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门走进去后便是大片大片的花圃,花圃中还簇拥了一座雕像喷泉。洛玫只大致了望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一路上尽量保证自己目光直视绝不东瞧西望,以免暴露了自己“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土包子既视感,即使她从小受到的教养告诉她贫富无差,可心中也不由感叹起资本主义的奢侈无度来。
老管家将她引到富丽堂皇的大厅口就离开了,洛玫轻轻点头向他浅笑着道了谢后,才抬头挺腰款步走了进去。
然而未见柳凌越其人,就先听见了一声极是做作的清咳。
随即响起的男声琅琅清冽:“小姐亲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未曾远迎,这是在下的不是了。”
似是因为嗓音被刻意压低后,这人讲话极是低沉磁x,可洛玫还是能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柳凌越的声音了。
洛玫心里不由腹诽,这小子说话文绉绉酸溜溜的,不l不类不中不西的是要闹哪样?
而且这金碧辉煌的豪华大别野叫寒舍?开什么玩笑?
她正想吐槽几句做做节目效果,毕竟之前拍了几天她也明白什么叫做萌点,然而循声看过去,却是一时之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柳凌越人站在客厅那大大的玻璃落地窗前,长身鹤立如芝兰玉树。
此时窗外又应景地斜斜照进来大片大片明媚yn光,沐浴在光影交织里的高挺少年如一根修竹般站的好看笔挺,两条大长腿交叠而立,慵懒的站姿里透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他穿了一身黑se西装,外面又套了一件同se长款过膝风衣,右手手指间又夹着一根点燃的雪茄,另一只手则是看似随意地拉扯着x前的条纹领带。
实则是让人将目光投向那解了三颗扣子的衬衣领口,敞开的衣领下那漂亮的锁骨又jg致又x感。
柳凌越英俊的下颌微微昂起,原本垂落在额前的厚重刘海一并梳至脑后,将那天庭饱满的额头与清隽俊美的五官尽数显露出来。
恰好又有粲然晴暖的yn光轻扬扬地映了过来,一丝丝一缕缕地打在他轮廓深邃的侧脸上。
那朦胧又梦幻的太yn光晕卷起碎金般的微尘,恍惚间有种不真实的美感,衬得他人仿佛是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