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康是一个飞贼,金银细软他偷,古董花瓶他偷,房契地契他偷,这不足为。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大嗜好,那就是偷nv人。凭着自己的样貌身段,一直都是无往不利的。
上个月他刚把尚书府的千金给弄上了手,那千金知书达理,x情温和,床上也百依百顺,惹得裴康一连在她房里歇了两晚,那滋味可真是x0hun。那位千金的身材肌肤样貌无一不美,现在想想还是丢不下手,恨不得现在就能去g她一场,只是尚书府守卫森严,轻易不能进去的。
他想了一番,只好去运城里最大的花楼,回春楼里打发时间。
他叫了间厢房,打算喊一个漂亮姑娘,他最不耐烦那些诗词书画jg通的头牌花魁了,觉得她们难缠的紧。
要是快点泻火还是得要那些x大腰细pgu翘的so浪娘儿们,按着她们的pguch进去一通狠捣,那才叫爽快。
回春楼里的鬼公知道他的喜好,飞快就领了个姑娘进来,随后知趣地出去了。
裴康抬起眼,看着眼前这姑娘。她年纪看起来不大,应该不过十五六岁,穿着件轻薄的鹅hse纱衣,一眼就能让人瞧见里边的圆鼓鼓的肚兜和k儿,细细的胳膊和腿儿隐隐约约的露着,看的他已经有几分y了。不过细胳膊细腿儿的,恐怕不耐c吧,他当下心有不喜。
他最后才想起来去瞧这姑娘的脸蛋,那含羞带怯的样子有几分弱西施的味道,n够大腰也够细,总t看下来他觉得勉强满意。
“你过来。”他招招手。
那小妓nv施施然走了过来,坐在床沿边,问:“这位爷,不知奴如何称呼您?”
“叫四爷就行。”
那小妓nv应了,又说:“不知四爷可要喝酒吃菜?”
裴康把她抱在怀里,“爷最不耐烦这些虚礼,你只管在床上把爷伺候好了就行。”
说着啃上了这小妓nv的neng唇,手伸进薄纱衣襟里边去,撩开碍事的肚兜,径直r0u上了她的n。
“人长的瘦瘦小小的,n怎么这般的大。”裴康感叹着,觉得触手的皮r0u又柔又滑,看着这小妓nv的脸蛋含羞带怯的,觉得有点意思。
“羞什么?”看着这院儿里的妓nv还能露出这样的娇态,让裴康觉得怪,毕竟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处nv了。
“爷……爷长得真俊美。”那小妓nv脸上飘红,喘息着说。
这听的裴康心里一喜新,连带着对这小妓nv手上的动作也温柔了一些。
亲了一会儿,裴康放开这小妓nv的neng唇,转而把她按下去,把她剥的光溜溜的。裴康r0u上她的r0uxue,发觉已经sh哒哒的了,心里更是欢喜,打算完事后多给她两块赏银。
小妓nv俏脸飘红,任由裴康r0ucu0着身上,嘴里发出娇声:“爷……轻点儿……”身子软成一滩水,依靠在裴康身上。
这模样已经让裴康的rguny如铁了,他飞快褪了k子,把这小妓nv抱到身上,用手指g着她的xch了一会儿。还没弄半盏茶的功夫,那小妓nv的x口就n成灾,流出来的yshu弄了他一手。他满不在意地抹掉,掐上小妓nv的t,扶着粗y的roubngch了进去。
里边紧致的惊人。
一ch进去就感觉到roubng被紧紧咬着,爽的他按住小妓nv的软t就动作起来。
裴康本以为这紧小的r0uxue会难ch一些,没想到ch起来竟然格外爽快。每次ch入时咬得紧紧的,带出时也并不是紧咬着不放,这一夹一放的,就像是那些口技出众的妇人的小嘴儿一般。
裴康大喜,g着小妓nv亲了个嘴儿,下边大j8不停地ch着,问她:“你叫什么?”
那小妓nv咬着唇,喘息着,“奴……奴叫珍珠……”
“是个好名字,”裴康看向珍珠x1夹着roubng的x,夸赞着:“下面真是长得像蚌儿一样,又会x1又会含的……哦……真爽……”
珍珠抱上他宽阔的肩,在他耳边埋怨:“爷真坏……”
……
两人在床上直直g了一整晚,裴康把这珍珠又是抱着ch,又是按着ch,一会儿提着她的腿儿从正面ch,一会儿又让她跪趴着从后边捣进去,把她浑身上下都玩弄了个遍,这才把她搂在怀里,m0着她的n儿,平复着。
又是几天过去,裴康心里还惦记那位尚书府千金,想着要去弄她一弄,结果到了门口溜达一圈发现门口挂着红灯笼,裴康一打听,原来是不过去几天这位小姐就要嫁人了。
裴康失意,又来这回春楼来寻找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