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沉浸。
直到沈墨抱着她上楼,走进卧室里,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再次往那双腿间m0去。
被情ch0冲击过的花瓣已脆弱不堪,棠璃整个人猛地一颤,瞬间清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半抬起眼皮,象征x地蹬了一下腿:“我要洗澡。”
沈墨不搭理。
他撩拨得专注,一如在平日里批阅秘书递来的工程文件。
x0x里都是男人的jgye,他的手指滑进来毫不费力,棠璃恨s了自己的身t,到这个时候还是会有快感,要命的快感。他的指节挤压着内壁sh滑的软r0u,在深处抠挖着,刺激那一点最敏感的地方,舒服得她快要晕过去了。她知道自己快到了,屏着最后一口气去推他的手,咬牙切齿:“我要洗澡。”
棠璃的嗓音太软,娇滴滴的,能掐出水来。
明明是嗔怒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个倔强的小孩子在较劲,只会让人觉得怪可的。
“不急。”沈墨终于理了她,只是淡淡两个字而已,丝毫不影响他手里的动作。她徒劳地推搡了两下,手无力地耷拉下去,不一会儿就紧绷起了脚尖,浑身跟筛糠似的,颤抖个不停。
沈墨心满意足地欣赏完她因为g0ch0而扭曲的脸,然后才来脱她的衣服。他倒是真的不急,这回动作耐心多了,他慢条斯理地解着她x口的纽扣,一颗一颗,然后将残破的裙子剥下,随手扔到一旁。之后的事,像所有的往常一样,不受她控制,他压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棠璃洗了好几遍头发。
最后一次吹g时,她捏起一缕放到鼻尖下,轻轻地嗅,总疑心上面还残留着他jgye的味道,似有似无,提醒着她刚才受到的种种屈辱。但实际上,除了洗发水的柚子香味,什么都没有。她踌躇着,还是把浴袍脱下,换上睡衣走出了衣帽间。
卧室里已经没了人,床单被换过了,她仿佛可以看到阿姨在整理那片狼藉时惊讶的样子。棠璃走到床边,歪头打量着床头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只小盒子,俯身将它拾了起来。
那是一条钻石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