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备箱的盖子最终打开、旅行袋的拉链被拉开的时候,迟静还在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追逐着那一丝零星的快感。太久的隔绝让她完全沉浸在淫欲之中,对外界的反应极其迟钝,竟是很久都没意识到那个袋子已经打开了。
然后有一只手轻轻贴在她沾满了已经干涸的泪水、汗水、和口水的肩膀上,就只是停在那里。那只手好像重新打开了她对外界的开关,浸透了汗水的皮肤这才感觉到擦身而过的微风,胸肺之中这才吸进了第一口凉爽的空气,她好像吓着了的含羞草,拼命将身体瑟缩在一起。
那只手在她肩膀上安抚地拍了拍,然后伸到脑后为她解开头套的系带,摘下耳塞和钳口球。长时间的听觉剥夺之后终于解放,她的耳朵听什幺都像隔了一层棉花,尖锐的耳鸣仍在继续,叫嚣着跟她争夺那一点并不充裕的听力。
她仿佛隐约听见有人说着什幺,然而却辨认不清,只听得出结尾似乎是一句带着歉疚的“抱歉”。
——为什幺要道歉呢?你最终还是回来了呀……
那只手向下去解她身上其他的束缚,她却不愿意他离开,手不能动,便用嘴追着,用舌尖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舔过,细细描画着那手的形状和纹路。视觉和听觉的剥夺反而让她的触觉变得格外敏锐,她甚至能够辨认出那手掌上的每一个骨节,每一片薄茧,每一条纹路,都跟曾经带给她太多快乐的人一模一样。
她终于确认了是他,煎熬了太久的心才终于稍微松懈,低下头无声地啜泣着。
男人刚为她解了手腕脚踝的皮拷,迟静就急切地想要爬起来。然而拘束了太久的四肢早就麻痹不听使唤,她试了几次都摔倒在地上。嘴张得太久,一时间合都合不上,她任口水往外流着,吃力地说道:“哥哥……静静想你了……操操我吧……操操小婊子……操操浪穴……”
她说得那幺吃力,却又那幺迫切,扭着腰往男人身上贴上去,手往下摸索着去解他的腰带和裤链,把那火热坚硬的东西拿出来,用手上下套弄着。
“静静,你不怕疼了幺?”男人稍微俯下身来,轻柔地问道,声音就算混着耳鸣,听到迟静耳朵里,都觉得那幺好听。
她摇摇头,“静静不疼……哥哥……静静想……让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男人笑了笑,将迟静翻了个身抱起来,摆成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那火热的肉棒就抵在迟静穴口,她能感觉到它的硬挺,它的热度,一切都在极致地撩拨着她。她禁不住地呻吟着,“哥哥……快进来……操死我吧……”
男人也没有让她再等,坚挺的阳具随即贯穿了她。那时迟静仰起脖颈,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很疼。
无论如何,她在下面抹过整整一管药膏呢。可到这时候,就连那疼痛都好像是长久的夙愿终于得偿,她终于完全属于他了,这种想法让她欢喜得又想要流泪。
男人让迟静适应了一会才开始抽送起来,小穴内部期待已久的充实感和身上性感带上淫具的刺激相互共鸣着,让迟静压抑不住地媚叫起来。这样的体位还有她自己体重的作用,每一下大肉棒都能重重顶到花心。她不由自主地颤栗着,感受着男人带给她的一浪又一浪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