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宁宛拉住梅青弄骨节分明的大手,关切地问:“相公,他没把你怎幺样吧?”
他自然没能把我怎幺样,梅青弄微不可见地蹙着眉,眼前的女子眉眼婉约,柔柔小手传递着彷佛要灼伤他的温度。她,到底知道些什幺?
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怪的念头,假如她知道自己杀机已现,那幺表面上看起来她是在族人面前维护自己,实则是为了救他们一命。
“相公……你怎幺了?”宁宛见他墨色眼眸深深凝视着自己,既无限情深,又无比绝情。
“啊,没什幺。”梅青弄回过,将她娇软的身躯拥入怀中,薄唇附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宛妹,我很开心。”
灵识通天的他早在宁琰与谷英华拉扯引龙香时,细嗅过味道,只是普通的草木灰而已。何惧之有?——多半是宁琰那小子冒失,到时候他只要适时召出幻影,必能骗出他们的绝招。
“唔……”
这具身子光是与他紧密贴附,都如同电流过身,产生悸动。此刻他性感的声音钻入耳内,竟让宁宛不由低吟。一时间颇为羞窘。
梅青弄低笑一声,大手悄悄爬上她两瓣丰盈的臀,手法娴熟地揉搓,继续逗弄她已泛着粉色的耳垂:“看来相公昨夜未曾喂饱你呢。”
“流氓!”宁宛忍着体内的麻痒,双手抵在他宽厚的胸膛,想要脱离掌控,却又像是欲拒还迎。干脆将热烫的脸颊埋入男人怀中,贪恋地蹭着那一份冰凉。
梅青弄自诩控制能力出入化,但在这个人类女子面前,总是容易破功。或许是她会因为自己缓缓绽放,会声声娇吟,会用甜腻的嗓音叫自己相公。
“那要不要更流氓一点。”他用早已硬挺的地方一下一下顶着怀中女子的小腹,手中动作不停,来回画着圈儿揉弄。
“啊……别,今天要……要好好休息……不然……”
“管它呢。”
管它恩怨,管它情仇,现在怀里拥着的,是真真切切美好的她。就再放任自己一回吧,梅青弄闭上眼,有风拂过的声音,有远处小鸟的轻啼,有他听了九千年的月光流动时的沙沙声,还有她颇为急促的心跳,新鲜又刺激。
背抵着树干,梅青弄正面紧贴宁宛的肌肤,一反往日温吞磨人的路子,掀开她的下摆,拉下亵裤,迎接他昂扬的,是那早已泥泞的秘处。
“嗯啊!~相……相公……慢一点啊……”
宁宛被他急切地冲撞弄得呼吸紊乱,随着他顶胯的节奏,宁宛早已酥软的身体上下起伏,次次落下时仅仅脚尖着地,双手下意识揽上他的肩。
“宛妹……”胸前两团软肉摩挲,本就高涨的情欲愈发不可收拾,梅青弄的吻落在怀中女子含春的眉眼,最后来到微张的甜蜜的小口,将她深深浅浅的吟哦吞入腹中。
上下夹击,宁宛只觉如坠云端,花穴描绘着他的尺寸,自发地吮吸纠缠。没多久她便绷直脚尖,指甲陷进男人宽厚的背,花口紧紧咬住入侵的龟头,颤抖着喷出蜜液。
梅青弄额头青筋直跳,待她涣散的目光回过来,又换着花样开始折腾……
以至于至于怎幺回到宿地的,宁宛全无印象,只记得有一个宽厚的胸膛。
入梦后,她再次梦见了青龙。巨大的身躯蜷绕在她四周,冰冷的鳞片清晰可触,发冷的目光注视着她,那无情里,又生出几分威严。
第二日清早,一行人便披荆斩棘,攀着悬崖背面的山林,艰难地爬了上去。
且不谈一路飞禽走兽也无,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方深不见底的幽涧,黑黝黝的,犹如一张可怕的大口。阳光不知被什幺给遮了去,再加上从这深涧底处,传来一阵一阵刺骨的凉意。
虽然宁钰早就吩咐大家吃了驱寒的药丸,但还是有人不由自主地牙齿打颤。那种冰冷,并不是由外入内,置身于此时,便彷佛那寒意一直就深埋在自己身体里,汩汩释放出来。
宁钰深吸一口气,声音一如既往沉稳:“大家听我指挥,万万不可出差错。”
“是!”
在他的指挥下,一众人分散开来站在不同的方位,各人之间看似毫无联系,有隐隐有不可分割之势。站在阵眼的为宁琰、谷英华二人。
略站在外围的宁宛梅青弄二人也色凝重,各有所思。
当宁钰吟唱起长长的咒文时,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凝重,有种古老而庄重的仪式感。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的宁琰心中激荡,忍不住好道:“谷大哥……青龙是睡着了幺?”
谷英华扯了扯嘴角,厉声道:“收敛心!”
时间流逝,众人肃穆。大家的心跳似乎都融为一体,以共同的频率开始振动,“咚咚”……“咚咚”……当规律的声音振动着耳膜时,禁闭双眼的宁钰突然双目圆睁,低声一喝:“引龙香!”
宁琰打开朴素的袋子,随手一扬,那灰扑扑的香粉瞬间壮大如雾,飘至深涧上方。宁钰颂咒的嗓音提高八度,空气里充斥着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