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见就见,本宫岂不是很没面子?!”银羽娇哼一声,“传下去,就说本宫正受侍卫阳精供奉,没空见他。他要是愿意等,就在外头等着吧。”
赵虎孙皆吃了一惊,忙制止道:“万万不可,晏国师地位尊崇,连皇上都不敢怠慢,公主岂可这般轻待?漫说臣等并没服侍公主,即便射精到一半,国师要见,臣等也只能抽出鸡巴憋着。”
“你们都怕他,本宫可不怕!”银羽想起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心底生出一股火来,“不见不见就不见!你们两个,还不赶紧脱衣侍奉本宫?”
赵虎孙相视一眼,皆苦笑连连——这娇蛮公主,又娇又蛮,对着旁人时尚且有娇软气息,对着国师却从来蛮不讲理。
晏秉午步入清雏宫时,正看见银羽压着两个苦哈哈的侍卫欲行云雨,两个侍卫一身精壮肌肉绷的甚紧,胯下肉物挺的老高,却仍推拒银羽的亲吻求欢。明明武功高强,手劲却含而不发,竟在银羽身下现出几分狼狈之色。
“公主临幸尔等,尔等岂可推拒?”
晏秉午身穿雪白僧袍,一颗颗滚圆乌黑的佛珠绕过手腕,在他修长手指拨弄间轻轻作响。虽见了面前衣衫不整的淫靡色相,俊朗面上却仍淡漠自若,乌黑眼眸如古井不波,唯一张樱唇鲜妍生色,方添几分活人气息。
见他行到面前,银羽也不管身下两个反抗的侍卫,坐起身来娇斥道:“大胆!这是本宫的清雏宫,国师不请自入,怕是不合适吧?”
“贫僧是怕公主受此二人服侍不够尽兴,特来为公主分忧。”
赵虎孙早就在晏秉午进来之际便要退下,无奈却被他叫住随侍在旁,只得看着自家公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宫受谁的服侍不用你管!”银羽见了他便不自觉心虚,却仍张牙舞爪,“国师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还是别让俗世庸事扰了国师的清修之心!”
哪知晏秉午并不接她的话茬,吩咐旁边两人道:“你们二人,还不服侍公主宽衣?公主想要阳精侍奉,你们便是阳脱,也要满足公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