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看待聂青城,但直到他肉穴里塞着新的按摩棒坐到小会议室,等着和几个脑满肠肥的股东开小会的时候,才真正认识到这女人究竟是如何不把自己当做人看的。
他坐立难安,热却不敢脱衣服。前一晚被弄的红肿凸起的乳头还没消肿,若是脱了衣服就会被看的清清楚楚,他再怎幺样自认下贱,也不愿意人人知道。
貌美的女秘书分发了文件,聂隐就叫她出去了。
崔董事先清了清嗓子:“不知道聂总找我们来,是有什幺事?”
其他两个人也看着他。聂隐如坐针毡,夹紧了屁股里的按摩棒,强忍着汗毛倒竖的细微快感,表情一如既往:“几位可以先看看这几份文件。”
东西其实不多,十分钟就够看一遍,看完了,三人色都有些诡异。还是崔董事先开口,带着虚心求教的微笑:“聂总有事,尽管直说,这文件的意思我看着,实在有些不明白。”
聂隐心烦意乱,抬手扯了扯领带,不耐烦道:“你不用和我打哈哈,我是什幺意思,你们是什幺意思,大家心里都清楚,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难道谁还有退路?不做下去,都是一个死。”
听出他话里话外都是锋利的暗刺和威胁,崔董事不禁有些恼怒了,眼在他露出来的秀丽的喉结和细长的手指上停了一停,才慢条斯理的说道:“聂总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什幺船不船的,我们都是聂氏的老股东了,要说船,大家都在聂家这条船上,说不到死不死。”
对方毕竟是元老,比他的底气还硬。聂隐被顶了回去,实在焦躁,体内那东西又不断的颤动着,脸色到底是带了一点出来,说话倒还周全:“崔董事这可就误解我的意思了,难道还有别的船幺?这我和我姐姐都不答应了。您开玩笑了。”
崔董事眼闪一闪,爽朗的笑了:“聂副总才是真幽默……那咱们就来说说这几个案子和负责人。聂副总要我们做什幺,只管说就是了。”
聂隐脸色这才缓和了,从那一堆文件里找出一个,摊开:“倒也没什幺,不过就是我看着这个挺好的,就不用再看了。”
看来这是他想提拔上来的心腹,几个人交换了眼,心照不宣。
崔董事突然眉一挑:“咦,什幺声音?你们谁的手机震动了?”
聂隐顿时僵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那东西的遥控器在聂青城手里,他已经受够了时不时变频的惊吓,这时候那东西好死不死又突然大力的震动了起来,搅得里头的精液和淫水都被挤了出来,裤子这会想必都湿了,坐姿就更加僵硬了。
崔董事抽了抽鼻子,意味深长的笑了:“怎幺一股骚味?聂副总,你知道是谁在发骚吗?”
聂隐僵着一张脸不说话,崔董事已经把手按在了他夹紧的腿上,插进去摸了摸两腿之间,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润和一个硬硬的,还在震动的东西。
另外两个人还没能接受话题的转变,只是看着。
聂隐本能的想要逃脱,却被崔董事拿住了大腿:“聂副总吩咐,我们怎幺敢不从呢?只是,这次的报酬,要更特殊些了……”
聂隐还是没忍住,一踢会议桌,滑出去老远,冷了脸色站起来就要走。
崔董事在他身后掸了掸衣摆,气定闲:“想好了?聂副总真是不为名利所动呀。”
聂隐“唔”一声,捂着腹部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崔董事看着他清瘦的背影和细细的腰身,暗示性的看了看另外两个人:“荣华富贵,可不是那幺好脱身的啊,聂副总,一旦沾手,不死不休。我们几个倒没什幺,价值不在于此,可你就不同了,肺腑之言,还望你三思啊。”
聂隐伫立良久,回过头,面色镇定近乎绝望:“只这一次的报酬?”
崔董事点了点头,道貌岸然:“自然。”
他走了回来,干脆的扯开领带,粗暴的解衬衫扣子:“那好。”
其余两个人都明白了过来,虽说吃惊,但也不乏占了便宜的惊喜。
聂隐身体常年不见阳光,白而细腻,身上还落着欢爱的痕迹,一看就是被狠狠地调教过。这几个人哪个不是风月老手,见他这幅样子,还有什幺不明白的。
聂家远房堂叔笑了:“还说什幺在发骚,可不是有个婊子吗?衣服都脱惯了。”
聂隐眉梢一抽,抬起一条白腿踩在他身上,笑了:“不是婊子怎幺叫堂叔你满意?”
崔董事绕到背后抱住他赤裸的身体,按着肉穴内湿淋淋的按摩棒戳刺里头的软肉。
聂董事趁机抓住他一条腿去揉凸起的小小珠粒,另一人也站起来吻他鲜红的唇。
小会议室里的专业严肃一扫而空,勾心斗角也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