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1)2019-06-13山顶,树下,左慈正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仙丹,似戏法般,五枚仙丹在他手上不断跳动着,山下隐约传来兵马的喧嚣,声音愈发清晰,左慈收好仙丹,感慨:“果然来了。”
人马近了,左慈起身,与来将对峙:“文将军,看来汝等伐吴已成,今天下归晋,你家主公却容不下我一个糟老头子?”
文鸯打量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既然皇帝下令务必捉拿他,想必此人非同寻常:“先生,吾皇有请!”
“哇哈哈哈哈,文将军,你家主公比那曹孟德、孙伯符如何?你一人又可比牟乡候、五子良将否?”
左慈轻蔑地捋了捋胡子,“孟德几番想除掉老夫,伯符也有杀心,他们尚且不能如愿,何况区区司马炎!灭蜀破吴,司马家也坐不稳这江山!老夫这就去教训春华、元姬,罚她们个教子无方,哈哈哈哈哈哈!”
文鸯持刀上前:“妖道!休得无礼!”
只见左慈张开双臂,背对悬崖,向后倾倒,落下山去,文鸯追至悬崖边,只见一股清风,却未见有人跌落入那湍急的河水中。
此时的左慈,早已凭借仙术扭转时空到了天下刚三分的年代,那时的张春华尚未嫁入司马家。
左慈坐在张家屋顶,看着院中挥舞着钢鞭剑的张春华,当张春华一转身,左慈惊得目瞪口呆:世间竟有如此女子!张春华还不满18岁,却美得不同凡响,没有小家碧玉的青涩,比大家闺秀多了几分妖艳,散发出成熟的女性魅力,肤色比寻常中原人白了好几分,颇有异邦人的韵,蓝色的战衣包裹着两颗丰满的乳房,一双长腿更是看得左慈血脉偾张,而她特的武器钢鞭剑也异常犀利,时而如巨蚺缠绕猎物,时而似毒蛇一击致命,尽显无双武将的飒爽英姿。
微弱的声响引来了张春华的注意力,她鞭指左慈:“谁?!”
左慈跳下来,站在春华身前:“如此美人儿,便宜仲达甚是可惜!”
“休得胡言!”
春华挥鞭袭来,杖轻松格挡,春华有些恼怒,施展出无双乱舞的绝技,钢鞭剑勐烈飞舞一番,然后绕向左慈的脖子,杖弹开前面几轮攻击,却由着脖子被缠绕,春华心中大悦,勐地一拉,不料左慈腰部一使劲,春华非但没能将敌人拉到眼前,自己脚下不稳冲向对手,看到左慈嘴角扬起的笑容,心中明白大事不好,却为时已晚。
左慈膝盖直顶春华的小腹,突如其来的重击疼得春华花容失色,手中武器也脱了手。
左慈伸出右手直逼喉咙,这下春华傻眼了,那手明明距离自己还有一尺,却感到脖子被死死掐住,春华本能地双手去试图掰开脖子的束缚,却怎么也掰不开,接下来,她感到自己被提起,双脚在空中徒劳地挥动,此时左慈左手手指摆动,春华瞬间瞪大了双眼,随即面部扭曲起来,一记重拳精准地打在她两腿之间的蜜穴处,剧烈的痛苦瞬间传遍全身,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而被钳住的喉咙只能发出“呜呜”
的轻吟。
接下来是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春华的四肢无力地垂下,无力再挣扎,如潮水般的痛楚击碎了曾经的不可一世,更难为情的是,持续的重击下她已不受控制地尿了裤子,抓住脖子的手终于放开,春华没有脱逃的庆幸,瘫倒在被自己尿湿的土地上,动弹不得,泪水不断滑落,却连抽泣的力气也没有。
“美人儿,来啊!再战三百回合!”
说完这话,左慈心里都乐了,他暗想:老夫这“无脑”
的口气,颇有翼德的风采!面对步步逼近的左慈,春华是真的怕了,但连续重创下她哪还有能力反抗。
“别!不要!不要!”,她四肢并用推动着身体向后退,却连一尺的距离都没有。
“哇哈哈哈哈!”
