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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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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6-12第一章板爹教我过家家我叫小师公。

为什么叫小师公?是因为我有个师父叫老师公。

别问我师公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样叫我们,当我出师后我就成了小师公,我师父从师公升座成老师公。

师公是做什么的我可以告诉你,凡是我们那十里八村的山村里如果有人去世或婚嫁生小孩都要请我们去做法事。

我们不是和尚,我们不念经;我们也不是道士,我们也不拜三清大帝,但我们捉鬼,和尚和道士听说也捉鬼,反正我没碰到过捉鬼的和尚和道士,师公是真的捉鬼。

扯远了,但不扯远我没法把我的故事讲明白。

我本来小名叫狗妹,别误会,我是男的,只要村里的老人家说把名取贱点好带,就把我取个和花妹、青妹那几个黄毛丫头一样的女孩子名。

我为什么从狗妹变成了小师公得从我板爹爹死说起。

板爹爹不是我的亲爷爷,连叔爷爷都算不上,但在我们山村里基本上都是姓田的一大家族人,所以只能按辈份称呼。

板爹爹其实年龄并不是特别大,死的时候也不到五十岁,但因为他是他娘的遗腹子,虽然从小就瘸了条腿,但辈份大。

板爹爹是自己上吊死的,死之前还被山那边的贺家打断了另一条腿,据说小鸡鸡也被贺家人割了,我那时没去特别留意他那又黑又粗还长得好多黑毛毛的鸡鸡是不是真被割了,长大后我想应该是真的。

说起小鸡鸡我自己的小鸡鸡就胀得疼。因为板爹爹在世时最喜欢吃我的小鸡鸡,把我的小鸡鸡含到他那长了好多好多胡子的嘴里,使劲的嘬,还经常用舌头卷着我小鸡鸡玩,每次弄得我想尿尿还不松口。

在山里也没啥游戏玩,大人大部分都出去挣钱去了,好久不回来,村里就我们一堆小孩和板爹爹这种出去也没人要的老光棍。

城里人玩什么游戏我不知道,但我们村里小孩子都玩过家家游戏,我们玩过家家游戏还是板爹爹教我们的。过家家首先要人当爹,还得有人当妈,剩下的就只能当儿子和女儿。当爹的主要是我,当然还有板爹爹自己,当妈的主要是花妹和青妹这两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其他的比我们小的一堆小孩就总是当我们的孩子。

这游戏我至今还总是找机会叫人一起玩,真的挺好玩的,特别是当爹,可以指挥当妈的生火做饭,也可以指挥当妈的脱衣服,还可以打屁屁,用小鸡鸡顶她们尿尿的地方,最好玩的是可以让她们用嘴巴吃我的小鸡鸡。

刚开始不会玩,板爹就让我当爹,他当妈,他教我怎么指挥当妈的也就是他自己做什么他就照我复述的做。就这样他吃起我的小鸡鸡来,吃得我小鸡鸡胀得象根铅笔头,直想尿尿,看得花妹和青妹笑得鼻涕都滋溜到嘴里还在拍手喊爸爸加油。

这样教会了就让我当爹,花妹当妈,让花妹学着他的样给我吃鸡鸡。

花妹总是挂着两行黄鼻涕,吊到嘴边也不擦,“滋溜”一声就吞进嘴巴里去了,我从小就是个爱干净的人,死活不同意花妹那张不知吞了多少鼻涕的嘴吃我的鸡鸡,没办法,最后还是板爹爹又做回妈,他帮我又吃得我小鸡鸡胀得拉出一泡射过田基远的尿才算数。

我其实也一直想当爸爸,但板爹爹说这不可以,小朋友要轮换着来。当时我意见就好大,花妹、青妹又没有小鸡鸡她们怎么可以当爹?但板爹爹说也可以,他自己当妈来伺候爸爸。

那鼻涕虫花妹听了特别骄傲,一板一眼的指挥当妈的板爹爹帮她煮饭带孩子还要板爹爹帮她吃鸡鸡。

我们当时觉得特别好笑,你都没鸡鸡怎么让妈妈吃呢?

