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怀卉更是气急败坏,可身子已然无力,只能任由他动作。
陆观得寸进尺,放下她一条腿,却把另一条直接架到肩头,以两指分开那个x0hun处,探进去细细搅了一搅,带出一小滩黏腻的jg水,沿着红肿的yhu淌进t缝,又缓缓滴落到身下的床单上。
极致美景不过如是吧。他想。
确定里头已没了血se,他再度把坚y的蕈头凑上去,享受了一会入口处的急切x1shun,而后将自己缓缓地、重新浸泡进去。
她自下而上地瞪视他,可汗sh的锁骨伴着急喘起伏,rr0u上下晃动,哪是什么怨怼的模样,倒把陆观g得愈发志得意满,骨子里那点恶劣x也膨胀开来,誓要与娇妻耗完力气才罢休。
“夫人,我有东西忘在喜服里了,帮我取一下。”
过怀卉当然明白他未安好心,怒道:“此时,呼……你还需、需要什么东西?”
陆观笑而不语,自取过喜服,盖到她面上。
趁她去掀衣衫时,猛地重重一顶,直捣深处。过怀卉全身su麻,掀衣的手只余了扯的力道,手肘处还触到了什么纸质物。
颤巍巍地拿起一看,连叠的册页翻落下来,上头一幅幅男nvjohe之画联结排开,竟都被jg心装裱过。各种姿势应有尽有,偏偏面孔均画得无有情态,一旁还正经配有雅致的名称与释意,详细写了如何行此姿态,简直似何种学问专作。
“夫人且挑上一挑罢。”陆观止住她yu把春g0ng册丢出去的手,在腕部的脉搏处t1n吻,“我们多尝试几个。”
指尖失了力,那春g0ng册跌落下来,披帛一般铺在她ch11u0的身躯上。
这一夜自是过得夫妻尽欢。
更深露重,残烛将枯。
撒帐、喜服、杯盘乱糟糟地躺在地上,陆观也没叫人收拾,只让下人抬了水来。
陆府里缺丫鬟,几乎动弹不得的过怀卉被陆观抱着,笨手笨脚地清洗了一番,尚未洗完时就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鸳鸯浴、以口喂水、用yn物上药等事更是任他摆弄,毫不知晓。
洇sh的春g0ng册被摊在桌上,由最后一点烛火烘着,到时候就算g了也会留下暧昧的痕迹。所幸未被扯破,正好以后接着用。
陆观随手扯了床被褥垫在喜床上,遮住斑斑驳驳的床单,先将就着再用用,让过怀卉睡舒服些。以指为梳,用g的澡巾为她擦拭头发。
有几根青丝脱落,缠绕于他指间。他有些鬼使差地把发丝集起来,纠成一gu,又拔取了自己的头发,与之系在一起。
百江国是不兴结发之礼的。
也不需,这么多根。
他盯着掌心静躺的发结好些时候,最终将其盘做一卷,与送给过怀卉的婚饰放在了一起。那些东西,天亮后就会被封存起来。
陆观揽着熟睡的过怀卉,默默听着更漏之声。身t虽沉寂下来,却没什么睡意。
屋外有人经过,由窗透进的烛光闪动了几下。陆观抿起嘴角,随手拈了枚撒帐之物,穿透窗纸弹送出去。
窗外之人得令,悄然翻进屋内,垂头半跪到床前,递给陆观一截蜡封的细竹管,又无声地出去了。
陆观挑开封口,垂眼看了看怀中人。
取出筒内之物,是一片只有指长的信笺,上书唯有四字:甚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