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皇帝也不催,几步走近三公主的卧房,似乎知道他来了,三公主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绣活儿,双目空茫的对着他们这边。赛雪自站起身,见皇帝招手唤她去,只好迈着碎步走近了,被那老者一把搂住压在了妆台上。
再不说便来不及了,赛雪生怕犯了什幺欺君之罪事后被砍了脑袋,急道:“万岁宽恕,赛雪是郡王爷的侍妾!”
皇帝动作一顿,“老二的那个妾?——慎之的爱宠?”
慎之是王一敬的表字,往日里赛雪所见都是王一敬晚辈、下官,哪知道王一敬还有王慎之这个称呼,一时茫然,还以为皇帝在说郡王爷。
“怎幺在三公主屋里?”皇帝已经知道闹了个乌龙,手下未停,伸进衣襟里隔着肚兜揉捏赛雪丰满的乳房。
赛雪被撩拨的想要了,哆嗦着细声将被太后传召奉命来陪三公主等事说了。似乎根本没在听,皇帝只轻轻缓缓的揉她的奶子、吻她的后颈,不会儿就将她弄得香汗满颈衣衫凌乱。
生怕被事后算账,赛雪哀求,“万岁……万岁饶了我吧……”
“别怕,闭上眼睛当我是慎之便是。”
这老子儿子哪能搞错?赛雪仍没弄清慎之说的是王一敬,见皇帝不放过她,知道今天弄上一弄是免不了了的,竟然安之若素起来,只是顾忌在宫中,声音压得低低的,乍一听还颇有些怯怯的可爱。
说着叫赛雪闭眼,皇帝却摸准了地方提枪捅进去后,自己先闭了眼。他那根半硬不软的,操起来又慢悠悠的,赛雪上身趴在妆台上翘着屁股,只觉得花穴里骚洞中都痒得厉害,又不得解脱,不敢叫皇帝老儿伺候自己,只苦苦忍耐,这如狼似虎的淫性又哪里是好忍的?丰臀不由摇摆起来,好叫那根东西多擦擦自己的骚洞。
老者大手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赛雪老实了一会儿,实在忍耐不得不由难受的啜泣起来,却忽然听到房里几声极痛苦的‘啊啊’声,惊得赛雪花穴直缩冒了一身白毛汗,循声望去才见三公主睁着眼睛‘望’着他们这边,满脸是泪,虽说不出话,却声音古怪的哭了起来。
“三、三公主!”赛雪吓得直躲,如果不是被操着显然会立即跳开逃跑。皇帝不放开她,她也不敢很用力挣扎,明明已经被三公主发现了什幺,皇帝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抓着赛雪的胯猛地加快了速度,操得啪啪作响,松垂的阴囊每每打在赛雪的女阴上,叫赛雪把持不住花穴崩出好几大股淫水,房中气味越发淫靡。
有个一直在哭着发出声音的女人在,赛雪完全克制不住的去注意她,只见她一开始表情极为痛苦,时而抓自己的头发,时而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可赛雪爽的喘不过气时,三公主表情也染上了一丝红晕,裙子下双腿不自然的互相蹭着,继而一只手忍不住按在腿间、手指下扣死死按住了自己的阴部,发出了几声咿呀的啜泣。
赛雪心里升起一种无法克制的怜悯:她眼前有个女人被撩拨的想要被操想的发疯,可是没有人去操她。皇帝呢?皇帝肯给她吗?如果不肯,又做什幺要诱她发情呢?
三公主的手已经本能的隔着裙子揉按起自己来,边哭着脸上边露出羞耻的表情来。
“万岁……万岁、三公主……”赛雪不知道自己想说什幺,只是一味带着祈求。
皇帝目光死死盯着三公主自渎的手,因赛雪出声,忽然提起赛雪的一只腿,让她阴部全向着三公主的方向暴露出来,那红艳的小嘴湿漉漉的吞咽着紫红的丑陋龙根,看着淫靡又可怜。赛雪惊呼一声,一手扶住妆台,凌乱的衣襟遮不住什幺,一对丰乳在肚兜里一下下跳动,端得是活色生香。
哪怕知道三公主目不能视,赛雪仍被那‘注视’着他们的目光看的心里发毛,原因这中年妇人脸上不但凄苦无奈,还欲念重重,让赛雪只觉得自己所得滋润罪恶一般。终于那老者并不射出精华,将赛雪轻推到妆台上有个着落,便收好龙根整好下裳朝三公主走去。
赛雪双腿打抖理好了裙子,见皇帝双手捧了三公主的脸,三公主双手胡乱在皇帝脸上摸索几下,一把抱住他大哭起来,皇帝只抱着她哄孩童一般轻轻拍背,时而一叹,声音竟然似是有丝丝泪意。赛雪不敢多想,慌忙对好衣襟重系了腰带,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