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命是从!
但唯独床笫间的事,不能让。
应当他说什么是什么。
认识她许久,他所有的欲念都交织在了她身上,除去第一次带了情绪的排解,此后更没有好好宣泄过一次,不是她不睬他便是叫旁人打断,喝醉梦汤是最畅美的一次,却因为想着是假的,总觉得怪怪的,少了点别韵。
时日越久,脑子里的臆想就越是绮丽。他喜欢她,想和她做,无可厚非,如果不想,那才叫怪了。
看着少女臀和腰肢的深深凹陷进入,中间的腰窝更是凹出一道性感的弧线,转承启合,娇姹动人。龙太子洙双手沿着两侧腰线向上,各托住一只因龙根快速抽插带起波动不休的两团绵乳,视线却看向被龙根抽插着的粉光潋滟之地,那颜色,鲜润无比,泛着一层诱人的釉泽,龙太子洙舔了下唇瓣,喉头干燥不已,唯有挺着龙根快速的抽动起来方能解了这从魂儿里干起的燥。
眼看唤声愈加近了,雨雨紧张的要命,这种随时可能叫人发现在交媾的情景,由不得她不紧张,可身后那人却好似混没有将她族人的即将到来放在心上,不带停顿的继续抽送着龙根。
人紧张了,身体肌肉会跟着绷紧,自然也包括穴儿里的层层媚肉,那儿本来就紧,这一绷紧愈加紧紧绞缠住了龙根。那紧窒感让龙太子洙至喉间发出一声低沉呻。
他一手托在雨雨绵乳上,一手固定住雨雨的胯骨,龙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的撞击在粉红色的小穴里,声势浩大,猛力摧残,“噼噼嘙嘙”的声音隐隐有回荡之势。从这声音来看,她的族人定然能听到,雨雨羞怯的颤抖,委实不愿族人看到她这副放荡的趴在岩石上,如一只母兽,被雄兽干。
雨雨被龙根扎的,说句话都困难,勉强转过头拿一双色厉内荏的水眸瞪着他。
“你,你这色龙,快停下来。”
见她羞的狠了,龙太子洙有些不忍,收起了逗弄下去的心思,坦言相告,“我设了结界,别人看不到我们,无需羞怯。”
雨雨一噎,再也无法理直气壮的斥责他了,也无暇分心去斥责他,身后丰满的臀丘被撞的臀花乱颤,而腰肢深深下塌,这让雨雨有着腰肢就快被折断的感觉。但伴随着这种感觉的却是一种迷醉感,在他的驾轻就熟里,一再迷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