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隐倒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全身赤裸,软弱无力,双手被捆缚在背后,连自己站起来也做不到。
他身上布满了色情而凌乱的指痕和齿印,双腿无力的大张着,股间拖出跳蛋的尾巴。为了不压到手臂,他只能趴在地上。
残存的催情药余韵和持续在体内震动的跳蛋让他智迷离,只知道在地毯上蹭着,缓解频繁高潮的疲惫和紧咬着敏感带不肯平息的情欲。
这是他的同父异母姐姐聂青城的房间。三个小时之前,他在聂青城的短信命令之下进来,再次在冷漠的命令之下主动脱光了衣服,趴在浴室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自己分开臀肉,让她用专业的手法灌了肠,喂了药,然后暴力的再次强奸,之后塞上跳蛋捆起来,随手扔到了地上。
聂青城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思维能力,只剩下本能的发泄欲望,被开发过的身体却已经到了没有插入就不能满足的可悲境地。
肠道收缩着,紧紧咬住在敏感点附近震个不停的跳蛋,他喘息着,突然闷哼一声,再次射了出来。
今晚他已经射了太多次,磨蹭在地毯的长毛之间的性器已经又硬又疼,可是聂青城不回来,他就永远无法解脱。
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他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心性和力气,全身上下都被淫欲主宰。
开门的声音响起来。
这时候会进房间的只有聂青城。即使不是,聂隐也失去了判断能力,只知道在对方的脚下哀求:“求你,操我吧,狠狠地操你的小贱狗……”
聂青城踢掉脚上的鞋子,用脚推了推他靠在身边满是红晕的脸,面无表情:“这就是一条狗恳求主人的态度?你的学习能力真是让人失望。”
聂隐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只知道这个人能带给自己极限的快感,本能的意识到她的不满,挣扎着做出跪姿,再次恳求:“贱狗不行了,主人饶了贱狗吧,贱狗只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他身上有一切令人沉迷的性奴特征,精液,指痕,捆缚,催情药,和还在后穴里尽职尽责的跳蛋。他本身就是淫欲的注释。
聂青城兴致却不是很高,俯下身解开他手腕上的皮绳,全然不顾他急切的缠上来的动作,再次把他推倒在地,冷酷的命令着:“坐到桌子上分开你的腿,让你的主人看看你饥渴的小穴。”
服从命令的聂隐难耐的喘息着,在被视奸的兴奋感中大大分开双腿。令人意外的是,除了塞着跳蛋合不拢的后穴,他的双腿之间还存在着另一个用来容纳别人的阴茎的地方。
聂青城看到青年花穴中狰狞丑陋的黑色按摩棒,情复杂,冷笑着伸手把那根假东西抽了出来。
失去堵塞的小穴不适应的收缩着,层层艳红的媚肉翻出来又收回去,聂隐轻声呻吟着,抚弄着自己可怜兮兮翘在半空中的阴茎。
“聂家这种罪恶的基因为什幺还没有灭绝呢?你看看你这副淫荡的身子,臣服于欲望的肉体又有什幺存在的必要?”聂青城伸手掐住慢慢流出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的花穴顶端小小的肉核,毫无怜惜的暴力揉搓。
聂隐根本没听清她说了什幺,只知道猛然缩起身子尖叫出声。疼痛和快感之中他只能淋漓尽致的感受到满足与空虚。
聂青城不喜欢他的女性特征,这是聂隐也意识到的事。从深渊里爬上来,渐渐苏醒之后,聂隐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有五分相像的脸,慢慢的冷笑:“你恨我,又何必做这种事情来弄脏自己的手?我还真不知道,姐姐你和沈阿姨如此母女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