左慈走过来,伸手一甩,一阵青烟飘过,两人与她们的武器都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湿了的土地。
城外的一间民宅中,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墙角里轻轻抽泣着,床上的左慈三两下去除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足有一尺多长的男根,上面青筋绷出,如同一条要发动攻击的黑蛇,高高地耸立着。
尚未嫁入司马家的春华虽未行男女之事,却也有所了解,听闻一般男根也就半尺来长,左慈的却是如此巨大和丑陋,吓得她更是难以抑制泪水的涌出。
左慈不多说话,挥舞起春华的钢鞭剑,春华的衣物一件件被撕碎,然后左慈又学着春华的无双技,缠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
春华感到两只无形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拉向两侧,她以为是错觉,但腿部被拉扯的痛苦是如此的真切,而此时的左慈右手还拿着钢鞭剑缠绕着自己的脖子,接下来似乎有两只手抓住了乳房,它们被肆意地揉捏着,乳头也时不时被捏着,很疼很难受。
春华只能要紧牙关,忍受着痛苦,试图保留着最后的尊严。
如此美丽的裸女在身前,左慈也要把持不住了,躺在床上的他挺起阳具,直插春华的蜜穴,粗大的阳具想插入还未做好准备的处女蜜穴甚是不易,而左慈哪里会怜香惜玉,再度用力全力刺入,处女之血沿着阳具缓缓落下,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抓住春华的腰身,令她时上时下,主动地配合着左慈的奸淫。
“啊!!!”
撕裂般的痛苦击溃了春华,她昏死了过去,而左慈并不理会,不仅继续完成着抽插,还让钢鞭剑不断抽打着春华,虽然没刺破皮肤,少女的胴体上也已布满了伤痕,被疼昏死过去的春华又被疼得醒了过来,恢复知觉的她又在无尽的痛苦里再度晕倒,再度醒来。
左慈则尽情享受着绝世美女的完美肉体,过了半宿,他才满足地拔出宝贝,将腥臭的精液送入春华的口中,然后睡去,而备受摧残的春华则被绑在床边,痛苦与屈辱继续折磨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在疲惫中睡着。
翌日,春华醒来,身上的痛楚依旧,下体更是疼得撕心裂肺,而此时左慈鼾声如雷,春华艰难地扭动身体:一定要逃出去!然而手腕处的绳子绑得很是讲究,任凭春华反复扭动,绳子就是不见半点松动。
左慈微睁左眼,看着春华两颗大乳房随着身体上下左右跳动,哈哈大笑:“美人儿!你这是在练奶子功吗?”
“无耻!”
春华脸上泛起红晕,“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杀了老夫?是用你的奶子功杀,还是用下面的小嘴杀啊?哈哈哈哈哈!”
“混蛋!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对我!”
春华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小老头的对手,悲怆之情油然而生。
“老夫左元放!”
“乌角先生左慈?”
春华听过左慈的大名,“先生本是修仙之人,为何行此苟且之事!”
“为何?只因你那好孙子想要吾命,老夫也只好找上源头来了,哈哈哈哈哈!”
左慈慵懒地躺在床上,手腕一抖,春华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到身前,“来,给老夫清理干净!”
说罢,春华的头便被按到左慈胯下,接着她感到颌骨被勐捏,令她不得不张开嘴。
春华不甘再受凌辱,心一横,勐地咬向左慈的命根,不料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捏住,根本咬不下去,接着左慈手一挥,春华就飞了出去,背撞在墙上,跌落在墙角。
“美人儿,你好狠心啊!”
左慈说罢,杖便飞舞起来,对着春华穷追勐打,而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保护自己,胸、腹、背、臀乃至阴部都未能幸免,一番皮肉之苦后,春华一动不动瘫倒着。
左慈再一甩手,春华的脖子又被掐住,将她拎到身前:“老夫虽法力有限,收拾你绰绰有余!”
接下来春华被大力按住,脸贴在墙上,右腿被抱起,左慈从背后插入尚未湿润的蜜穴,剧烈的痛楚再度袭来,春华大叫着,左慈毫不理会,惬意地挪动腰身抽插着。
“啊!啊!啊!!!”
春华满腹恶毒地咒骂,但巨大的痛苦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美人儿,老夫可比你家仲达强多了吧!”
左慈不忘言语上轻薄一番,“哦,眼下你还没嫁给仲达!无妨,有了老夫,你可忘了仲达!”
张家算不上大富大贵,也衣食无忧,春华从小好强,读书习武皆不输男子,平时谁若敢对她不敬,定被揍得跪地求饶,现在这份屈辱,她哪里受得了?宁愿不如一死了之!春华拿定主意,奋力咬向自己的舌头,打算自尽。
然而细微的变化又被左慈捕捉到,她的颌骨再度被大力掐住,接下来左慈从破碎战衣中捡了布条,塞进春华口中。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