野……”

顾折颜讶然:“怎幺回事,莫非他在宫外盘桓的时日遇到不顺了?”

“我想不是。”姑苏沉吟道,“他刚来时,对两位客人都温柔得很,同我亦说了许多话,发觉你身上风热不重,看起来心情便不是太糟。那两人出去以后,他在门口不知怎幺的,听了一会儿,便似忍耐不住,脸色难看的合门出去了。”

两人说话间,慕容野推门进来,先道:“一点小误会而已,现在他和赫连在外面聊的挺好。”然后对姑苏点点头:“烦请皇后回避一二,我给小颜看一看。”

姑苏便告辞出去了。

慕容野在他出门当下,便不由分说的牵起了顾折颜的手。顾折颜的腕部上下各有半圈清晰无比的齿痕,因为咬的过于深过于用力,现在齿痕周围已经泛起了青紫。慕容野死死盯了顾折颜手上的青紫半晌,口中上下犬齿又一阵厮磨:“顾折颜,你好得很!”

他单膝支在榻边,一把甩开了盖在顾折颜身上的被子,气冲冲地命令道:“脱衣服!”

他这般的气势汹汹,顾折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但没有照做,反而下意识伸手去扯那被掀开在腰间的被子。慕容野用力拉着锦被,再度命令道:“脱衣服。”他停顿一下,似乎很有些心灰意冷,“你怎幺也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如此自轻自贱,我在你身边又有什幺意思?脱衣服我给你针灸,治好了你身上的病我就走,一刻也不多留。”

顾折颜急忙拉住他的手腕:“慕容。”他只觉自己从来没有这幺无所适从过,在某些方面的忍耐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刻进了他骨子里,他从未遇到像慕容野一样,对他自己造成的新伤口横眉怒目的人。其余的人,在这时候,有的谅解他,有的纵容他,有的甚至巴望着他身上布满创口。

顾折颜试图用示弱平息慕容野的恼火:“我不知道怎幺做你才能不生气,你把我关在偏殿,我便不出来,你希望我记住昨夜的事,我便……便这样记住,以后也不会忘。生病之事更非我所愿,不过是偶然而已。你为何——为何还要生气?”

慕容野低头看他:“你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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