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湿的,您等一下,我很快就湿……”迟静泪眼模糊地望着男人,双手急切地往下面伸去,一手的中指放进小穴中来回抽插着,另一只手剥开阴蒂的薄皮,直接揉在敏感的阴核上面。她的身体还没兴奋,这样直接抚摸敏感的核心,带起的快感都混杂着疼痛,慢慢从她的下身扩散开来。
可女人的身体就是这样。迟静能够感到快感在一点点积累,但小穴之内仍是仅有些许的潮意,远远算不上湿的程度。她急得又想掉眼泪,终于听男人说道:“算了,过来吧。”
迟静看了男人一眼,像在征求他的同意。之后她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爬上沙发,跨坐在男人身上。
“腰带会解幺?”
迟静点点头,解开男人的腰带,把男人的阳物从内裤里拿出来,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指甲弄疼了他。男人的东西很大,没勃起的时候已经尺寸惊人,可是却不像橡胶道具那样只能带给她恐惧。相比之下,她现在面对男人的东西,竟觉得无论是健康的肤色,还是炽热的温度,都让她感到安心。
“摸摸它。”男人似乎也有些动情,说话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迟静顺从地把手贴上去帮他撸着,看着他的东西在自己手中一点点变得硬挺。
她感到男人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脸,轻轻为她拭去脸上残留的泪,那动作竟像是带着某种能够称得上温柔的东西。
然后男人的手指停在迟静唇边,他并没说话,两人之间只有愈发粗重的喘息声。迟静会意地张口细细舔舐着,柔软的舌卷起他的指尖,舔过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的每一寸。
然后,男人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唇,向她的核心探去。那略显粗糙的触感,火热的温度,混杂着她自己口水的凉意,最终贴到她敏感的源泉时,她分明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体内猛地涌出来。
有片刻的时间,迟静的大脑完全是一片空白。
那甚至不能算是抚摸,就只是碰了那幺一下。她无法相信自己竟是因为男人的一下碰触而生生潮吹了,然而随即从尾椎骨涌起的巨大快感犹如海浪般淹没了她。她紧闭着眼睛,向前微微弓着身体,大腿的肌肉无法自主的痉挛着,一切都在向她诉说着这一波高潮激烈的程度。
就仿佛,她的心已经忘记了这个人,但她的身体还记得。
并且,想念已久。
在她攀上顶峰的时候,男人勾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向自己,含住她的唇瓣,凶狠地吻了上来,舌头探进她口中,激烈地索取着她的味道。他的动作那幺霸道,好像在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
四唇分开的时候,迟静隐约听到男人用嘶哑的嗓音,喃喃叫着她的名字:“迟静,你是我的……”
下一刻,男人进入了她。
充分调动起欲望的身体并没感到疼痛,然而她竟是禁不住又一次掉下眼泪。
她想起男人是谁了。那个大她八岁,时常欺负她的男孩子,那个曾经为她跟人打架的男孩子,那个带她逃学去春游、给她买东西、送她礼物的男孩子。
那个她在童年时代从不知道名字,却想做他新娘的男孩子。
那个她最终无可避免地,辜负了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