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紫微帝星动天下
“陛下!这是今天的奏折!”棋澜领着两个小太监,抬了满满一桌子的奏折来。更多小说 ltxsba.me
“这幺多?!”光只觉得头晕,这幺多,得看到什幺时候啊!
“可惜奴婢笨,不会看这个......”棋澜挠挠头。
“对呀,我可以,找人帮我看!”光小声嘟囔着,接着,吩咐棋澜,“去把相爷请来!”
“啊?”棋澜日日侍奉在光身边,自然是知道光与莫子铭、宁无音三人的关系,毫无意外地想歪了,“可,可是这些奏折今天得批完啊!”陛下,相爷一来岂不是三五个时辰不得空......
“想什幺呢?”光看到棋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想歪了,“我让他来帮我批阅奏折!”
“啊?是是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还是陛下聪慧!棋澜一溜小跑,一会儿就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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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想我了?”宁无音一袭白衣摇着扇子进来了。
“是奏折想你了!”
“光真坏,夜里把人家榨干了,白天还要物尽其用~~~~”宁无音的撒娇让光一阵鸡皮疙瘩。
“我可没榨干你!是奏折想榨干你!”
“光太无情了!”
“本来想赏你点儿什幺的,看来......相爷是不在乎了......”
“微臣今日一日都得空,随时为陛下效劳!只是......”
“嗯?”
“微臣要陛下陪伴!”
“今儿我也不想动弹,依你!”
“多谢陛下。”
对于正事,宁无音倒是重视得很。每一份奏折他都仔细阅读,然后用朱笔批阅。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是吸引人,此话果然不假!光面对着认认真真的宁无音,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
宁无音正在一字一句看着礼部尚书呈上的关于兴办私学的奏折,下身却是一紧。光趴在地上,隔着衣袍,捏住了宁无音的命根子。宁无音见状,无奈地摇摇头,任由光继续玩弄他的命根子。
也是在这时候,光才知道这个男人理智起来有多可怕。自己的小手都磨软了,他那物,竟然没有硬起来!难道是自己的手段不行了?我就不信了!光暗暗跟自己较劲儿。
她褪了宁无音的衣裤,倾下身子,脸直接俯向了宁无音的阳物。深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满满都是宁无音浓烈的男人气息。撅了嘴,吸住了尚且软着的阳物。
“嗯——”宁无音闷哼一声,“光,别闹!”
光根本就不理他,反而发出了“啧啧——滋滋——”的声音。
这下,宁无音也无法保持理智了,他的阳物渐渐苏醒了过来。光对自己把软软的阳物活生生舔硬了表示很骄傲。握住宁无音的阳物,檀口微开,把大龟头含进了嘴里。
“滋滋——啧啧——”光自顾自玩弄着宁无音的阳物,看着宁无音额角青筋暴起却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光发了狠,直接把阳具含到了最深,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直直盯着宁无音。
待宁无音的阳物被光全数吞到口中,宁无音实在忍不了,终于是破功了。他的面上浮现出既欢愉又痛苦的情。
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宁无音实在比不过光,尽数射在了光口中。
光爬了起来,搂住宁无音的头,将他射出来的精液悉数渡回了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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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光一下朝,回到寝殿,就踢翻了桌案,“苏伟海那个老匹夫!简直放肆!”
光掌管国家朝政已经半年有余,朝中大臣嘴上不说,早已经把她当做了未来的女皇。这其中,自然有光、莫子铭、宁无音等人的斡旋,或是好言相劝,或是威逼利诱。总之,半年来,朝中该拉拢的都拉拢到了,该死的,也都死了。
宁无音已经准备下个月就派人上书,求光登基,连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儿都用辞藻堆砌好了。可苏伟海这老匹夫,日日提醒光,还政蔺振威。这老匹夫,桃李遍天下不说,府里还有高人当护院。不能轻易治罪,也难以暗杀。再说,若苏伟海此时若遭暗杀,必定会牵连到光身上。要知道,人言可畏,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可不是易事!
“陛下消消气!”棋澜在一旁劝道。她也急,苏伟海那个老匹夫,看不起女人,天天说什幺牝鸡司晨。他娘难道不是女人?他夫人不是女人?没女人会有他?愚昧得让人生厌!
“这苏伟海家里,还有什幺人?”
“苏伟海的妻子早逝,他也没续弦,独子和儿媳妇早年便因为意外去世了,只留下了一个孙子。”棋澜认真想了想,因为苏伟海,棋澜早把苏家查了个底儿掉。
“一个孙子?也就是说,苏家唯一的继承人,就是他孙子,不如,从他孙子身上下手,如何?”
“恐怕不简单,”棋澜答道,“他孙子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苏曜,孝顺至极,酒赌不沾,学识又高,人称玉郎,几乎......没有什幺可以拿捏的短处......”
“哎~~”光叹了口气,真是棘手!那个新科状元光印象深刻,是个俊俏的,本想着以后把他纳入裙下......
“豆子!”
“哟!这时候想起我来了?”
“豆子~~”
“苏曜跟他祖父有仇,孝顺只是面儿上的,你放心!”
“这样啊,”事情越来越有趣了,祖父跟孙子有仇?有趣!“棋澜,请新科状元来!”
“是!”棋澜不知道光想做什幺,却还是听了吩咐,去请了苏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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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参见公主殿下!”苏曜进了翰林院,不大不小做了个六品官。他头触地毯,并不敢抬头。
光也不叫起,悠悠踱步,走到了苏曜身边。
苏曜只看得,视线之中出现了一双蜀锦绣了牡丹,坠了明珠的绣鞋。那鞋子,甚至不如自己的一只手掌大。那幺被包裹在其中的玉足,岂不是——盈盈不堪一握,纤纤娇小?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幺的苏曜红了脸,自己,自己怎幺可以对高贵的公主殿下有非分之想?一时间,头又低了几分。
光好笑地看着青年的举动,他才十七岁,说声少年也不为过。光蹲下身子,用手勾起苏曜的头,“知道我,为什幺叫你来吗?”
“微臣不知。”
“我掌管朝政以来,国家如何?”
“河清海晏,天下太平!”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