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会呢?”秦如风愧疚地看着怀里的女儿,一时间禁不住潸然泪下:“都是爹爹不好,才会害的你流落青楼。你本是我娇生惯养的掌上明珠,却如此蒙尘,受那些莽夫的侮辱……是爹爹对不住你啊。”
“话虽如此,囡囡也不后悔。”牡丹抬头狡猾地笑道,“若不是情势发展至此,爹爹想必一辈子也不会接受我的心意。那些臭男人,以为在我穴里操过便是占便宜,我却从来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我的心里,只有爹爹一个人,我的穴儿,也只认爹爹的阳物。只有爹爹才能操的我舒服,我也只会为爹爹生孩儿。”
说到这里,她语气急了几分:“玉儿现今可好?虽说有爹爹看着,我总不放心。是我做娘的不对,生下来也没照顾她几天。”
秦如风被女儿这一番表白逼得进退两难,如今听她提起自己与她乱伦生下的孩子,面色难得有些缓和:“玉儿听话得很,如你小时候一般可爱。等这次事毕,我便带你和她一起离开边城,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
“爹爹不许说她可爱……”牡丹吃醋似的捂住秦如风的嘴,“只有我才是爹爹的乖囡囡,爹爹的鸡巴也只能操我一个人。即便玉儿是我的女儿,我也不许她以后长大了勾引你。”
她说着又情热起来,浑身如美人蛇一般缠在秦如风的身上,吐气如兰:“爹爹只操了我一次,我却还没过瘾呢。下边的那张嘴儿到现在还在一张一合地要吃的。它虽然吃过不计其数的肉棍,但最中意的还是爹爹的那根。想起爹爹的肉根,我的两张嘴儿都要流口水了。”
秦如风听不得她如此污言秽语,但当时若非是自己一念之差,也不会让她沦落风尘,因此也只得默默忍下。
牡丹却不是省事的——她原来在秦府里便如眼珠子一般珍贵,几个哥哥等闲不敢去触她的霉头。更何况她如今已经逼得秦如风和她交媾得了孩子,因此更加肆无忌惮。
她媚笑着,纤纤细指顺着秦如风刚合上不久的衣襟往下,慢慢分开他的衣裳:“方才在外面众目睽睽,爹爹如此清高的人自是不肯尽兴。如今进了屋子,只有咱们两个人,女儿必定服侍得爹爹欲仙欲死。”
她轻轻推着他,将他一路推倒在床榻上,趁他内心愧疚拿绳子捆了他的双手:“爹爹,且放下你那无谓的矜持,好好享受吧,也算验一验女儿这段时间在这淫窟里学到的本事。”
银羽睁大了眼睛,却见牡丹跪在床榻前,将秦如风的小衣去了,露出那威武的阳具,爱怜地在颊边摩挲。
“爹爹这儿生的比那些臭男人的好看得多,便是这股麝香味也比别人浓厚的多。我一闻见,下边儿就发了大水,恨不得马上拿穴儿吞了,好让别人再也没法觊觎。”
她痴迷地深吸了几口气,伸出丁香小舌,慢慢梳理着肉根旁黢黑弯曲的阴毛,又伸舌以唾沫濡湿布满皱纹的紫黑囊袋:“就是这儿存的精液射进阿娘的屄里,才将我生了出来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