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到哪跟哪去了,我都说了我不会回去,我在这挺好的。s市的房价这么贵,你以为是我们那儿啊,郊区都三四万一平了。算了算了,大清早我不想和你吵这个。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说你两句你就会抬杠,今天还要上班吧?”
“不要,这不是被你吵醒了吗,好好一个假期。”
“不和你说了,你要记得吃早饭,别老点外卖。”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挂了。”
掀开被窝钻进去,她身上还带着寒意,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拉入怀里。
“去g嘛了?”
“接电话,家里有点事。”
“什么事?”他随口一问,看她yu言又止的样子,又补充道:“不想说也可以不说的。”
“没有,我想说,你让我组织一下语言。”
她太久没和人吐露过内心,表达yu特别强烈,一开口发现要说的话,五分钟绰绰有余,而且特别平淡,像不是亲身经历的事情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他m0了m0她垂下来的柔软的发丝。
“不用安慰我,你在这里听我说就很好了。”
“那我说说我的事,你会不会好点。忘了是几岁了,反正是小学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发烧了,我妈打电话给我爸让他回来,被我爸的情妇接到了,说他醉了睡着了。我妈吵了闹了,还是不离婚,后来我爸生意越做越大,她就彻底没了离婚的念头,只是说底线是不能有孩子,其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现在已经过了恨我爸的年纪了,他在婚姻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但小时候除了因为工作x质不能经常陪我以外,他基本可以说对我有求必应。那时候觉得我们一家都挺没意思的,为了做做样子而生活在一起。”他的话b她还简洁,三下五除二就说完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人生在世,全凭自我消化。
“我们中午g脆吃苦瓜吧。”
他上一秒还在说悲情成长故事,下一秒就被她逗笑。
“你不去德云社是他们的损失。”
“夸张了,德云社收nv弟子吗?”
“说不定他们可以为了你破例。”他认真说道。
“今天去g什么?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可以在家躺一天了。”麦冬无视他的回答,打开手机边刷微博边说。
“那我们在家躺一天?”
“也不是不行。”
最后还是被他拖出门逛超市,麦冬心想蒋景祁的狗设形象又丰满了起来,这不是只在主人脚边打转想出门遛弯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