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敞开心扉是每个人彻底沉沦的最后一个步骤,总之在那之后何照很快意识到聂青城对他的亲昵很快超出了历史最高。
尤其是当他在各种时候被挑起情欲的时候。
开会的前几分钟聂青城的手还在他的裤子里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要他幻想。
“就在会议室把你慢慢的剥光好不好,什幺都不给你留,还要让你自己坐到桌子上把腿分开,让老公看看,流水了没……”
当两个人都在会议室的时候,何照就由衷佩服聂总的演技。一个人究竟是怎幺做到对员工一脸“你说我在听”同时手上正大光明的拉着他的手不放的,嗯?
何况形形色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除了大白天活见鬼和天啊聂总脑子烧坏了之类的惊叹,还有对他由衷的敬佩,能让冰山变成火焰的人,必须膜拜。
会议不长,但也绝不是很短,尤其是对确实已经开始动情并且被诱导着不由自主的幻想会在这间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情节的何照而言,简直长的可怕。
爱人之间的需求往往都是相互影响的,当感受到对方的信息,就无法平复自己的悸动。
散会之后,众人很有眼色的在吃了一大斤狗粮之后迅速撤离,把会议室让给了聂总夫妇。
聂青城看着何照心照不宣去锁门,慢慢站起身来。
回来之后何照先要了一个漫长的吻,然后就带着极强的暗示意味抱住她。
聂青城隔着衬衫准确的找到他微微硬起来的乳头,玩弄了几下,然后放开了他:“自己脱掉衣服,坐到桌子上给我看看。”
何照很委屈的抬头看着她,然后才动手解自己的扣子。
于聂青城而言,他的禁欲是一种格外有意思的催情剂,这样一个骄傲又冷漠的人给予她的深爱具有更深层次的成就感和拥有感,同时也带来更加丰沛的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红着脸脱衣服向她敞开身体,展现需求,用湿润的眼睛请求她来满足。
尤其是当他微微抬起头从第一颗扣子开始慢慢暴露脆弱的咽喉,掩藏在阴影之下的肩线,清秀而痕迹温柔的锁骨,还有带着她的痕迹的胸肌,被刺激的硬起来的乳头,和细细的窄腰,然后撩起眼帘用一种混合了羞怯和自然诱惑的态看她一眼,解开了腰带,垂感极好的裤子滑下来,内裤也被脱下来,一抬脚就留在了地板上。
“你真的要看吗?”何照已经害羞的连眼尾都发红了,但还保留着意外的高傲风味,带着几分不驯问她。
聂青城饶有兴致,随手拉开椅子坐下来:“要看。”
何照后退几步坐上会议室标配的椭圆形长桌,面对着她,慢慢屈膝打开双腿,做出一个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m状。
他的身体带着强烈的人体之美和驯服意味,似乎一切都是只要她伸手就都属于她的一样,柔顺而温情,流淌在最浅层的欲望之下。
那藏在臀缝里微微翕张的后穴感受到了注视,收缩的更加厉害,却于事无补。聂青城毫不掩饰她的恶劣:“自己用手分开,给我看看,流水了吗?”
何照顿时被她的话弄的脸红,但还是听话的伸手下去分开了自己幽深的臀缝,拉开软而弹手的臀肉,让那个小小的穴口彻底暴露在滚烫的视线里。
“自己默默看,流水了吗?”
命令越来越羞耻。
然而何照却不能反驳。他不知道每天都要用的药到底是什幺成分,可是对身体的益处是肉眼可见的,用的多了,他就像是女人一样,一动情就会流水,虽然现在还不多,但也已经让他被发现的时候相当难堪,甚至从那以后聂青城连润滑剂都不想用了,每次都要弄得他将近疯掉才肯插进来。
“啊……”
手指破开穴口的感觉十分微妙,敏感的嫩肉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内里已经带着濡湿等待探索,他闭着眼睛继续往深处摸索,无法抑制的低声呻吟。
敏感点太浅,手指还没进太深就被摸到了,他腰一软,情不自禁的越发用力蹂躏那个地方。手指毕竟太短太细,一点都不够,只能勾起更多的欲望,也只能让他更加饥渴。
聂青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湿了吗?”
何照被她的气息熏得头脑发热,睁开眼睛倒在她怀里:“湿了……老公,你快点进来……”
聂青城宠爱的吻着他的侧脸,残忍的拒绝:“不行,你先射出来。”
何照委屈的无以复加:“没有你,我……射不出来……”
“你有啊。”聂青城说情话一样低靡温软,然后捻着他早就渴望着触摸的乳头,吻也落到了他还盛着吻痕的锁骨上。她一手环着他的腰支撑他,另一手蹂躏那小小的肉粒,消肿没多久就又被欺负的肿了起来,凸起在胸膛上,像可怜又可爱的红果子,给人汁液丰沛的错觉。
何照无法控制的把手指塞得更深,喘息着要求:“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聂青城含糊的追问:“要什幺?说清楚就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