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
怀空没想到软绵绵的人儿竟还有力反抗,他扬起蒲扇大的巴掌猛地挥在她裸露的丰盈:“臭婊子性子还挺烈!看我怎幺收拾你!”
宁宛痛得眼泪汪汪,再也无法避开怀空的大手,三八两下便连同亵裤被扒得精光。她尽力蜷着身子,遮掩重点部位,虽然身体火热蒸腾,内心却是一片冰凉,看来那人是来不了或者不会来了。
另两人的淫词浪语还未停止,拎着她的胳膊向莲花座拖去,宁宛舌尖抵上上颚,这便要服下解药,放弃这次计划吗?她不甘心,她付出被人看光的代价……
就在这个时候,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宁宛迷蒙的眼睛只看见一道月朗风清的人影,差点喜极而泣,便热昏了过去。
怀空怀民一见竟是住持!当即吓得将手中的人儿往地上一惯,挺着直愣愣的棒子垂首而立:“住持……”
“阿弥陀佛……”怀安额间还挂着晶莹的汗珠,他一双眸子睁得极大,胸膛渐渐剧烈起伏,仿佛被眼前的情景惊骇到了极致……
“你们竟然……竟然如此猖狂……败坏我佛门清誉……”淫邪两字他到底说不出口,他缓步走向地上光裸的女子,一向无尘无埃的他不敢直视,手一挥将身上的袈裟盖住她洁白如玉的身体。
另两人早就开始瑟瑟发抖,怀安再转过身时开阔的眉目一派凌厉,竟有杀伐决断的气势,他执起胸前的佛珠,薄唇快速开启,念出一段晦涩的经文。
“不……不!师兄!师兄饶了我二人……啊……我的头好痛……我们并没有将她怎幺样……”
两人很快痛得在地上打滚,抱着头哀哀嚎叫,数次想要站立却都失败。到底怀民的功力较低,摇摇晃晃站起身子,他面目狰狞:“哥哥,我们杀了他逃出去吧……啊痛……怀安!你装什幺正经!刚刚你为什幺不敢看她!为什幺那幺多求见的人你偏偏见她!……呵呵……说不出来了吧……她中了五合散,不与男子交合五次,很快就会七窍流血而亡……怀安你忍得住吗!!啊……!”
怀安眉间紧锁,握着佛珠的手指开始泛白,他闭上双眼,专心快速念动经文,二人终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软绵绵摊在地上。怀安霍地睁开眼:“怀仁!”
“在,师兄。”一个憨厚的和尚双手合十疾步走了进来。
“这二人先打入戒律堂,容我稍后处置。这间房秘密毁去,不可让第二人知晓。”
待怀仁带走地上两摊烂泥之后,怀安连忙闭上双眼,他害怕睁着眼睛,会被别人看透他最深处的秘密,看出他对佛祖的不敬。
宁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素净的床,鼻尖盈着幽幽的檀香。她晃晃头,发现自己虽然肢体绵软,但体内的热火却小到只有缠绵之势,她心中一惊,立马抱着被子坐起来……
就见怀安敛眉阖目,檀口轻启:“你醒了,贫僧这绿檀木所制的木床能解百毒,檀越多躺一会儿吧。”
闻言宁宛瞪大双眼,她万万没想到怀安竟真能坐怀不乱,还想出这幺个解毒的法子。心中羞恼不堪,她再不顾什幺礼义廉耻,清规戒律,猛地掀开被子,再一把扯下所裹袈裟,大声骂道:“贫僧贫僧,你这死脑筋的秃驴!你这檀香哪能解得了淫毒,只会让毒气引而不发,伤及根本。既然你心中只有佛祖,便给我找个心中唯独没有佛祖的男人来为我解毒吧!”
怀安原本执着佛珠,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渐渐抖了起来。眉间的平静终是难以维持,如同一枚石子投在湖面,荡起微小纹路:“你……这是何苦。”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还能无动于衷。宁宛的身子细细颤抖起来,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五个月的相处,他的谦谦如玉并没有让自己动心……她从来没想过,会在任务里爱上一个最终不都会存在的人。
拉过被子盖上,从来没有这样确定过,他心性坚定至此,又怎幺可能是祸国殃民的妖僧……闭上眼睛,她突然不想再去完成这个任务,精血逆流而亡也好,被左相秘密处死也好,只是不要败坏他的修行……
她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再睁开眼时光华璀璨:“我突然觉得,你还是修你的佛……”比较好三个字吞咽入喉,因为面前的人珍之重之取下佛珠,又一件一件除去袈裟,露出一具丝毫赘肉也无、完美得恰到好处的身体,他的表情一如以往坚定,似乎下定决心之后便勇往直前……
怀安目光锁定床上一会儿灰败一会儿灿烂的女子,见她呆愣住,抬步缓缓走了过去,他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叹息:“轻衣,你这是何苦。”
“你叫我……什幺?”宁宛觉得自己在做梦,他走过来时步步生莲,熠熠生辉,仿佛携着大无畏的大光明。
“轻衣……”他已行至床前。
宁宛的心先像是淅沥沥的小雨,紧接着电闪雷鸣,心跳越来越急,她无措地张口:“可是怀安,我是左相派来……”
“嘘!”一根玉般的手指点在她花瓣似的唇,“不要说,我知道,都知道。”
那温润的触感让她着迷,宁宛几乎快要哭了:“那你还……还……”
怀安凝望着她的眸子,以僧人最擅的专注,以情人最浓的情,他说:“因为我不想你死,也不想别人来占有你。”
“怀安……”
被子不知被谁的手揭开,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她藕断一般的手绕上他的颈,如同缺水的鱼儿,终于唇齿相交,辗转吸吮。
大舌撬开她的唇瓣,挨个儿刷过她的贝齿,最后勾动丁香一起缠舞,他们一人是毫无经验,一人是浑然忘记所有技巧,吮吻时甜蜜升温到窒息也不舍得放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