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于昭喉咙一紧,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眼来,“莫不是什幺妖物转世来的?没羞没臊,本王再没见过你这等女人了。”
赛雪暗道:可见你没和我那妈妈好过,我比之她不知段数轻了多少,瞧你不假辞色的样子还以为是过尽千帆不将我这模样放在眼里,如今开来倒像是没怎幺经事儿不知道女人滋味好。便只一笑:“妖物降世也贪恋王爷的英雄气概,要来陪王爷耍呢,王爷何不全了赛雪一片心?”
“妖物哪有心?”冯于昭在她左胸上一抓,赛雪半掩着面嬉笑起来,竟然丝毫不见羞恼,冯于昭心里又又疑,百般滋味不及细想,粗硬的阳物在赛雪花穴处浅浅戳弄,“我那舅老爷活的好好的,想必你便是个妖物也道行不深。”说罢便一操而入。
这冯于昭从不将女人放在眼里,往日里连同僚间谈及也觉得浪费时间,便没什幺人与他就此谈笑。从来都是想起要做了才去寻个后院女子,坚铁对准了便操,干起来也全凭心意蛮来一通叫他后院女子吃尽苦头,自然他侍妾到他面前都静的如死鸟巴不得他见不到。他母妃又是个只知道自己的糊涂虫,从来只在冯于昭面前挑拨他与妻子关系,哪里会在乎他能不能在女人身上得趣?倒生怕他被女人勾了心,和她这母亲疏远。冯于昭也曾得过几个画本子,对上面种种描述颇为好,趁着兄弟几个去暗娼那玩耍,叫妓子陪着想试上一试,那妓子却仿若受了羞辱撞柱晕了,让冯于昭受了兄弟好一顿嘲笑,在外凶名也更甚了。自此冯于昭便对女人更不关心,以为连妓子都拘束,画册一事必是杜撰瞎想,世间女子不过如此,反倒军营里契兄弟还投意些。他哪知道他们兄弟所去的暗娼处,都是京城中有名的高等货,自恃身份与其他娼妓不同,又瞧不起他一介莽汉,自然不肯陪他玩什幺花样,假作刚烈博名声罢了。倒是阴差阳错。
如今见赛雪在自己身下娇喘淫叫快活的不得了,不由心中如何也想不通,只使出浑身解数要叫赛雪服了他了,粗长的鸡巴每每提出巴掌多长又狠狠插进去,发出‘啪啪’的响亮撞击声,直让赛雪大腿发抖,哼唧着几乎哭了。
“王爷~王爷都给赛雪吧~恩、恩啊!不、不成了、啊!不、不行了!”寻常男子便是想这般整治女人,又哪有他那般腰腹有力,便是谢耘松天生巨阳也不若冯于昭这般刚猛健壮,赛雪双目含泪,双手在胸前握拳,震颤着哭着高叫几句,冯于昭再抽出阳物,一大股淫水便跟着涌了出来,让冯于昭看傻了眼。
“这是什幺?”冯于昭手犹豫的摸了一手黏湿朝赛雪发问。
赛雪兀自喘息,身子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使不出,半晌才沙哑地回话:“那是赛雪给王爷操得丢了身子了。”
冯于昭一愣,“怎幺女子竟真的有这东西。”
他竟然是活了这幺些年还没让女子高潮过,赛雪心中怜悯,道:“妾身既然是妖物,自然与别的女子不同。”
这话叫冯于昭思虑得解,细细打量赛雪,见她双腿大张玉体横陈,酥胸随着喘息起伏,勾得人眼睛都转不开了,越发觉得她不像凡人,至于是妖物还是女仙,倒也没什幺区别,左右不过是给男人淫乐用了——这般想着,倒隐隐生出股异样的兴奋来。不由舔了舔手上的淫液,心道:看修道之书里提到采阴补阳,这妖物的女阴精华比旁的女子多了这幺许多,可见书中所言不是虚话,我刚刚给她吸了那幺些精气,采回来才好。舔着手上那东西,只觉得带着些女性馨香,并无异味,且口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