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做了多十恶不赦的事情啊……
周悬看不到,只能用手触碰来感觉,相b“凶手”的恐慌,作为受害者的他并不怎么在意,甚至还能开玩笑地说:“不如换我咬你?”
她无语。
明明是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她才会这样做的啊!
谁会没事扮x1血鬼咬人家脖子?
心里虽然是这么吐槽,但她还是不放心:“我去给你拿药擦一下。”
她作势要爬下床,奈何偏不如她的意,y生生把她拉回床上,修长的身躯覆在她身上,高挺的鼻子移到她的颈项间,嗅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沐浴露味道。
“老公?”虽然他覆在她身上,但没有完全把重量压下来,因此她并不觉得难受。
“没事,就这样吧。”他拨弄她的的头发,低头埋在她的肩窝里。
两人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密密麻麻交缠在一起。
“痛吗?”她还是很不安。
“不痛,挺舒服的。”
“……”这是什么迷惑回答?
“睡觉吧,晚安。”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侧过身躺下。
双手仍然很坚持要把她带入怀里。
她傻傻地对着他的x口发呆,今晚的周悬,怎么像一个幼稚的小孩?
嗯——算了,这样也挺好的。
这样就够了吗?
……
周悬发现,自那晚以后,妻子又恢复了往常的作息时间,回来的时间总算没那么晚了。
他没问她那几天晚上去哪里了,她也没主动告诉他,这似乎在两人之间默认成秘密,无需揭开。
他没发现,她的笑淡了许多。
江云遥讨厌周悬的风轻云淡、讨厌他的老在在、讨厌他的毫不在乎。
她更讨厌自己的心软。
她以为经过那一晚,她的丈夫多少会察觉到什么,他就算不说出来,也会有所行动。
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改变。
是她太任x太挑剔,还是他太猖狂太高傲?
理x的人总是能清醒得b较快。
江云遥承认,这场为期四年的博弈,是她输了。
花了四年,她才发现——
江云遥上周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