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很疼!”
谁也没料到好好的婚礼变成如今这样,龙后抹了抹眼角,撤去束在儿子身上的术法。
一得自由,龙太子洙抱起雨雨,撇下一众宾客头也不回地走了。
经雨雨要求,找了这么一个宁静的小山村隐居。
王后来看过女儿几次,不得不面对女儿已成凡人的事实,私下里不知抹了多少泪。
龙太子洙爱她怜她,对她如珠似宝,只差捧在手心里时时呵气了。
这也就有了那些眼红的妇人看到后拿去说嘴了。
雨雨享受的闭起眼,感受着他的唇舌温柔地亲吻过她的全身,没有一点遗漏,每一寸冰肌玉肤都被他一一宠爱着。
几个月过去,房事上两人默契越来越合,对彼此的身体都格外了解。他知道吻她哪里,抽插时什么样的角度,多重的力度,才能让她愉悦迭起。她也知道,哪一个声线的高低婉转,哪一个的挺腰扭摆能让他陷入亢奋。
在充盈着带了淡淡浓糜的甜香欢爱气味和她熟悉的体息里,雨雨仿佛醺醉了,飘飘然如被抛上了天空,所能感受到的,只填充满她体内的巨物。
热烈的亲吻,霸道的冲刺,激扬起每一根细微的毛细血管,肤色变得娇粉粉,高耸雪白的椒乳到精致的锁骨这一带显然倍受宠爱,残存着暧昧不清的红痕。
龙太子洙从前面搂住了她,亲吻她雪白的颈子,左手的食指在她的菊门上轻轻扣动,滑进去一根。如此一心两用,完全不影响胯部的运动,手指插入肛道,便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龙根在前面那个穴道进进出出的活动轨迹。
“妖儿,你裹的真紧。后面和前面一样紧……”
龙太子洙想起那次幻境里在她后穴驰骋时的恣意,心里一时无比火热。
“别,别弄进去,快拿出来~”和他一样,雨雨也想到了那次做过的妙春梦中被他干后庭的画面,其中虽另有他样妙趣,但那疼痛叫她记忆犹新,对插后庭有点恐惧。
“好,听你的,不进去了。”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龙太子洙都是一个听娘子话的乖妻奴。就算娘子说他是条虫,他也会乖乖的承认他就是条虫。
无他,只因他想宠她,没原则没条件的宠她。
龙太子洙分开雨雨的腿,搭在自己的双臂弯上,用最原始的姿势给她最原始的快乐。
他问:“喜欢这样对你吗?”
私心里,雨雨不想承认自己变得越来越沉迷于这种肉欲的感官欢愉里,但事实胜于雄辩,只要龙太子洙的龙根就这么简单的插着她,不需要花哨的动作,她就能浑身变得酥软无比,软的仿佛被抽去了骨头,化为了一团任人揉搓的水。
她想唾弃自己两声,然后嘴角却诚实地勾起一边来。嗯,她确实是喜欢的……
窗外夜色浓郁,雨雨闭着眼睛,也不知经历了几波,疲惫极了,龙太子洙抱着她,她的手软软搭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他在她额边印下一吻,“好梦!”
从鱼变成人,除去过程痛苦了点之外,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满院金橘供她随时取用,有喜爱的男子和她两情相悦,朝朝暮暮。她很知足了。
怕她闷着,龙太子洙会夜里化作龙形驮着她遨游四海,翱翔天空。也会在白日和她去人类的繁都品尝人间美味,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他打听来,尔后带她去吃去玩。
毛家村的村人极少能见到那一对夫妻的身影了,新建的院舍总是门户紧闭,村人看那一宅院舍时仿佛隔着雾锁烟迷,看不真切。顺有闲汉起了贼心,偷翻上墙想顺点东西去换了钱买酒吃,可不知怎的,人还没踏近墙边,就被一股秘的力量拉住,进了一处满是荒芜的沙地,没有尽头,第七天闲汉被村人发现躺在山脚的泥路上,气息奄奄,瘦的人都脱相了。有人问起他失踪七天的经历,他都会变得鸦默雀静。
再没有村人敢随意靠近那间院舍半步,不管好的坏的,对那对夫妻的闲言碎语突然一下子没了,到了山脚便绕道而行,看向院舍时个个极为敬畏。
无忧的生活总是过得好快,白驹过隙,不过转眼而已。
他年轻依旧,她已白发苍苍。
雨雨时常在想,对着她这张老脸,俊美如洙,依然可以抱她那般紧密。回首过往那些跌跌撞撞的日子,唯一声嗟叹。
苦涩也好,感动也罢,都在丰满的记忆里占据着一角,让人生不至于干枯。
窗外浓烈的骄阳逐渐西斜,雨雨的思绪也慢慢陷入昏沉,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那种熟悉的独属于龙太子洙的体息飘入鼻腔,“妖儿!”他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太过惆怅和忧伤。
她努力睁开眼,又努力对他牵唇一笑,“我…现在一定特别难看……”
“不会,我看着好看,特别好看。天天都看不够。”
“妖儿,我想每天每天都看到你。”
“在我心里,你的美无可取代。”
听着爱人一句又一句酸掉牙的情话,雨雨嘴角勾着小弧度,睡着了。
再,没有醒来。
【这半个橘子,让你吃好了。】
【你这小妖,倒也大方。】
【小妖,你可有了名字?】
【大家唤我雨雨。】
不知是谁的呜咽在阒寥的深夜里徘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