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加入,再借着自己联盟领袖的身份,攫取好处,让赤焰城飞速发展,
从而吞并四方,最终摒弃城邦国家的名头,建立一个新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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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奥布瑞公开大肆准备与盐山城的战事,正是是想借着盐山城的不义之举
强迫西南诸国里几个游移不定的墙头草站队,他不光是为了攻打盐山城而做着准
备,实际上,如果那几个举棋不定的国家这次不肯真心实意地站到赤焰城一边,
奥布瑞就要打着他们暗中帮助盐山城的旗号,将它们一并打趴,收为附庸。而他
们如若与赤焰城一道参与了攻打了盐山城,鉴于盐山城的陆地盐矿在西南地区的
重要地位,盐山城所在的联盟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那显然就是逼他们与盐山
城所在的联盟翻了脸,那这些摇摆的小国同样不得不投入赤焰城的麾下,接受赤
焰城的保护。
见到了奥布瑞放松下来的表情,杜兰窃笑了一下,接着正了正颜色,小声说
道:「这些礼物只需要我一声令下,便可交由城主大人,只不过在此之前,我个
人有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奥布瑞看到这海量的物资,正在性头,此时只要杜兰提出了
要求不是太出格,他都会答应下来,于是奥布瑞提议道:「你是想让你的儿子当
上商会联盟的主席?」
商会联盟的前任主席本应出现在杜兰的贵客邀请名单里,只不过他不久前刚
刚去世,留出的席位暂且空缺,奥布瑞此时就在想杜兰是不是想让自家成员担当
这个位置。
杜兰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虽然那样确实让我感到荣幸备至,但那个虚名
比起我所提供的物资好像还有所不如,我想要的是另一件东西。」
「哦?」奥布瑞沉下了脸,商会联盟的主席掌握有裁定物价是否合理的最终
决定权以及各种重大的权力,可不是一个杜兰所说的「虚名」可以代表的了的,
他连这个巨大的价码都不放在眼里,那他究竟想要什么?奥布瑞情不自禁地有点
迟疑,如果杜兰开出的价码过高,他是势必要拒绝掉商人的援助的。
「你想要什么?」
杜兰见奥布瑞的情绪已被自己撩拨到了极点,再吊他的胃口反倒会弄巧成拙,
这才笑眯眯地开口道:「我想要的东西,是城主大人在此放下公事,放松一夜,
好打起精神,为击败盐山城好好地做个准备,毕竟这赤焰城的兵马,最关键的地
方就在于您啊!」
被揭晓了谜底的奥布瑞恍然大悟,哭笑不得,只得发出一声大笑,「你啊,
可真是个马屁精!」话虽如此,但奥布瑞显然十分受用,他的表情上没有一丝嫌
恶,反倒彻底放松了下来:「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得给足你的面
子,留在这里享受一夜才是!」
说罢,奥布瑞就在杜兰大功告成的目光中,爽快地大步向前,搂上了一个姿
色上佳的女人,挑了个位席,慢慢享受起了宴会的奢靡。
杜兰也不动神色,偷偷笑了一下,坐到了靠近奥布瑞的客席上,专心招待起
了尊贵的城主。
这次他哄得城主如此高兴,又探出了城主的口风,得知商会联盟主席的位置
自然也是少不了给他儿子留着的,而城主素来慷慨,又吃软不吃硬,除开这个位
置,保不准还要给他些别的什么好处,如若他只是单纯用礼单上的礼物去交换,
也许反倒达不成现在这样的效果,如今结果高于预期,他自然高兴异常。
不知内部缘由的杜康看完了两人的商业互吹,只觉得恶心,便溜出了宴席,
专心致志地找寻起了华贵的衣服,好方便他混入宴席。
杜康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名奥布瑞城主带进来的年轻仆役,脸色发白,额
头冒汗,捂着肚子趴在了地上,请求回家,见到此情此景,微妙的不悦划过杜兰
的脸颊,他生怕这仆役坏了他好不容易才提起的奥布瑞城主的好兴致,而城主大
人刚刚受了杜兰的一批大礼,心情大好,毫不在意,挥了挥手,便让另外两名仆
役将他扶起,嘱托他们将肚子疼的小役送回自己府上,顺便还给了他们几个一人
一个金币的赏钱,让他们好好休养,注意身体。
见城主没有生气,杜兰脸上不易察觉的不悦这才退了下去,继续坐在奥布瑞
身侧,拍了拍手掌,示意舞台上的舞女重启曲目,重新表演刚刚奥布瑞大人错过
的那一幕。
杜康溜出了内部宴会庭室,转眼就撞见了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的年轻人被女仆
扶入房间,杜康想着趁他醉酒,把他的狗皮给扒下来,结果对方进到房间里反倒
没有睡着,女仆将他扶到床上之后,他自己自顾自地坐起身来,摇晃着吐了自己
一身,晕晕乎乎地说道:「不行,我还得出去和他们谈生意,你给我拿件新衣服
来。」
听这话,想必这位年轻男子很有可能就是杜兰的儿子了。
女仆只能无奈地从豪华房间配备的衣帽间里为他拿出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刚
拿到那个男人的近前,他就再也支撑不住,睡死了过去,此时,女仆脸上写满了
苦恼,只能将新拿来的衣物在旁边的衣帽架上挂好,再为男人脱下了衣服,将其
送到床上,盖好了被子,这才拿着被呕吐物弄脏了的衣服走了出去。
杜康的身形缓缓显现,他当然不会蠢到把女仆留下的衣服拿走,万一那人醒
来找来女仆对质,那穿着这身衣服的杜康可就尴尬了。
于是杜康偷偷摸进了刚才女仆进入的衣帽间,另外挑选了一套有些灰尘,看
上去不常穿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这衣服对杜康来说有点紧,但总得来说还挺合
适,照了照镜子,杜康觉得自己也人模狗样了起来,于是大摇大摆地出了门,跑
到宴会里混吃混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