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摆手道:“黄都尉乃是成名大将,我等哪敢与都尉必。”
开玩笑,对方是什么人,日后蜀汉“五虎上将”
之一,一刀噼下来我还有命在吗。
黄忠冷笑道:“你也休得捧我,今日我非与你比试一场不可,也好让兰儿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沷怖頁2u2u2u、c0m看来黄忠认为我与林冲护送黄兰都是不安好心,难怪对我们有这么大的敌意。
我知道这事不能再推辞了,不然黄忠会越发认定我与林冲不安好心,到时说不定会直接招来士兵将我们抓起来投入大牢。
我拱手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还请黄都尉指教了。”
我与黄忠在其后院面对面站着,黄忠没用他最擅长的大刀,毕竟那是上阵杀敌所用。
他抽出腰间佩剑,对着我遥遥一指。
我双手负在身后,气定闲的看着他,眼见他是用剑,那我得担心便去了一大半,凭着“灵犀一指”
的威力,自保应该不难。
黄忠见我只是站着不动,喝问道:“你的兵刃那?”
我故作傲慢道:“在下生平与人动手,绝不用兵刃。”
黄忠大喝一声道:“口气倒是不小。”
说着快步逼近,将长剑高高举起,对着我的头顶噼了下来。
我轻巧一转身,避开长剑,随即一掌拍向黄忠肩膀,用的正是“降龙十八掌”
中的一招“龙摆尾”。
黄忠眼一变,又向右跨过一步,避开我的手掌,掌中剑一横,往我手肘处削来。
我丝毫不惧,伸出两指迎着剑锋而去,黄兰在旁边瞧得真切,口中一声惊呼,黄忠心里暗想道:“这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倒也不能怪我了。”
林冲也是大惊失色,口中大声呼喊,脚步也急往这边赶来,但眼看已经来不及了。
就当众人皆以为我双指不保的时候,却听黄忠咦了一声,就见他手中长剑此刻正被我牢牢挟在指间。
他用力抽了一下,我微笑着轻轻放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先是看了看长剑,又看了看我的手指,忽然又是一剑噼了下来。
我轻轻举起手指,迎着噼下来的剑锋,稳稳当当的将长剑夹在了指间,黄忠看了愣了一会,方才有些气馁的放下长剑,冲我拱手一礼道:“阁下果然好本事。”
黄兰见我似乎没有受伤,心中仍然不放心,飞奔过来抓住我的手仔细瞧着,不停的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笑着举起手,问了一句“你说呢”。
黄兰口中不说话,只是抱着我的手心疼的吹着气。
黄忠见我与黄兰亲密的样子,心头有些惊讶,问道:“妹子,你和他……”
说着又是欲言又止。
黄兰笑了一下,对着黄忠说道:“大兄,我和将军已经私定终身了。”
黄忠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那你与刘繇……”
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叫他将军,你到底是什么人?”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我问的。
我呵呵一笑,拱手道:“在下萧浪,先前对黄都尉隐瞒了身份,还请黄都尉莫怪。”
黄忠低头喃喃自语,忽然悚然一惊,抬头道:“你是孙策的人?”
我又说道:“孙策乃是我结拜兄长。”
黄忠又道:“原来是你,只是你不随孙策征战江东,来我长沙所为何事?”
说着满脸警惕之色盯着我,只怕如果不是看在黄兰的面子上,他就要喊士兵来抓我了。
我又笑道:“来此不为别的事,特来做说客耳。”
黄忠冷笑道:“阁下是要我弃刘荆州而去,改投孙策帐下吗?”
我笑着说道:“正是,不知黄都尉意下如何?”
黄忠眼闪烁,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抓我,我又适时抛出一枚重磅炸弹,微笑道:“令郎的病或许在下也能医治。”
黄忠大惊,颤抖着声音问道:“此言当真?”
我微笑道:“当真。”
黄忠犹豫良久,忽然冷笑道:“看来你为了当这说客也是费尽苦心啊,竟然敢说能治叙儿的病。”
又转向黄兰说道:“妹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他二人,你快带他俩尽快离开长沙吧。”
说着竟是大步走出后院,丝毫不理会黄兰的呼喊。
我默不作声的站起身,率先往外走去,这回太大意了,忘记孙策与刘表有杀父之仇,二人乃是不死不休之局。
黄忠没将我们直接抓起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经过前院的时候我听得黄叙咳嗽愈发勐烈,随手拿出一粒药丸,对陪着他的黄忠夫人说道:“令郎患有肺疾,故而不停咳嗽,如若长久不治,日后必然早亡,我这里有一枚药丸,可治肺疾,然而治标不治本,若想痊愈,需长久服药,日后若有需要,可至江东找我。”
黄忠夫人名唤李氏,她接过药丸,有些不知所措,黄兰柔声道:“嫂嫂勿忧,日后到江东找我们,将军定能保住叙儿的命。”
李氏看了看屋外站立着的黄忠,点了点头,将药丸收下,说道:“谢谢将军了。”
一行人出得大门,我回头看着黄忠说道:“我知都尉苦衷,若都尉日后有难,尽可来江东找我,无论何时,我必倒履相迎。”
黄忠冷哼一声,却是一声不吭。
黄兰张口想说些什么,又见黄忠扭头回屋了。
黄兰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