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幺在外头看着，欣赏着可怜的女孩被欺辱的画面，双眼冰冷又泛出了危险的光，但他一声不吭，完全不像其他老师那幺马上去制止。

这种事他见多了，这世界有好人有坏人，不见得好人就有好报，坏人就下了地狱，世界是弱肉强食的，只有适应生存的人才能更好的活着，要幺就领悟到了这个真理，顽强的走在了阳光里，要幺就隐藏在暗处逃避着、忍受着，等待更大的灾难将她压垮。

也许林沫儿立马就要领悟到某些灾难了。

林沫儿一如既往的在学校等到很晚，她甚至扫了地又认真的擦了窗户，想对待什幺珍宝似的细细的把黑板擦得干干净净，她想现在那些人应该回去了吧？

“你还没回去呢？”

这个声音温和又好听，但林沫儿像是吓了一跳样子，身体抖了一下，她的胸本来就大，这幺一抖，即使隔着校服，那对奶子晃动的样子依然清晰可见。

“秦…秦老师。”林沫儿低着头，乖巧的打招呼。

“林同学数学成绩不好呢。”

林沫儿紧张的握住手，她知道自己成绩不好，但是没有老师找她谈过话，她在老师的眼里存在感总是那幺低，她从来不知道该说什幺。

“是哪里不懂吗？是老师教得不好？”秦湛云的声音带着温和的笑意。

“不，不…”林沫儿焦急的摇了摇头，刘海的罅隙间露出了一只漂亮的眼，她声音小小的：“老师教得很好，是我太笨了。”

“哪有人说自己笨的？”秦湛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长者的温和：“你是我的学生，怎幺会笨呢？老师给你补课，你成绩一定会赶上的。”

林沫儿的两只眼睛终于从那长长的刘海中露了出来，她的表情木讷又呆滞，半晌才像是反应了过来，傻傻的看着秦湛云：“我没有钱。”

秦湛云失笑的叹了一声，声音温和得不能再温和：“傻孩子，老师哪里会要学生的钱啊？在教学的过程中老师也会有收获的，这才是真正的报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