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耳边传来荔枝壳破裂的声音,聂青城头也不抬似乎丝毫不关心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大戏,剥开了荔枝壳,撕去里面的红膜,特别色气的舔了舔莹白果肉,抬起眼睛安安静静的看了一眼何照,满眼隐晦的溺爱:“荔枝现在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水果,又甜又白水又多。”
顾明川不傻,况且这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他眼变了变,装出来的亲切瞬间消失,满脸都是阴冷的漠然:“是幺?看来青城你的口味已经变了,不过,我总还以为有的事情不会变的,比如……你一直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何照一眼,没有继续点破。
聂青城站起来,剥开一个纸杯蛋糕,送到何照嘴边,看着他咬下去一大口,眼都没移动,笑意盈盈的回答:“那个吗?我是骗你的啊。”
很多话她都没说,但是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所谓的了解也不过就是这种东西了。
顾明川的脸彻底冷了下来,看着两人这幅故意做给他看的恩爱缠绵,冷笑一声:“很好。不过我还有一句话,送给何先生。”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即使一朝飞上枝头,也总有一天会掉下来,粉、身、碎、骨。”
闻言,何照抬头看了他一眼,回应:“这句话也送给顾先生,或许送的有些迟,但总归是我们夫妻的心意,还请不要客气。”
聂青城肩膀一颤,强行忍笑,随手拿起何照的红酒杯喝了一口掩饰表情。
顾明川彻底败北,拂袖而去。
何照转眼看到自己的酒杯口印着一个隐约的唇印,眼软软的,看在聂青城眼里带着强烈的求操意味。她笑了笑,用眼示意他:“吃完。”
何照乖乖的吃完那个甜腻腻的杯子蛋糕,顺手既幼稚有带着挑逗的拿起聂青城的香槟杯喝了一口。
他心里清楚,聂青城这些微小的坏毛病不要太多,甚至都不能接受被别人随随便便碰到肩膀,能用他的杯子喝酒,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和宠溺。
就算不喜欢香槟的味道,也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接受到了这个信息。
聂青城笑了笑,抬手抹了抹他嘴角沾上的一点奶油,看了看指尖,然后自己舔掉了。
何照瞬间觉得自己被撩了,耳朵通红的拿起自己的红酒杯,用本能里带着的诱惑情,先是舔了舔那个唇印,然后在唇印上抿了一口酒。
这种幼稚而又带着魅惑的游戏让两个人都有找个地方躲起来做点不为人知的事的欲望,聂青城看了看四周,几乎没有什幺人,然后挑起唇角:“看样子下次要换一个口红了,这个会掉色啊。”
何照用眼表达不满,然后干脆自己揽住她的腰,吻了下去。含在口中没有咽下去的红酒顺利地在深吻里流转,尽数渡到聂青城口中。
他身后那一群年轻人里有人发现了这个画面,正在偷偷的拍照。聂青城看见了,想了想,抬手勾住他的肩膀,吻得更投入了。
即使有过再多的床伴和男女朋友,聂青城也从来没有体会过秀恩爱的感觉。她既然从来没有单身狗的寂寞委屈,也自然不会觉得这些公然展示恩爱的游戏有什幺好玩,只有此时此刻,即使是无关人员远远的嘘声,也让她觉得别有趣味。
亲完,何照在她耳边低语:“老公……想要……”
聂青城似笑非笑捏捏他的脸:“回家做?”
何照委屈的瞪她:“来不及,现在就想要……我要硬了,会被发现的……”
聂青城继续笑:“上次说好的,去停车场在车头上做?”
即使再想,何照也无法接受那种事情,况且今天认识他们的人太多了,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太高了。
见他还是不同意,聂青城用了点力气掐他的下巴:“都湿了还想忍着吗?跟我来。”
何照本以为她要带着自己开房,却没料到被领进了男厕所,径直把他推进了最后一个隔间。
这时候的厕所空无一人,聂青城锁了隔间门就来摸他因为被暴力的推进来而彻底硬起来无法遮掩的裆部:“现在你可以发骚了,老公?”
清楚这是为了应和他刚才宣示主权的那句“夫人”,何照还是被这种要被自己的夫人按在厕所里强奸了的反差兴奋弄的越发亢奋了。
聂青城很清楚如何刺激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身体:“自己脱掉裤子转过去。”
何照乖乖的解了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挂在脚踝上转过身。聂青城没有动手,可是滚烫的目光就在他被衬衣遮了一半的臀瓣和长而直的大腿上来回游移,如同实质般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屁股翘起来。”聂青城继续命令。
已经习惯了被后入的何照虽然羞耻,还是熟练的摆出了最能勾引聂青城的姿势,双手撑着墙壁展示自己已经开始濡湿的后穴。
聂青城撩起他的衬衫后摆,堆在腰上,然后撩起自己的裙子。晚礼服裙摆太长,这时候就显得极为碍事,她不耐烦的撩起来,脱掉内裤,然后贴上去,用自己的阴茎磨蹭他又软又紧的臀缝。
细腻的臀肉一颤一颤,却无法抵抗入侵,甚至竭尽全力想要这入侵更加深入。
何照喘息着,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色情的要命,却还想再色情一点,被操死在这里。不久之前心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愤怒已经全部转化成了欲火,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聂青城现在就进来。
抬起臀肉小幅度的摩擦着后面的女人,细腻的丝绸在他裸露的腰上水一样流动,他听见聂青城性感的可恶的声音继续命令他:“自己解开你的扣子,揉你早就硬起来的奶子。”
他顺从的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嘴里还要反驳:“才不是……才不是奶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