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og媚眼如丝,头发已经凌乱了,还有几缕乱发落在嘴角。这模样的于忱诱人到惊心动魄。
“我在的,舒白,嘶…好大啊、你……”于忱半眯着眼,惯常慵懒的嗓音惫懒之意更甚,像是贪恋yn光的懒洋洋的猫咪。
她轻哼着,因着情事,那张嘴唇也yn丽如火,在白皙的面容上,这抹红在一片雪白里格外显眼,在季舒白眼前晃来晃去。
“你……你太紧了,我有点疼。”季舒白小声开口,她没说的是这安全套勒着她更疼,但她竭力忽略了,只是og这紧致的热情将她裹住,快感和疼痛交织而来,让她动得有些吃力,更担心这样紧密的r0uxue,她的动作会弄疼了于忱。
季舒白难得说出她的感受提出她的要求,叫于忱忍不住睁开眼看她,只见lph支着身子撑在她上头,那浴袍已经滑下去,只搭在季舒白的手腕和后腰上,于忱的目光一路滑下去,落在季舒白的小腹上。
lph的身材极好,平日里掩藏在制服下,只给人清瘦之感,但于忱这才看见季舒白那片腹肌。lph被她夹得顿在那里喘息,好似在抵挡着紧致的夹弄,那小腹就随着呼x1收缩,x1气是马甲线,呼气时便显出腹肌的轮廓来。
光是看着季舒白这可口的模样,于忱便觉心动,更何况这lph此刻还正留在她t内,被她紧紧夹着。光是这样想想,下腹便有热意,下身更是忍不住的收缩。
季舒白被她夹得闷哼。
“不是我紧,是你太大了,别的lph哪有你这样大的。”于忱叹气,又伸手g了她下来抱着,“用力g我,多g几次就松了。”
别的lph哪有你这样大的。这句话落在季舒白耳朵里,又想起之前的于忱抚弄着她的x器说,做这事都会这样做的,或许她也曾像刚才那样服侍过别的lph,这客厅里又有各种各样lph残留的气息,这沙发上味道尤甚。
季舒白只感觉眼角一热,有种莫名委屈的酸胀感击中x腔。她俯下去,凑到og颈边去闻那若隐若现的红酒味。只怪她对lph的感知太敏锐,又对og的感知太迟钝。
于忱见她这模样,心下更柔软了,伸手抚上她后脑上柔软的发丝,“要是疼,那就不做了,好不好?”
“不疼了,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吗?”季舒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又闷在沙发的靠枕里,瓮声瓮气的。
“这里有别的味道。”季舒白补充道。
听见这话,于忱睁大了眼。她想起来,上上个月,陆芊因着发情期跑到自己这来,在沙发上蜷了三天,她本想将这人踹出去,但终究是最好的朋友,便心软将她留下来,甚至任由她在自己信息素的包围中we。
那着实不是一个滋味,她被g得差点也发了情,但想想季舒白g净的眼睛,她就狠狠关上了房门。
她与陆芊本从小一直长大,后来分化成不同x别就有了生疏。
陆芊的味道应该早就散了,她完全感受不到任何,不曾想能被季舒白发觉。lph之间的信息素互相排斥,甚至会引发她们斗争的血x,对于季舒白来说,这当然不是一个愉快的t验。
于忱又忍不住想,季舒白能闻到沙发上的味道,只是陆芊的?那以前别的那些,她也能闻到吗?
于忱没由来的心头发慌。
更何况,在遇见季舒白之前,她与陆芊也曾上过床,她也曾安抚过发情期的陆芊。
所以于忱终究无法做到问心无愧,她咬了咬唇,往后缩在沙发扶手上,那roubng就往外ch0u了ch0u。她抬眼看季舒白,桃花眼里一片sh意,染了清晨的雾霭。
“舒白,你听我说,前几个月的确有lph在这沙发上,我只是收留了她,我们没有做,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好吗?”
“我知道。”季舒白回答得很快,她只温柔的看她,又开口强调,“我知道你的。”
“那…那还要不要做?”于忱伸手过去,轻轻扯了扯季舒白胳膊上的浴袍。
有些怯弱,又有些撒娇的意味。
哪里像平日里热情张扬的于忱呢。
“要做。”季舒白一把将她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小忱夹得我很舒服。”
“很喜欢。”
似乎是担心于忱多想,惯常古板又克制的季舒白连这样露骨的话都说出来了,甚至红着脸反复强调。
“很喜欢小忱。”
于忱埋头在季舒白怀里,听着这人磕绊着的话,禁不住眼眶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