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一声,可翠竹听到这话,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加速,而是收回双手,在床单上蹭了两下。
我的鸡巴虽然失去了刺激,但是射精之势已经无法阻挡,孤独地抽动了两下,一道白浊从马眼裡挤出,顺着依旧挺立的肉棒汩汩流下。
这时翠竹才重新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我的鸡巴根部,好像生怕沾上我的精子,从下至上捋了几下,把我输精管内的残留精液全部排出。
看着我依旧挺立的肉棒,翠竹才满意地转过来,我能感觉到我整个胸膛已经被她的淫液覆盖了。
“我只说帮你释放一下,可没说让你爽哦。”
看着我苦涩但依旧欲火焚身的目光,翠竹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接下来,该让你帮我爽一爽了,躺好”
翠竹抬起屁股往上挪,双膝跪在枕头上,对着两腿之间的我的脸便坐了下来。
湿哒哒的阴唇像两片厚厚的培根一样贴在我鼻翼两侧的脸上,潮湿的骚气充斥了鼻腔。
“要开始动了哦”
翠竹说了一声,坐在我的脸上扭动起来。
她的阴唇如同两把刷子,刷过我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她有的时候坐实,有的时候坐虚,我只能趁着她坐虚的功夫,尽可能地将她胯下浓重的味道最大限度地吸入肺部,汲取带有女性荷尔蒙的氧气。
“哦啊好舒服,夫君快张嘴,给我好好吃。”
我听话地张开嘴,翠竹调整了身子,把阴道口完全覆盖在我的口腔上。
我的嘴埋在她的花丛中,舌头舔着她的阴道口,不时还往裡面抽插着,除了成吨的淫水外,她的分泌物也是异常的多,除了像痰一样的浓稠液态,还有已经结块的像乳酪般的固体。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人除了粪便,竟然还会排除如此令人作呕的东西。
那是一种完完全全的腐败味道,而且入口即化,刺鼻的味道直充大脑。
但是被压在身下的我又无法呕吐,的我用鼻子深深呼吸着她的阴毛过滤过的空气。
只剩下舌头还在机械地劳作着。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已经丧失味觉,舌头都要抽筋的时候,翠竹的娇喘声终于变得急促。
“啊哈哦去了去了啊啊啊”
随着她的一阵颤抖,大量的阴精涌入我的嘴巴,早已累瘫的我一下子就被呛到,她见状也赶紧爬下来,扶起我拍着我的背。
“咳咳你这是要咳咳谋杀亲夫啊。噗噗”
我吐出嘴裡残馀的阴毛,但刚刚我吃下了多少根,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相公,人家刚刚真的是太爽了,你服侍的真好”
“我都要被憋死了,下次你直接找大鸡巴给你服务吧。”
我没好气地说道,刚刚是真的让我受了不少罪。
“哎呀,相公,这不一样”
翠竹见我生气,开始了撒娇模式,女人啊,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还是很懂男人心的,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该软,掌握地不要太好。
“怎么不一样了大鸡巴不比我这样费了死劲还要爽”
翠竹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脸庞上。
“相公,大鸡巴哪裡都有,但天底下愿意为我做这样的事,愿意宠爱我,纵容我,服侍我的人,除了你以外,绝找不到第二个。大鸡巴更多的是让我爽,但你的侍奉会让我感到幸福。”
一番话下来,我顿时消了气,只想将眼前人永远留在身边:“娘子,我爱你”
“相公,我也爱你既然我已经爽了,那也让你爽一下吧”
我实在是完完全全地被这个女人掌握住了,当她说完后,我潜意识裡彷佛是得到了恩赐一般。
“娘子,你真好”
翠竹嫣然一笑,坐到床的另一端,把脚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的脚漂不漂亮”
翠竹的脚在女性中算是大的,大概有39号。
不过她的脚型十分完美:高高的足弓,修长的脚趾,滑嫩的足跟,饱满的脚趾甲,圆圆的趾肚,深深的趾勾。
由于一天的劳作,她的玉足散发出澹澹的酸臭,为这圣洁的部位添上一丝淫糜。
“简直太漂亮了”
翠竹很满意我的回答,咯咯咯地笑着,同时把一隻脚踩到我脸上,我并未躲避,而是贪婪地呼吸着她脚底的香气。
