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运作一个分行行长的位置多困难”张帆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接着道。
“哎呀,帆哥,我爸不是也没办法吗,那个古天逼的太紧了你就看在我尽心尽力的份上,帮帮他吧。”郑欣看着张帆气愤的表情,赶紧撒娇似的出言相劝。
“晚了,天辰分行你是别想呆了。古天那小子动作挺快,银监的人不可能当没看见。”张帆阴着脸说道,“郑叔,别说我没帮你,我让人跟总行打声招呼,尽量内部解决。你回去先把窟窿堵上,然后找个地方歇一阵吧”
“还有,你回去以后跟那几个老家伙都打声招呼,让他们收敛点,最近别再给我出任何意外”
郑欣对于张帆,不过个漂亮的玩物,为了自己能玩的开心,他也不介意帮郑广发度过难关,毕竟也就是打个电话的事儿。
“好,好,你放心,我马上通知他们。这次谢谢你了,小帆。”郑广发闻言欣喜的点了点头,对他来说,能不进监狱已经是万幸。
张帆摆了摆手,语重心长的说:“你放心,古天也没几天好日子了,我早晚把他清出帝都。等龙京分完家,什么事都好运作,你明白么”
“明白,明白,那我先走了,小欣,好好陪你帆哥”郑广发冲女儿嘱咐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泳池。
“帆哥,这次多谢你啦”郑欣娇羞的亲了张帆一口。
“呵呵,小欣,我可都是看你的面子啊”张帆拍了一下郑欣的大腿,随即伸手扶着美人的螓首像两腿之间按去。“来,给帆哥含上”
“哎呀,帆哥,你真坏”郑欣顺从的低下头去,俏脸羞红的张开小嘴儿,轻轻的含住了已经有些坚挺的肉棒。
“哦”胯间的火热被温润的小嘴含住,张帆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然后他伸手按着郑欣的脑袋,健壮的腰腹开始轻微的向上挺动。
“坏一会帆哥给你来个菊花盛开,你就知道什么是坏了”
“嗯嗯”
下午,天辰银行副行长办公室。
刚吃完饭的古天拿出另一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小天”
“嗯,勇哥,东西我收到了,有什么别的消息”
“你让我查的那两个人,我监听了他们的手机,发现点新情况。”
“什么情况。”
“你有个同事叫萧晨,对吧”
“萧晨对,银行同事。”
“是这样,你这个同事,好像有点把柄在那俩人手里。”
“哦什么把柄”
“听电话里的交谈,意思好像是那个叫萧晨的以前工作违规了,你们那个行长帮她压了下来,但手里一直留着证据。”
“违规”
“嗯,然后你们行长应该让萧晨打探你的背景,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但没有跟萧晨的直接通话。”
“行,勇哥,你辛苦了。这两人可以撒手了,目前主要还是天成那边。”
“好,我明白。”
萧晨的事让古天比较意外,他打算把这事儿按死,不让陈铭知道。古天挂了手机,扶着额度仔细想了想,随即拨通了马威的号码。
“喂,古行长,您好。”
“我说,你听着。我给你个机会,你自己把握。一会我发给你一个地址,带着你的账本去自首。全力协助调查,我保证你不会判刑。”
“天辰分行你是别想呆了,你表现好,事情过后我可以给你安排个地儿。还有,郑广发手里有萧晨违规的证据吧别说你不知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弄出来,还给萧晨。”
“听明白了么”
“明明白了”
古天挂了电话,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天辰大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关于萧晨,他倒是没多想,只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反倒是举止异常的马威,背后一定有个被他忽略的人,而且这个人连勇哥都没发现。这种一直被人暗地里窥视的感觉,让古天心生烦躁。
