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煦抱着露凝香回房的时候,小厮已经散g净了屋里的烟味,点上了熏香。知道露凝香今日滴米未进,还贴心的布了一桌清淡的菜。
睡了一整天没吃又刚刚挨了顿c,露老板也不是铁打的nv强人,刚被元煦放下就又窝在他的怀抱里缩成一团:“元郎,你喂我好不好?”
元煦无奈的笑了笑,手却老老实实的端起了温热的鱼片粥。
虽然风月场里nv子衣着都是能少就少,动不动就在有伤风化的边缘徘徊,但是一年四季,露老板的屋子里都铺着软乎的垫子。
陈年旧疾让露凝香不得不变得畏寒,饮食上也十分注意,常年吃些养胃的东西,元煦送的补品在库房里堆得满满的,就算是谁拿了一份走都未必知晓。
但是元煦还是心中有愧,除了给露凝香一个名分之外,她想要什么都会允诺,对她的娇气举动也是极尽包容。
露凝香也自知元煦欠自己太多,对他的示好照单全收,二皇子妃都没在元煦怀里被他喂过一碗粥,自己吃的慢慢悠悠还要嫌人家伺候的不好。
所以良宵里的姑娘才会有样学样,和老板娘一样,对客人狂的不得了,不知道是客人点了姑娘还是姑娘点了客人。
“我吃不下了。”露凝香别过脸去,不管元煦怎么劝说,也不愿意多吃一口。
“再吃几口。”元煦看看碗里的粥,才浅浅吃了小半碗,有看看怀中清瘦的美人,心中发愁:“娇月儿再吃些,方才放了你一马,还不吃饱,等会儿你受不住。”
露凝香感觉他在开车,并且掌握了证据。
说来说去,还是要c老娘!
露老板眼珠jg明一转,拿过元煦手中的鱼片粥放在桌上,转身就坐在他的腿上,说出自己的盘算:“殿下再让妾身ch0u两口,配点酒,妾身绝对有jg力陪殿下彻夜颠鸾倒凤,不嫌夜长。”
元煦看着露凝香ch0u烟喝酒看的紧,听她不好好吃饭还要拿这事儿打趣,下腹升起一gu子邪火,忍不住一巴掌拍上了露凝香的翘t,重重的抓了一把。
“当真放肆。”
“放肆也是殿下惯的。”
露凝香g脆更放肆一点,俯下身去,伏在元煦的腿间,用嘴叼开碍事的亵k,粗长的yuwng就直接弹在她的脸颊上。
露凝香也不是那种端着架子的小姐,大方的像蹭什么宝贝一样亲呢的蹭着那柄炽热,伸出柔软的小舌t1n着带着微微腥臊的柱身。
元煦舒服的眯着眼睛,往后靠了靠,任由她自由发挥。
露凝香好像一只追逐逗猫bng的小猫咪,t1n的bng身汁水淋漓,向元煦投去一个g魂的眼,低头hnzhu溢出清露的小孔,放肆的嘬出了声。
“调皮。”元煦微微低沉的磁x嗓音从头上传来,更像是一种鼓励。纤长的大手ch入露凝香的发间,略微发力将她的头往下压。露凝香会意,顺从的整根含入,卖力的吞吐,连深喉带来的g呕感也只是略微皱皱眉头。
元煦还是怜惜自己心的情人,刚喝了点粥就用嘴侍奉,怕是肠胃要不舒服。轻轻拽着露凝香的头发b她抬起头,抬手擦了擦她嘴边垂下的一丝银丝:“娇月儿起来,换张嘴伺候。”
露凝香就像一个任凭摆布的傀儡娃娃向前爬去,却被元煦掐着腰不让坐。元煦的手指刚探入花x一个指节,就感受到里面的水多的快要夹不住。
二皇子真的是多虑了,露老板的嘴,不管哪个时辰来,都有水。
两人相视一笑,露凝香一边往下坐,一边抓着元煦sh漉漉的手指t1n舐。元煦也没闲着,三两下便让露凝香衣物尽除,坦诚相见。
x前软乎乎的一对白玉就像人间水蜜桃,随着主人身t的起伏而颤动。元煦感觉有点渴,忍不住像孩童吃n一样hnzhu了露凝香的左r,用牙齿轻咬,重重的吮x1,好像真的能x1出n来。
元煦近乎偏执的吮x1啃咬,b起t0q1ng更像是啃食自己的猎物。
“别...我又没n水...”
露凝香推了元煦一把,不但没能推动,还被他束住了双手。疼痛逐渐盖过快感,甚至忘了迎合元煦猛烈的撞击。
“元煦,你松口!”
疼痛冲击大脑,委屈瞬间蒸腾上来,直到生理的泪水划过下颚滴在元煦脸上,他忽如其来的兽yu才因此收敛。
露凝香还在轻轻的ch0u噎,元煦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慌乱的安慰起落泪的美人:“对不起...娇月儿对不起,是我错了,我错了。”
而露凝香的泪好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落。元煦擦掉一滴,还会有更多堆积。
元煦此时已经没有z的意思了,yuwng早已浇熄,满屋子翻找药膏,给露凝香上药。
露凝香很怕疼。很怕很怕。
情中过度的疼痛,会让她想起在教坊司的日子。沐丹宁给她安排的客人,都是油腻的中年变态大叔。
可能原先都是父亲朝堂上的同僚,摇身一变,就在私下露出了各自的青面獠牙。露凝香身上每天都有新伤痕,每一次都被折磨到昏过去再疼醒。教坊司里的其他人,不会给她一丝同情的目光,所有人都像木然的人偶,不落井下石就是最后的一点慈悲。
如果不是元煦偶然的造访,她们就会永远擦肩而过。不会有今天的露凝香,她还是教坊司的露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