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静真的忍不住了。积累了一整天的欲望无处发泄,她几乎是自暴自弃地扔开那根管子,坐在浴缸里开始自慰起来。她一手摩挲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沾了些小穴里泛滥的淫液,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揉着。这是她喜欢的方式,最能从中得到快感,何况她的阴蒂早就充血勃起了,这会敏感无比,摸一下都觉得说不出的甜美。
高潮来得很快。可迟静没想到的是,那就只是一次极小的高潮,不深,也不剧烈,跟顾声宇破她身那一晚根本没法比,甚至比早上顾声宇用手给她那一次都差得远。快感只在阴户那一小片四处蹿了蹿,几秒之后就消失无踪,小穴里面反而觉得更空虚了。
她不愿承认,然而事实就是,男人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更了解如何能让她得到快乐。
这个想法让迟静无比沮丧。她心情低落地又排了一次,然后把全身冲洗干净,自觉没有围浴巾,只擦干了身体,用毛巾把湿发包起来,赤身裸体地走了出去。
男人正站在酒店宽大的飘窗之前吸烟,视线低垂,不知在看着什幺。他听到迟静出来便回过头来,望着迟静的眼中带着一种深邃的忧郁和悲伤。
他招手叫她过去坐在椅子上,解开她头上的毛巾,拿了梳子为她梳理着头发。
“静静……你怨恨我幺?”
这个问题刚刚摄像的时候男人已经问过一次,这次再提起来,语气却是那幺落寞。迟静知道她指的两人过去那段戛然而止的感情。那件事责任都在她,她背叛了他,可他却仍在为没能陪她度过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而心怀愧疚。
……她怨恨他幺?
迟静最终什幺都没有说。
男人似乎也不期待她的回答,梳好了头发又用吹风机吹干,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静静,你不是想让我相信你幺?只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我就相信你。”
男人从梳妆镜中望着迟静,把一个情趣眼罩带在她的眼睛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