“咚咚咚”
古天正对着窗外沉思,低沉有力的敲门声在办公室内响起。
“请进。”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上穿着剪裁合体的灰色西服气势凛然,不怒而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老师您怎么来了”古天看着来人惊喜的问道。
中年男子看着五十来岁,双目炯炯有。身形直挺,但个头不是很高,站在古天面前显得有些瘦小。
“我不来,你也不去看我啊”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瞪了古天一样道。
“嗨,老师,您现在身居高位,作为咱们帝都龙京总行行长,那不得忙上天啦。”古天双手合十并且弯了弯腰道,“我这不是想着,先稳定下来,再去拜访老师您嘛再说,我现在可是您的下属,哈哈”
中年男子名叫陈霄鸣,现在帝都龙京银行总行行长。
陈霄鸣大学毕业后赴美深造,拿了一大堆名校的硕士和博士学位后,回国继续做着经济科研。不说为国家经济改革做出多大贡献,起码为国家培养了无数金融精英。以当前国内金融界的影响力,几乎无人能及。
陈霄鸣曾经是华夏经济大学的教授讲师,古天十五岁的时候就曾跟着陈霄鸣学习,大学时更是随同陈霄鸣带的研究生一起钻研金融学科。
五年前,陈霄鸣被请聘到龙京银行,出任总行行长,同时还兼任华夏经济大学的客座教授,以及帝都经济发展顾问一职。
古天扶着陈霄鸣坐到沙发上,刚端过茶水,就听他低声说了一句话。
“小天啊,你不该回来啊”
陈霄鸣色复杂,深邃的眼眸直视古天。
“老师,为什么我不该回来”古天看着面前这个对他影响最深的男人。
“帝都的水,太深了。你看不见的东西太多了。你入局容易,再想出去可就难了啊”陈霄鸣喝了口水,语重心长的说道。
陈霄鸣能出任一个资本银行的总行长,背后自然有他代表的利益团体。只不过,五年前他与古家亲近,曾经古家劫难,陈霄鸣全身而退。而如今,他为谁服务,却一言难尽了。
古天沉默了片刻,随即沉声的道:“老师,你知道,我不得不回来”
“哎,时多尚矫诈,进退多欺贰你好自为之吧。”陈霄鸣摇着头叹了口气道。
二人沉默片刻,陈霄鸣再次开口。
“小天,有件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
“您说,老师。”
陈霄鸣直了直身子,双手交叉道,“郑广发那边你收手吧,这个人现在你还动不了”
“郑广发他都找到您那去了”古天闻言瞪了下眼睛,有些惊讶的问道。
古天没想到,这个时候陈霄鸣来天辰分行是为了郑广发的事,他记忆中这两个人应该毫无瓜葛才对。
“不是找到我这了,是董事会有人打了招呼。”陈霄鸣摆了摆手,“你安排的那些资料银监会已经受理,那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以后天辰分行你说的算。”
“至于郑广发那边,他把账面的钱补上,也会有人跟银监会打招呼,咱们行内部处理,算给他留条活路吧。”
“不是,这个郑广发路子挺野啊”古天本以为郑广发找关系弄个缓刑啥的,没想到还真请出个大靠山来。
“呵呵,女儿都送出去了,能没点儿收获吗”陈霄鸣笑着嘲讽了一句。
“那行吧,总行都安排了,我还能说啥。”
“你别支反关系就行了,周一总行的凋令就到,以后你就是天辰一把了。”
古天来天辰一个星期,郑广发直接出局。此时的天辰银行完全算是古天的地盘,一些等待许久的计划终于能毫无障碍的开始实行。
茶香弥漫的办公室内,古天和陈霄鸣畅所欲言。数年没见,古天有太多的话向眼前这个亦师亦友的男人倾诉,有太多的想法渴望与他交流。
“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什么时候有空就去家里吃顿饭,你师母还念叨你呢。”直到夕阳西下,陈霄鸣才放下茶杯,起身拍了拍古天的肩膀道。
“行,老师,改天我一定拜访。”
“好”
“我送您,老师。”
古天回帝都后与陈霄鸣的第一次会面,收获颇丰。心里一些不明确的想法,渐渐变得清晰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