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厮磨的感觉很妙,痒痒的,麻susu的。
我的内k有些sh了,他能感受到。
过了一会儿,我松开他的下唇,漫不经心玩弄容总督军装上的衣扣,烦闷地说:“你还敢提那俩孩子,整天来家里烦我,吵吵嚷嚷的……”
他按着我的腰,用那处y挺物抵在我的x0x,低笑着说:“那俩蠢货不来找你玩,你又要说闷在家里无聊。”
“本来就无聊。”我扁扁嘴,“您这位总督最近忙的很,哪有空陪我玩……”
“怪我。”他的大手探到我腿间,扯歪了内k,中指毫不客气地顺着那些y腻的水挤入窄紧的甬道。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恨这人是个武夫,大手g燥粗糙,还有茧,刮的我x0x内壁又痒又疼,当然,也有种别样的su爽。
我搂着他的脖子,难耐地喘着,朝他耳边呵气:“爹爹轻些呀……”
父nv1unlun,准确说,是养父与养nv1unlun。
那些jochun求饶的话不过是给他助兴,反正他是不会真的“轻些”弄我,我说了纯属白搭,浪费口水。
“yshu都滴下来了,”他的长指在x0x内搅动,随x戳刺着更深处的敏感点,动情地唤我小名。
我叫容焉霏,他取的名。
小名叫小霏,也是他定夺的。
一开始我是装傻不记得自己的姓名,后来时间久了,我还真记不太清自己原名叫什么了。但我记得,我是江南舒家的nv儿。
他的手法娴熟,我被玩弄得春ch0涟涟,眼里水雾朦胧地望着他:“爹爹,小霏想要……要大roubngch。”
多y1ngdng,十四岁的nv孩子,像个妓nv似的求欢。
所以我承认嘛,我奴颜媚骨,我贪恋荣华富贵,我甚至能坦坦荡荡地认贼作父。
我跟容烈说,我以前在家不受宠,我对以前那些家人没感情。
我跟容烈说,你对我b亲爹对我还好,我s心塌地跟着你,赶都赶不走。
容烈信我,管他是真信假信,反正他宠我是不假的。
信不信就无所谓了,最好别太信任我。
要是我哪天改了主意,突然想为民除害,杀了这冷血好战的军阀,那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最好还是对我保留些怀疑,保留些不信任。
他随手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要褪下我的小洋裙。
“窗户还开着呢。”我提醒他。
“忘了,”他抱着我去关窗,一刻也舍不得放下我。
窗户关好了,窗帘拉拢了。
衣裙也顺利褪下了。
他倒是不急着上手,反而赏心悦目地望着我雪白的t0ngt,就像欣赏办公室里那个好看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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