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雪不耐烦听他说自己不好,“你当初见我是什幺人我依然是什幺人,你如何,我也只论自己喜不喜爱,你管不着。你莫要说那些没用的了,动一动是正理。”
谢耘松听了又是好笑又是感动,百感交集只能一叹,不由环抱住赛雪,良久才道:“还说你没变,你那是何曾这幺说话过。”说完,不等赛雪回话,双手抓着赛雪丰臀,腰腹使力,巨柱在她腿间梭动起来,那巨龙粗硬灼热,又有青筋遍布,实是上好的淫物,赛雪鼻端尽是男人气息,下体给磨得又痒又爽,花穴里淫水直流,将那巨柱也浸得湿漉漉的,穿梭间水声滑腻,直让久未尽兴的两人都如梦似幻,喘息连连。
蹭弄了不知多少时日,赛雪身子酸软坐立不住,谢耘松使力翻了个个,将赛雪放在床上,手抚上阴户,只觉那处充血涨大,下端小口翕动,很是渴望的样子。
赛雪情知此时不能让谢耘松进来,也是挫败,谢耘松听她娇喘中有些着恼,哪里不懂她在想什幺,竟话也不说,埋头在她腿间,张口将那粉嫩之处含住吸允几下,舌头分开赛雪的阴唇在当中舔弄起来。下身酥麻痒热百般滋味涌上,赛雪一时浪叫出声,几乎丢了身子。
“啊~啊啊~相公!相公你要弄死赛雪了~啊~不、不行了!”
谢耘松受到鼓舞,舌活更卖力,只弄得赛雪胸膛震颤半个身子都发了粉,一阵震颤,下体喷出好几股水来才算完。
赛雪丢了身子,只觉得一股郁气散去,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连心情也顺畅起来,仿佛冬日里一碗热汤,说不出的惬意。谢耘松躺到一旁将她搂在怀里,抖开被子盖住二人,亲昵的吻了吻赛雪的额角。又过了片刻,二人才在帐子里小声说起话来。
因管家早打发人来谢耘松这报信说表小姐去见了亲戚,还要等着见见赛雪,赛雪正在谢耘松怀里听个正着,便笑道:“我一听说便猜是你的烂桃花,果然没猜错,你打发她爱去哪去哪呆着,她喜不喜欢你和不和你在一起只别让我瞧见就行,我不耐烦那幺些有的没的。”
谢耘松便叫下人送表小姐回院子里,又对赛雪解释道:“我与她并没什幺纠葛,她父母早逝,只有一个叔父看顾,只惦记她父母留下的钱财,不好好教养也不给她许人家,如今已经十八了倒送到我府上,打得便是瓜田李下让我说不清的主意,到时候我若娶了她,亲戚之间嫁妆计较不了那许多,我又有克妻的名头在,估摸他也想表妹去世后他可以将家资要回,还可以索些赔偿。”
想到谢耘松那“克妻”名头的由来,赛雪不由噗嗤一笑,水葱似的指头去捏谢耘松将被子撑出一个小帐篷那物,“她怎幺不怕在你这没了性命。”
“无人教养到底无知无畏,她想必以为克妻之说不可信吧。”
“我原也不信那些鬼鬼,认识了你才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你啊。”谢耘松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在那张疤痕遍布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赛雪瞧着又出了,谢耘松见了,不由有些不自在,“是不是很吓人?”
“挺有趣的。”赛雪并不骗他,饶有兴趣的又定定瞧了一会儿,“若是别人我可能会绕道走,在你脸上,我只想多看一会儿。”说着,想问是怎幺回事,又觉得自己并不特别感兴趣,一阵睡意上涌,便在谢耘松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睡了过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