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二天吃过早饭,姜美就去找丽萍一起去队里割麦子,丽萍看见姜美的第一句就问她的腿咋样了?姜美说没疼没肿应该没啥问题了,丽萍说:“正好,小地在家那,进来让他给你换换药,好的才快。”这时小地也听到姜美来了就从屋里跑了出来,对姜美说:“姐,跟我去卫生室吧,昨天医药箱没带回来。”边说边去推自行车。姜美:“小地,昨天你包扎的还好好的,不用换了吧?”小地推过自行车,说:“不行,你割的口子还挺深的,今天还要干活,万一感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我骑车驮你去,两分钟就换好了。”回头对丽萍说:“嫂子,你先去队里和打头的说一声,我给姐换完药就把她直接送到地里去,不会耽误干活的。”说完就驮着姜美去卫生室了。丽萍看着他们背影心想他们俩到是很般配的一对儿,只可惜有缘无分。
小地驮着姜美一会儿就到了大队卫生室,小地打开门两人就进去了,进屋后小地就赶紧拿出绷带药棉消毒水,让姜美对面坐着,抬起受伤的左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挽起她的裤腿,给她换药,伤口愈合得很好很快药就换好了。
这时姜美发现小地看自己的眼光有点不正常,火辣辣的充满了那种想要欲望,就和于二要和自己做爱时一样的状态,她了解男人那种眼光意味着想干什么,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赶忙站起来说:“谢谢你,小地。我自己走就可以了,就不用你送了,怕一会儿就有来看病的了。”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姐,”她听到小地有些激动的喊她,她一惊,故作镇静地回过头答应了一声,只见小地已经站在她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臂一下子把姜美的双腿抱住,整个头部就紧紧地贴在她的小腹上,身体有些颤抖,激动地说道:“姐姐,你救救我吧,我要死了。”姜美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什么情况,就赶紧扶小地起来,说:“小地呀,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活了死的?快起来,有什么事慢慢和姐姐说,别怕,只要姐姐能帮你的姐姐一定帮你。”小地这样大胆地抱着姜美双腿,如此近距离接触她的身体,虽然隔着衣服,那也只是薄薄的一层,姜美身上特有的成熟女人的气息像烈火一样燃烧着小地充满欲望的心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对姜美说:“姐姐,我要控制不住了,我真的要死了,只有姐姐能救我,我……”姜美此时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了,她对小地突如其来的举动并不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甚至自己闲暇时也有过设想,心里是有些期许的,不过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真的来了她倒是有点犹豫了,就赶紧拉小地起来,面对面很严肃地对他说:“小地,别胡闹,姐姐要去队里割麦子,去晚了怕是有人说闲话,听姐姐话,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是姐姐毕竟是有夫之妇,你还是小伙子,很优秀的小伙子,将来会有比姐姐好一万倍的姑娘等着你,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给人家看病,姐姐去干活了。”说完转头赶紧跑了出去,望着姜美充满魅力的背影,小地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吃过晚饭,小地早早就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棚,满脑子都是姜美的影子,今天卫生室的一幕怎么也挥之不去。他知道姜美明白了他的心思,她对他说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她应该算是拒绝了自己”小地这样想,“也许以后连姐弟也做不了了。”他很痛苦,很失落,心里像塞满了棉絮一样堵得一点气也透不过来。
小地家是三间正草房,这种房子在东北是最典型的民居,文革时期这里的生活还很贫困,能有这种像样三间正房也还算不错了。一般的格局都是中间开门,一进屋就是厨房,东西靠墙是两个灶台,中间这间也叫外屋。东屋都是长辈住,西屋是孩子们住。房子大的东西屋都是南北火炕,房子小的就没有北炕,小地家房子比较大,所以东西屋都是南北炕,小时候他和哥哥小天与父母都住在东屋,大一点了就和哥哥住在西屋,小天结婚后,小地就从西屋搬出来,住在东屋北炕,后来因为总是三更半夜有找小地出诊的,常常把父母吵醒让二老睡不好觉,小地就自己把外屋北半部用木板间隔开,安张床和桌子就变成了一个独立的卧室,他又在后面墙上开了一扇窗户,一是通风明亮,二是再有半夜叫诊的只要在后窗户敲几下,小地就会知道了,也不会影响家人休息。
再说小地就躺在自己房间里胡思乱想,就听嫂子和哥哥在他们屋里说话,因为他的床靠在西屋墙这边,有时他们说话声稍大一点他就能听到,他没少听哥哥嫂子的悄悄话,甚至是他们二人干那事的声音,每当小地春心荡漾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偷听哥嫂的闺房之乐,想象他们激烈交战的场面,实在受不了了就自己手淫,想象是自己和嫂子在交媾,直到射精。
哥哥嫂子结婚半年多了,他也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嫂子,过后他也很自责,觉得很对不起哥哥嫂子,可是一到晚上,每当他听到哥嫂屋里开战的声音,他还是控制不住一边想嫂子一边手淫。直到他看见姜美和于二在河里洗澡后,姜美裸体的形象便深深印在了小地的心里,晚上再手淫时即便听到的是嫂子的呻吟,想的却不再是嫂子而是姜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