“就不让你给我舔了,知道你舌头酸,来,跪在床上,来操我的脚趾小穴。”
兴奋的我赶忙跪好,翠竹双脚合併,脚趾张开。
“来,把鸡巴放进来,体验一下我的脚趾小穴,自己握住我的脚好好爽吧”
我激动地往前挪动了几下,把鸡巴放好,翠竹随即合拢了脚趾。
柔软的指肚,略带坚硬的趾骨,厚实的足底组成的脚穴不但给了我生理上的刺激,更是给了我视觉上的冲击。
我并没有把她的脚当做飞机杯,而是像是性交一样,不断挺着腰来回抽动。
“嗯,很持久嘛,看来我的脚才比较适合你。”
翠竹满意地点点头。
“只有大鸡巴才能随意操我下面的骚穴,但由于相公你的鸡巴不够大,所以需要经过我的同意才行。如果我心情好,可以考虑让你在大鸡巴插完以后插进来亲自体验一下人家的鸡巴到底有多大。平时嘛,你就用我的脚解决吧”
我的呼吸愈发急促,翠竹停顿了一下,笑了,补充道“不过其他人的小鸡巴也可以随便操我,说来说去就是你不能随便上我,因为你是我的相公,要考虑我的感受才行”
听着这套“歪理邪说”,我抓着她脚的手也微微颤抖。
“那,剩下两个洞呢我可不可以”
我心中虽然明朗她的回答,但依旧紧张不已。
翠竹听完这个问题,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震惊的新闻一样。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和相公做这种淫秽之事”
她话锋一转,随即语调也变得色情:“不过除了相公以外的人,都可以随便使用哦”
嫉妒、自卑、兴奋等种种感情混杂在一起,我在她的脚缝间射出了一道浓浓的精液,就这样抓着她的脚,呆愣在那裡,泪水也夺眶而出。
翠竹像是料到了这个结果,顾不上清理脚上的粘液,就把我的头揽入怀中。
这一晚,我像个小孩一样哭了一整夜,而翠竹则像个妈妈一般,让我叼着她的乳头,拍着我的后背,蜷缩在她的怀抱裡,同时不停地哄着我,让我安心,直到天亮鸡鸣才双双睡去。
很快的,一周过去,我和翠竹的关係也稳定下来。
翠竹那天所说其实只是为了刺激我,没想到“药效”
过于勐烈了。
不过也因此,我们制定了性爱关係的规则:1我要与她做爱时必须先徵求同意,且未经允许不能插入小穴。
2与情夫相约前一天我不得与她有任何形式的性行为,保证她身体的洁淨。
3除了小穴以外的其他两个洞,在情人射精于其中一个时辰内且获得批准后的情况下我才可使用。
4情人在阴道内射精后三天内我不得插入小穴,保证穴中情人精液不被污染地完全吸收。
5非极特殊情况,我不得在阴道中内射。
“嗯不错嗯”
翠竹坐在床边,双腿大开,而我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下,用手抓着她的大腿,把脸埋在她的花丛中,努力地为她口交着。
此时距上次已经过去了一周,在这一周裡,我天天晚上为她至少服务一个时辰,以换来不到五分钟的足交。
对于她的气味,我已经彻底适应了,每天她洗澡时,都故意不洗私处,为的就是让我晚上来用口舌给她洗。
“吧唧吧唧,娘子姐姐高兴就好”
自从那天我在她怀裡哭了以后,她乾脆就让我叫她姐姐,一是她比我大,二是让我安心。
这种具有领导性的日常称呼不但让我更加依赖她,也让我更加信任并顺从她。
“呼舒服了。”
翠竹推开我的脑袋,示意我上床,靠到她的臂弯裡。
“娘子姐姐,我想”
我的鸡巴已经翘得老高,期待着每天的足交。
“你和赵统领约的是后天吧,那明天可不能做了哦”
翠竹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满脸陶醉地看向我的眼睛。
“嗯”
听到这话,我显出了些许的失落,也就是说后天,翠竹便要被我亲手送去给别人了。
“想不想插进来”
“想”
我脸上刚刚的阴鬱一扫而空。
“来吧,爬上来。”
翠竹放开搂着我的手,双腿岔开,我赶紧爬上她的身体。
“谢谢娘子姐姐谢谢娘子姐姐”
我对准洞口,直接塞了进去,极力想证明自己的心态却让我射的更快,虽然洞内只有极其柔和的刺激,但插了不到十下我便抑制不住自己的射精之意,拔出鸡巴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真够没用的,我怎么就看上你了。”
翠竹翻了个白眼给我。
“娘子姐姐,我太喜欢你了,对不起”
“好啦,没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后天就有大鸡巴了,嫁王八随王八呗。来,下去清理一下。”
我顺从地趴到她的小腹上,伸出舌头把自己的精液全部舔食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