没想到板爹爹还真的爬下去,翻开花妹那尿尿的地方找到一颗小红豆大的肉粒粒在那一样的又嘬又吸的,惹得花妹那两条小白腿一股劲的发抖,小脸红得象发烧了一样。最后花妹还不知羞的尿了出来,都尿到了板爹爹的嘴里,板爹爹也没生气。

既然是轮流做爸爸,当然那些穿开档裤的小屁孩除外,那就很快就轮到板爹爹做爸爸了。本来应该轮到我做妈妈,但板爹爹说我要做大儿子带弟弟妹妹,只好让花妹做妈妈了。

前面煮饭、洗衣带孩子的程序走完后就轮到吃鸡鸡这个环节了。当板爹爹把他的小鸡鸡掏出来后把我们都吓一跳。哇,小鸡鸡还可以这么大,前面象个蘑菇头一样,后面还有个小棒槌接着,那黑得象草丛的毛毛里还藏着两颗鸟蛋蛋。

鼻涕虫花妹看到板爹爹的小鸡鸡那么大就反悔说不做妈妈了要让给我做妈妈。

那怎么行?游戏是公平的,我是大儿子我就听爸爸的话把妈妈花妹捉住不让她走。

花妹没有办法只能张开小嘴把板爹爹那小鸡鸡吃了起来。刚开始还好,没想到没吃几下那板爹爹的小鸡鸡在花妹口里又胀大了一倍,把花妹噎得都差点翻白眼。

看到这样还是不行,板爹爹就让花妹用两只小手握紧他的小鸡鸡象套竹筒一样套着玩,最后套得板爹爹也尿出了一股好腥好臭的白白的尿尿。

板爹爹在玩完这游戏后要我们不要告诉家里人,当然他也总是能拿出点不知哪弄来的红糖或者饼干给我们吃。

吃了人家的嘴短,我们包括花妹也自然不会跟家里人讲。

后来花妹和青妹的父母据说在外面找到事不回来了,把她俩也带过去了,过家家游戏也就没得玩,但板爹爹有时候还是给我吃鸡鸡,吃得我胀胀的直想尿尿。

板爹爹死据说是在山那边用几粒花花绿绿的糖粒子叫贺家几个小丫头和他玩过家家游戏,但那天他糖没带够,有四个小丫头给他当过妈妈,他却只有三粒糖,那个给他吃过鸡鸡但没拿到糖的小丫头心里不服气,没有遵守诺言,回家告诉他妈妈了,结果这这样板爹爹那条好腿也被打断了,据说那条经常给人家小丫头吃的小鸡鸡也被割掉了。

板爹爹拼命爬回来后可能疼得厉害或者是玩不了过家家游戏想不开,结果自己爬到饭桌上用床单把自己吊死了。

在我们山村里死者为大,不管是什么原因死了的,丧事也得办得热热闹闹,所以虽然板爹爹无儿无女是个老光棍,但村里人凑钱给他也制了口棺木,还专门请了这十里八村里最有名的师公来给他做道场。

说了这么多故事才开始,我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朋友愿意听我讲下去。

其实在山村里死人并不是件很悲伤的事,有时可以说还是一场热闹的节日一样,这不板爹爹一死全村人都来了,隔壁那些沾亲带故的也过来凑个热闹,就象来看场大戏,而大戏的主角名至实归地落在师公也就是我以后的师父身上。

师公请来要花大本钱的,杀猪得把猪头让他带回去,还得杀个大公鸡让他带回去,做道场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这样大家还得专门请他。因为师公是有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样在灵堂唱魂,还能捉鬼、点地穴,甚至哪家不育不孕找他也能解决问题。

最高兴的当然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因为师公会带戴个插满“叮当”做响各种金银铜器的法帽,拿着桃木剑嘴里象唱歌一样念念有词的有时转圈圈,有时翻跟斗,甚至还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绝活。其实这些还并不是特别诱惑我们的事,我们最惊悚也最想了解的是师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宽大衣袖里是否真藏着鬼!

师公会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里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们那山村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了,每一代的小孩都抱着极大的恐惧感和极大的好心想揭开这个谜底。

当然师公的袖筒不是谁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师公当时的心情和酒喝得好不好。

我很幸运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头伸进师公那宽大的袖筒里去一探究竟!

师公的袖里真有鬼!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鬼!

我虽然吓得一身发抖但又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冒着冷汗把小关脑伸进了师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袖筒里。

“狗妹,你来了?”“板爹爹,你怎么在这里?”没想到我钻进去后没看到鬼却看到应该躺在棺材里的板爹爹正坐在一堆杂草里在跟我说话。

“来,狗妹,快帮我把脸上那张纸撕掉,好久没和狗妹过家家了,你帮我撕掉我给你做妈妈吃鸡鸡。”听到板爹爹这么说我才注意板爹爹额头上不知怎么回事沾了一张涂着红红绿绿的黄裱纸。

过家家吃鸡鸡?

听板爹爹这么一说我那胯下的小鸡鸡莫名其妙得翘了起来,象根硬梆梆的铅笔头。

我根本就没思考到板爹爹死了怎么还能坐在那和我说话,所以毫不犹豫地上前帮他将那黄裱纸扯了下来。

那黄裱纸扯下来后板爹爹站直身长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我的小手就紧张地说:“狗妹,我们得快走,那边有野狗子跑来了。”我们那山里都把长得象狗的狼称为野狗子,一听到野狗子要来了我也吓得赶紧跟着板爹爹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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