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说:“以后不要买巧克力,会胖。”
易嘉鸣“啧”一声,“那要扔掉?你好浪费,非洲多少小孩还在挨饿。”
易嘉宁就掰下一块来,放到他嘴边。他展眉一笑,张嘴衔住,嘴唇不经意碰到她的指尖,又是一阵懊恼。
懊恼今夜又要梦见她。梦见她站在淋浴下,水波泼得满身淋漓闪光,水珠飞溅在一对beng的n上,把敏感的顶端粉尖打得b0起挺立。懊恼他只能看不能m0,站在浴室的另一端,看血r0u里长出来的yuwng在视线彼端开出罂粟香水味。
更懊恼她一无所知,没心没肺。那之后没几个月,她主动约周子昭共进晚餐。周子昭是周历山的宝贝独生子,幼年时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时她是义东大小姐,并不记得他。
那晚易嘉鸣正巧去弥敦道谈事,顺路等她一同回家,在外面ch0u光一整盒香烟,劝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他信不过周历山,嘉宁也信不过。周历山滴水不漏,只能从周子昭下手,嘉宁没有错。
等到餐厅的珐琅门被侍者推开,易嘉鸣回过头去,见走出来的易嘉宁手里夹着烟,在台阶上向他随意招招手,又回身去和周子昭说话。
易嘉鸣衔着烟蒂,眯眼看阶上风华熠熠的nv人。银灰真丝无袖衬衫,下面一条纯白西k,k脚微有些宽阔,披风扯浪遮到脚踝,下面是纯黑细高跟,因高挑身形而挑不出一分错的一身,转过身方知别有洞天,银灰衬衫只遮住肩头,背后qunlu0,洁白瘦削的脊骨毫不吝啬地暴露在空气中,一条铂金珍珠链在骨节上摇荡。
易嘉鸣气闷,心想,一个周子昭而已,需要这样?
再转念一想,过年时佣人回乡,易嘉宁去市场买一把上海青都穿恨天高。明明已经够高,他简直怕她在上空缺氧。
他扯下西装外套,三两步走上台阶给她披好。易嘉宁大概喝了不少酒,虽然谈的gu指数字都还没有出入,但说话已经隐然有些大舌头,他替易嘉宁跟周子昭道别,牵着西装袖子把她带回车上。
易嘉宁半天扯不出安全带,易嘉鸣倾身过去替她扣好,她长出一口气,靠回椅背,含含糊糊软软糯糯地说:“谢谢。”
易嘉鸣尚未ch0u身,借地利之便,低头在她脸上咬一口。
素来亲昵,嘉宁不以为异,只吃痛捂住脸颊,微笑着弹他一记,“你是狗喔?”
易嘉鸣恨恨地说:“你是狗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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