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城的眼就像是最强效的催情剂,在这样的目光下,何照几乎有被深爱的错觉,肉体的交流带上感情的意味,就像是给画像里的美人赋予生命,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苏醒过来。
聂青城抓着他的腰,在最后加快了速度,然后抽出来射在了他的胸口。粉色的蕾丝染上精液,他的腹部也被蹭满了自己的精液,看上去整个人都染上了洗不掉的印记。
何照身子发软,还在余韵里喘息,就被一把抱了起来,向着飘窗走去。聂青城扯掉从大腿滑落的丁字裤和揉成一团的粉色蕾丝内衣,问他:“想晒太阳吗?”
然后就把他放在了飘窗铺着软垫的窗台上。看着三面透明的玻璃,何照只想逃离,却被一把抓住解下绑在大腿上的缎带捆住了手,然后就被拉开了大腿。
这个高度正好完全贴合聂青城的身高,被拉过去之后何照就被某个滚烫发硬的东西顶住了还在往外流润滑剂的后穴。
他有一种要被强奸的错觉,摇着头挣扎:“不要……会被看到的……”
聂青城把他的大腿分得更开,流水的后穴和高高翘起的阴茎说明了他的兴奋:“被看到也没关系,你就是我的小骚货啊,所有人都知道。”
事实上没有人比聂青城更清楚,这个高度没有人能看得见他们在做什幺,也只有茫然中已经被挑起情欲没有更多判断能力的何照被骗了。
侮辱性的下流说法会让何照更加兴奋,即使他摇着头不承认,后穴还是悄悄的缩紧了。还留着被插入的充实感的后穴不习惯什幺都没有,强烈的渴望着被操,一时间他几乎要觉得聂青城说的是对的,即使被所有的人看见也没关系,反正他就是她的小骚货啊。
明亮的日光带来无法承受的刺激,何照有置身大庭广众被所有人看到自己淫靡不堪的身体的错觉,被摧毁的隐私感和安全感带来爆发的渴望。
他用被捆住的双手捂着眼睛放松了腿上的力量,哽咽着被分到不能再开,含混不清的承认:“我是……我是你的……”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聂青城已经操了进来。
这种一方居高临下的性爱带着展示力量的强悍意味,还有占有与宣示主权的象征,俯视着全身都布满了标记的白皙肉体,让聂青城充满成就感。
被操到合不上的后穴温顺的迎合着她的动作,湿湿滑滑的不断流着水,红肿的嫩肉被翻出来又操回去,说不出的隐秘,染得嫩白的大腿根一塌糊涂。
捂着眼睛的何照即使是在挨操也是一副纯情的无法承受的模样,被迫染上色彩的妄想使人更加想要弄脏他,让他再淫荡一点。
聂青城再次想起在办公室撕开他的白衬衫,用皮带绑起他的双手,把他按在办公桌上强奸他的意淫。
她抱起何照的身子,保持着插进去的状态把他整个人翻了过去,何照抽着气软着腿任由动作,然后再一次乖乖的趴着被操。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玻璃,他就想往后缩,一寸一寸的自己把后穴里的阴茎吃的更深,直到臀部接触到身后女人的皮肤,被按住腰才停了下来。
面对着室外有像是幕天席地的幻觉,一瞬间何照就觉得像是那些窗户后面都是窥视的眼睛,他们的目光从自己红肿破皮的乳头,被缚住的双手,塌下去的腰和抬起来的臀一路滑过去,看着他被自己的老公操的泪水涟涟。
天地狂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有这样放荡的因子,即使是在如此危险的地方被操也会觉得愉悦,而这样放纵的感觉叠加在快感之上,让他很快就射的一塌糊涂。
聂青城还不肯放过他,抱起他背对着窗户坐下来,从下而上的顶弄。何照志恍惚,被操的发软,浑身都是软绵绵的。
这个类似于小孩被把尿的姿势让何照难堪的回头,艰难的抱住了聂青城,依偎在她胸口寻求安慰。
聂青城抚摸着他的发顶,带着宠溺与脉脉温情,然后低头与他接吻,揉捏得他的耳垂滚烫。
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的交合充满了甜蜜与安抚的意味,漫长到何照觉得自己已经由内而外的散发着聂青城的所有物的味道。这种被另一个人拥有的感觉有无法用语言解释的安全感,像是归宿和故乡。
他的腰发酸发软,却无法休息,在聂青城给予的温柔浪潮里随波逐流,只觉得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和其他的任何需求。
他们换尽了姿势,从飘窗到了地上,软绵绵的地毯里躺着软绵绵的人,两条长腿无助的分开着,流出来的润滑剂和精液打湿了长毛地毯。
何照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觉得自己都要被射满了再也装不下了,耗尽体力暗无天日的疯狂感觉让他更加容易疲惫,也就更加无从反抗,最后一次被按着操了。
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睡了过去,梦里全是瑰丽的碎片,浓艳复杂的色彩稀释四散,万花筒一样旋转着渐渐隐没,五彩缤纷的世界里站着赤裸洁白如羔羊的聂青城,褪去一切的色彩素洁如婴儿,在梦里也失去了一切的性别特征,他只知道聂青城低下头抱住他,心跳的声音近在咫尺。
她说:睡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
如梦似幻,真假难辨。
聂青城抱他回到床上。即使沾染着一身无法褪去的色情意味,身体也渐渐被开发出来,睡着的何照还是保持着难以描摹的纯色,情安稳,乖顺柔和。
产生感情的基础或许就是天长日久的相处,了解,然后让一切没有深意的行为中烙下印记,让平平无变成特殊,最后直到无可取代。
聂青城承认自己对感情一窍不通,毫无了解,但同时她也承认,再这样放纵下去,何照会越来越不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