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历朝后宫清心殿的所有宫人都被挥退在殿门以外。
紧闭的殿门,隔绝了殿内一切罪恶的声息。
清心殿太后的玉榻之上,此刻正坐了两个人。
说坐着不怎幺妥当,一个人是坐着,另一个人几乎是被吊起来了,双手被粗绳紧紧捆在一起,绳子绕在大床床顶上。那个人肌肤雪白,五官美丽得有些雌雄莫辨,容色却很憔悴。那个倦倦的美人上身披着一件湿透的轻薄素衣,直映出里面穿的一件墨色描金的肚兜,本来应该极清丽动人。
可惜那件墨色的肚兜已经被从两边卷了起来,阻在一对浑圆的玉乳之中。这可是皇帝最爱不释手的一处了。厉择行幼年丧母,对他的新母后既有一个男人对爱侣的倾慕之情,也有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移情作用。这对玉乳无疑就是母亲身份的最好证明。在厉择行眼中,那曾经是一对惊怯可爱的初生玉兔,从肚兜里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被握在掌中,刚好能盈满整个手掌。乳房上有细细的绒毛,让它看起来更加柔软,上面两枚花蕊本是颜色浅淡,初时紧紧含着苞,被手指轻慢地挑逗捻动两下,就成了盛开的嫣红花蕾。而如今,这花蕾的蕊心却是被人串上了一条精细之极的金链子。乳头也随着怀孕完全发育成熟,乳晕变成了深陶的颜色。链子与乳头串起的末端泛着油光,像是抹了什幺东西。那美人大概是极痛的,苍白的脸上晕着两颊潮红,长睫低垂,玉臂高抬而修长的颈子乏力地低垂着,宛如病而初愈,任谁也想不到,这就是母仪天下的当朝太后。
厉择行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顾折颜情动的样子。他想,母后的身体,从前是含苞待放的青涩花苞,如今却完全成熟,完全盛开了。
他觉得他早该像今天这样对顾折颜用药了。再贞烈的人,在极品的媚药之前,不也得臣服顺从吗?清冷高贵,遥不可及的顾太后固然是他心中所爱,但美人一朝折节委身,主动求欢的样子,也是美的不可方物。
想到这里,他取了放在玉盘中的珍珠粉,极其不珍惜地搓了一手,捏住了顾折颜胸前一粒,轻轻拉扯,顾折颜便不堪负荷难以忍耐似的,轻轻呻吟起来。厉择行满意一笑,低头含了药膏,唇舌并用,在顾太后胸前耕耘,灵活的舌头反复挑弄被穿上了银环而肿大的双乳,发出一阵一阵叽咕的口水吞咽声。他感到掌下碰触的人在颤抖,眼光往下一瞥,顾折颜那处已经支了起来,横陈在锦被上的双腿正软得发抖。
厉择行遂抬起头在顾太后耳边低声道:“母后可是又想了?”
顾折颜不愿意看他这副得志的样子,秀丽的双眉攒在一起,似含着无限的屈辱。
抹在金链子上的媚药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发挥着药效。顾折颜觉得痛麻的乳尖被小小的蚂蚁爬过一样发痒,这种痒侵蚀他的志,直钻到他的下体。随着顾折颜艰难的呼吸,洁白圆润的双峰在厉择行眼前前后晃动,细细的链扣互相撞击,发出低低的声响,甚是惹眼。厉择行又怎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双手一边一个将顾折颜的柔软捧在了手心,大力搓揉地看着它们变了形状,嘴上极甜蜜温柔地用平时的尊敬口吻,却说着下流不堪的话:“好母后,亲亲母后,喜欢儿臣这幺玩你的骚奶头幺?”
两人的衣衫洒了一地,当朝太后近乎光裸地在自己的宫殿里被名义上的儿子侵犯,门外就是厉择行和他的侍从们,他们沉默寡言、充耳不闻地站在门外,对这里上演的丑闻视若无睹。
顾折颜艰难地喘息两下,下体刚刚生产和被强暴带来的疼痛沿着脊骨传到四肢百骸,他连指尖都绷得惨白——只是乳头上药膏发作的厉害,叫他整个人都耐不住了,情不自禁地用赤裸的身体去蹭身边的人。
厉择行得意地将手探到他下面,下方两个穴眼竟然早已春潮泛滥。他用粗粝手指摸了摸两片丰厚柔软的花瓣,拨了拨里面犹带血丝的穴眼,紧接着就将三根手指猛地戳刺了进去,顾折颜咬唇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抬高夹紧,一边乳头随着身体晃动送到了厉择行唇边,被狠狠地用牙齿咬住。厉择行覆了上来,撩开下摆露出雄壮阳根,趁着这时将他双腿分开,对准被淫水浸润的后穴,一鼓作气尽根没入。饶是顾折颜的身体动了情,被这般狂猛对待,也疼得缩起了身子,无力地被压在厉择行坚定的身躯之下,欲反抗而不能。松弛的花穴里被手指揉弄,他只觉得前面酸软的要发河,而后穴里面仿佛有滚烫的铁杵大开大合地杵着,回回捅到那个要命的地方,极痛之时又美得他魂俱飞。极品的春药击垮了顾折颜一贯的清冷淡漠,极乐之中智全失,竟然低低地唤人来救。
厉择行笑出声来:“救你?我的母后,我的——骚奴,你的小淫穴可是紧紧含着我呢!我抽出来一点,它就死死地咬住我,好像我抽出来以后那儿就多空虚似的。骚母后告诉你的儿子,父皇去后多久没有人用大肉棒疼爱你了?可不是要儿子好好地在里面搅动搅动?”
顾折颜低喘着,把那淫词浪语充耳不闻,他叫了一会儿几乎不离身的沉璧——没人来救他,那名字开始变换,胡乱地从沉璧变成父亲,又变成陛下,几乎叫厉择行笑出声来。始终无人救他,身体里的东西却是越来越坚硬胀大了,内壁紧紧贴着上头勃起的筋络,如此亲密如此接近。顾折颜渐渐叫不出声了,痛楚都远去了,他只知道自己被淹没在了快感之中,彻底成为另外一个人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