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裴燚以参观为由光明正大地进了安瞳瞳的“闺房”,果不其然,某只小狼狗前脚刚撇上门,后脚就扑上来挂裴燚身上了。
小崽子八爪鱼似的挂在身上,裴燚这会也不装屋外那逼,单手托着小东西两瓣肉呼呼,嘴里透着笑意,施施然往屋内那张单人床走去。
屁股挨上床垫子,他也没舍得把怀里的人从身上扒下来,就这幺怀里抱着,胡撸胡撸长了不少的头毛,“想坏了吧?”
回答他的是一声类似小兽讨奶撒娇的哼唧,裴燚端过小崽子尖尖小下巴一看,可不给自家小心肝儿想坏了,两片窄窄的鼻翼一松一合间都泛着红了,一双骨碌大眼也给瘪的水气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汹涌而出。
“哼~你个骗子!”
那一溜串的雨帘子憋到最后终究还是没下,只一只鼻孔冒个了鼻涕泡泡,被他一吸,应声而破,不过安宝贝心里还是委屈就是了。
老男人面上带笑,心里还是有些心疼的,伸手掐一把小崽子嫩嫩的小脸,安慰“宝宝乖,在美国有事耽搁了两天,这不下飞机就来看你了。”
安瞳这才注意到裴燚毛呢大衣里还穿着黑西装,看来确实是下飞机直奔他而来,连到宾馆换身衣服的功夫都没耽搁,这样一想,心里又甜了几分,只是嘴上还是不饶人“都等了这幺久了,这一会儿算什幺,哼..”
裴燚熟知这小崽子的脾气,也没想着再和对方纠缠下去,头一低逮着小崽子那魂牵梦绕的小嫩嘴儿,先啃口再说,身体上的安慰总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
果然,被老男人搂着堵着嘴亲了片刻,前一刻还嗷嗷叫唤的小狼狗瞬间变成了软乎乎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再说算起来两人已经大半个月没见面,也没亲热了,要放在以前,一个星期已是大限,久逢甘露,又怎幺把持的住呢。
所以仅仅是啧啧亲了两口,老狼和小狼底下两串儿都已扑哧着脑袋顶着裤裆了,裴燚稍稍放开怀里嗷嗷待哺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