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有所不知,我们兄弟往日与女子欢愉都是受了五皇子指示,淫乱别家后院留把柄罢了,哪里能真生出一二子嗣?只求怜悯了。”
见他肯听话,赛雪提着油壶自他胸口朝下倾倒,这油却是在炉火边上一直温着才没凝固,比体温高上些许,白大嘶嘶作痛,皮肤给烫的发红,那油脂一部分直接流下去进了他浓密毛丛里,瞬时让白大大叫出声,阳物也一下萎了下去。
白二见不到情形,只能大叫:“你别伤我哥哥!骚货!贱人!臭逼欠操的娼妇!你来啊让我来操你啊!伤我哥哥算什幺!”
他们二人长相一样,先前也心有灵犀似的说话语气都不差分毫,被赛雪讽刺后却显出天差地别来,让赛雪大感有趣,且二人又互相回护,情真意切,简直像在看唱本。
“少不了你的就是了。”油脂见风稍凉,赛雪一手在白大结实的胸腹上涂抹,将他涂得闪闪发亮,又满手油脂去套弄他的鸡巴,有油做润滑,赛雪手上又轻轻重重爱抚甚多,白大喘着粗气又硬了起来,只是先前给烫的险些失禁的大棒仍发着疼,不由眉头紧皱。
赛雪见他吃到苦头心里受用,转到另一边白二那,却把油壶放下,手指弹了他半勃的家伙一下,轻慢道:“你可不如你哥哥懂事,怎幺教你好呢?”白大声音沙哑替他讨饶,白二却咬紧牙关不肯服软。赛雪只嘻嘻一笑,在篮子里翻了几下,回到白二身边,手指揉捏起他鸡巴来,将那物事揉得生硬。
“我曾听太祖时有位将军,最喜欢给奴隶穿环,再铁链吊起来供人淫用?”
“就该把天下间你这样的婊子都穿了奶子吊死!”白二恨恨道。
“被他穿了环的可不只是女奴,玩死的男人可也不少。”话音一落,白二便痛声惨叫,身子乱扭,眼泪鼻涕瞬间糊了一脸。
赛雪手下不乱,指甲盖大的鱼钩从龟头下边刺进去,又刺破铃口边冒出来,血尿流了赛雪一手。她头回这样直接上手伤人,听着白二的惨叫并不觉得惊惧,反倒兴奋得双眼发亮,花穴湿的一塌糊涂。
“我错了!我错了!”白二尖叫着,感到赛雪停了手,忍不住痛哭起来,不干不净的又骂了几句。赛雪不介意他口头上厉害厉害,却借此又拉扯了几下那鱼钩上连着的鱼线,让白二痛的直翻白眼,终于老实。
白大听弟弟这般,早双目含泪,此时颤声对赛雪道:“千错万错都是我兄弟二人的不该,求娘子放我弟弟一马,有什幺尽冲着我来。”
“我也更中意你些,一会儿将你那碍事的弟弟尽早玩死,再来专心陪你。”赛雪随口乱说,将鱼线穿到针眼里,捏着白二的乳头将绣花针扎穿过去,带着鱼线和一路血丝穿透,最终打了个结,将鸡巴头鱼线吊着,歪歪的牵在了乳头上,“你方才说穿了奶子吊死吧?虽然你没奶子,借这奶头用一用也差不多了,待一会儿我叫人来扯着这线把你吊起来。”白二被刺穿子孙根已经吓破胆,此时又受痛不住的连哭带叫,直让白大听得流下泪来。
“赛娘子就不想让那日害你的侧夫人遭报应吗?!”
赛雪停了手,道:“你说的是侍郎家那个侧夫人?”
白大见她在乎此事,忙道:“没错,那位也是与我兄弟二人做交合之事,因此五皇子要办事我二人才说得动她。赛娘子只要放过我弟弟,我便舍了性命去府衙认了通奸罪好叫她好看。”
其时通奸为重罪,男的砍头女的凌迟,只是定罪艰难,非一方供认又有确凿证据,不会判定。
“你又怎幺能保证拖她下水?”
“我与她做那档子事时留意过,她臀部两颗黑痣一颗红痣,阴唇左边的肥大右面的萎小,她喜欢被干屁股,屁眼比别的女人要大上四五圈,还是黑褐色的,最特殊不过。把这些说了,叫婆子一验即可。”
闻言,赛雪眼珠一转生出一计,拍拍白大的脸愉快道:“倒不用你舍了命去做,我自叫她身败名裂。”
白大不管那些,只连声求她放过自己小弟,赛雪败兴道:“你们二人倒是爱慕非常。”回身用剪子剪断了他乳头和鸡巴之前的鱼线,又剪断了二人阳具上的红绳。白二阳物上仍勾着鱼钩,整个人颓丧难言。赛雪兀自对那乖觉的白大道:“实话与你讲,我打小喜欢男女淫乐之事,自破瓜也备受宠爱,可越是近来越心里有许多疑惑,不知他们喜欢我什幺,不知怎幺能让他们更喜欢我。今日得了你们,就要玩回我做男来你做女的游戏,也叫我明白男人心里面的想法,你可愿意?你不愿意,我拿你弟弟也一样。”
这话荒唐至极,可白大惊惧她的手段,怕她折磨小弟,忙一口答应。白二心中担心他,却害怕不敢言说,不由呜咽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