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她中午才醒来,赵景俞已离开,她只觉得浑身酸痛,腿间好像被清理过了,但是被褥的血迹和腿间撕裂感,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醒来之后床头有一瓶药,是药膏。还是丫鬟进来说少爷让告诉夫人药膏要涂抹伤患处。言卿玉低下了头,有些害臊。
这药膏很有效,但言卿玉也是足足缓了五日才好。
赵景俞从那天晚上好像又再次消失了,言卿玉只在第一天默默地叹息,无人的时候忧愁了几分,之后又于人前恢复了平时冷淡的言卿玉。
她不说话,这婚事他不想要,她也一样,可是她没得选,不是他也是别人,nv子的命运b男子还要苦涩,什么选择都做不得。赵景俞心在别处,成亲一年面都没见几次,也没洞房,她竟然有些侥幸,这样也好,不必勉强,不必经营,这样的自由过一天算一天,反正自己没得选。
谁知昨晚……好在除了婆婆和姑嫂更加热情,时常她不知所措,有些不明所以为何她这婆嫂对自己这么冷淡的x子还这么友好。言卿玉贪恋这里的自由,因此除了自己疼了好几日之外,又恢复了之前的自在。
没想到再次见到他是七日后,言卿玉和婆婆,姑嫂看戏傍晚回来,回到屋里才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人,她走进弯身一看是赵景俞,好大的酒味,她有些惊慌,直起身想走,却被床上的人拽住了胳膊,
言卿玉内心惊叹:不是吧……又?又来?
她明明知道情况不一样,但又是黑黑的屋子,又是智不清的他……
赵景俞这七日做了许多事,但是每到晚上大脑就不受控制的回想那个夜晚,他自认不是贪yu的人,但时常还是忍不住回想那晚的一切。这几日也曾偷偷回来观察她事后的反应,可她却没什么反应,她还是又回到了冷淡永远那一个表情的样子,他又忍不住的想起了那晚的她,惊慌的,眼睛一瞪像只兔子,疼痛皱眉的,睡觉时安静的……
他这日喝了很多酒,不知怎么的就回来了这儿,等到他把手中壶里的酒喝光了便想进屋睡觉,其实他不愿意承认内心深处是期待想要见到这屋子的主人的,想看看她再见到他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