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羽在进殿之初看到这一场乱伦早已惊呆,加上自己穴里还含着国师的佛珠,更是几乎忍不住内心的情欲。如今被宣景帝一叫,才堪堪回过来,踉跄地上前来请安。
“银羽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眼前便是父皇那沾着自己表嫂口水的龙根,半软不硬地垂在明黄的亵裤外,犹不失狰狞之感。银羽面色有些泛红,不自觉转过头去,却正好看见表兄正服侍自己的舅舅将那刚逞凶泄欲的肉棒从自己表嫂的穴里抽出来,又令表嫂含住玉塞堵住精水,用舌清理那肉具上的淫液。
舅舅果然不愧是征战沙场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护国将军,那肉棒即便是软着,也要比宫内的侍卫们显得雄伟。
“银羽可是羡慕,也想尝尝舅舅的鸡巴?”
银羽闻言看到傅青阳那戏谑的笑容,登时羞红了脸:“舅舅怎可取笑银羽。”
“朕今日让你来,可不是去服侍护国将军的,”宣景帝微微笑道,“朕的生辰这便快到了,银羽可有想出今年要送朕什幺礼物?”
银羽撒娇道:“父皇赖皮,由来都是儿女们孝顺送些礼物来表示孝心,父皇怎幺可以开口向女儿要礼物?”
“你也长大了,父皇的意思是让你好好准备一下,趁着今年的万寿节,好好寻摸一个青年才俊。”
“可是女儿还不想出阁呢。”银羽嘟嘴站起身来,刚想撒娇,不防这起身的动作牵扯到穴内的佛珠,登时啊的一声软了手脚,身子一斜差点歪倒在地。
傅希瑜见状上前将她扶在怀里,关切道:“公主可是身体不适?”
银羽涨红了脸不回答,只努力吸气想要维护面上的平静。然而宣景帝和傅青阳不知操弄过多少女人,见她现在面上红晕便知她身上定有蹊跷。唯有傅希瑜不明就里,还伸手去试她的额头:“可是发热?我怎看公主面上红的有些怪。”
“希瑜,你在女人身上得的经验还是少了。”傅青阳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外甥女可是身上带了什幺东西?怎的连站都站不住了?”
宣景帝微微皱了皱眉,傅青阳和傅希瑜便知他不想让自己这等在场,忙抱了仍软在一旁的秦景玉跪安离开。剩下银羽抓着宣景帝结实的手臂,咬着细密的牙齿忍着体内的快感。
宣景帝宣了两个侍卫进来,将银羽扶到榻上躺下,命道:“你二人服侍公主宽衣,朕倒是要看看哪个狗胆包天的奴才,胆敢对公主以下犯上。”
银羽被这一番动作折磨的半死,体内情潮起起落落,却始终到不了顶端,磨得她眼睛泛红,秀足挣脱了绣鞋,玉趾弯曲扣着绸袜,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两个侍卫被她这番情态撩的口干舌燥,碍在皇上在场,不敢造次,只好规规矩矩地将公主的衣服尽数褪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