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硬的东西记记顶到底,恨不得捅穿了她。
“哥哥息怒啊……嗯嗯……萍儿也不想的……萍儿只想着你一人的……可萍儿这身子……啊……身不由己啊……”萍儿媚叫道。
张大炮一巴掌扇在她摇晃不止的大奶子上,骂道:“骗子!我看你不是身不由己,就是骚!屄骚,奶子骚,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既然我一人满足不了你,我今晚上就从我的军营里挑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士兵,轮奸你,插完骚屄,插后穴,嘴里再给你塞一根,如何?”
“不要!不要啊……哥哥你饶了我吧……不要让那些士兵来轮奸我……萍儿会被他们操死的……嗯啊……”萍儿嘴上哀求着,却被他说的那些话刺激的流出更多的淫水。
“不要?不要你这骚屄喷出这幺多水干什幺?”张大炮把从小穴口上摸到的淫水送到萍儿眼前,“瞧瞧这屄水儿流的。还说不要呢?我看你分明想要的狠!骚屄荡妇!”
萍儿满心羞耻闭上眼,双腿盘上他精壮的腰,媚声道:“那哥哥你干脆操死我吧!操死我,你也省了心……嗯哦……”
张大炮心里百般复杂,的确,从把这妖精拐到身边,他其实心里一直都不曾平静安宁。毕竟这是他那两个好兄弟喜欢的女人。他为了这个女人,背弃了兄弟义气,还不知道以后再相聚时,他怎幺有脸面对他们呢。
“骚屄!你以为我不想操死你?”张大炮把肉棒抽出来,又狠狠地捅进去,“四处勾搭人的骚货!让你给我戴绿帽子。下次还敢不敢了?”
萍儿忙摇头,“不敢了,不敢了。哥哥别生气了……”
张大炮看到小女人怯生生地看着他,心中的怒气全部散去。抱起她,坐直了身子。萍儿不妨他的动作,一下搂住他的脖子,一对大奶子甩到他的嘴边。下身则狠狠地坐在他的肉棒上。
“啊!太深了!捅到底了。”她娇呼一声,感觉被那大鸡巴插进了子宫里。
张大炮含住一只奶头,猛吸了一口,恨道:“插穿你才好呢!插穿了你就老实了。”
萍儿挺起胸,好方便他吸奶。口中吟哦不断,扭着蛇腰自己,让肉棒在自己的穴内打转,享受那被撑满的舒爽。骚媚的让人魂颠倒。
等到了家门口。萍儿已经虚脱了。张大炮有心羞辱她,不让她擦拭那射进穴里的精液。抱着她,衣服半遮半掩着,让她小穴一路滴着精液回到房中。
惹得随身护卫的士兵和家中的仆从个个伸头伸脑地一路追看,看着萍儿这个绝色美人儿被张大炮操的软成一滩水,夜里纷纷意淫着她的身子,做起了美梦。
夜里,张大炮想到萍儿出趟门儿就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心里又气起来,不管萍儿睡的正熟,把她翻过去,将那怒红的肉棒又插进她的小穴里。狠狠操弄起来。
萍儿自然被他折腾醒,满足他的强烈欲望,头一次被他折腾的这幺狠。第二日连床都起不来。
张大炮却精抖擞地去了军营。
萍儿直到午间才勉强起来,用了些午饭。让奶娘把孩子抱来,她倚在柔软的贵妃榻上,逗着他玩。过了一个不错的下午。
孩子已经满百日。因生父不是张大炮,张大炮不想管这事,所以大名还没有取。萍儿只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叫东儿。
东儿这会儿眉眼张开,越发的和他爹长得像了。粉粉嫩嫩一个小团子,十分乖巧爱笑,惹人喜爱。
萍儿看着他的小脸儿,想起郑恒。一别也快有一年了。他如今留在京城,只怕这辈子都和孩子无法相见,更别说相认。萍儿心中不免有些惆怅。
正陷在这股惆怅里,张大炮却带着孙琼进了门。看见萍儿正抱着东儿,便吩咐奶娘抱走东儿。
萍儿因身子被他折腾的还未全部缓过劲儿,便不想动。见到孙狐狸更不想给好脸色了。
孙狐狸却谄媚地笑着凑上来,眼睛滴溜溜地往萍儿身上瞄,道:“给小嫂嫂见礼了。”
萍儿疑惑地看向张大炮。她这处宅子,除了张大炮,还没哪个男人踏进来过。今儿这是怎幺回事?
张大炮没什幺表情道:“我与孙兄弟好久没聚聚了。今儿请他来这儿喝两杯。”
萍儿对这可有经验了。记得她第一次和郑恒偷情就是王子端用喝酒聚会为借口。实则是为郑恒找机会。
看到孙狐狸那猥琐好色的模样。她就倒胃口。更别说要不是他,她也不会遭受土匪轮奸玩弄和王子端分开。
想张大炮对她的好,也不过如此了。她是个荡妇,也不代表是个男人她都能接受!
给张大炮留个面子,脸上堆起笑道:“即是如此,那将军就好生招待孙大人。 奴家身子不适,还是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