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在唇舌交缠间缓缓渡到另一个人口中,有些在怜卿难以控制的激烈索求中漏出交接的唇间,流在衣服上。
没有人想要停止这完美的吻。无尽的纠缠索求,怜卿不知不觉坐在了苏舜的腿上,手心里难耐的揉着她落下来的长发,轻哼着,缠住她折磨着自己的舌尖,猛烈的回吻她。
直到氧气耗尽,再也不能继续,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留恋的舔了舔那红的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唇,苏舜将怀中软倒的人放上石桌。
又凉又硬的感觉让怜卿轻哼了一声,但很快的,他渴望的那双手就解开了他揉得凌乱的衣襟,抚上了他的胸膛,于是他只是哼了一声,就乖乖的看着女人的动作和表情。
苏舜拿起白瓷制成的长颈酒壶,慢慢的,在那赏心悦目的洁白胸膛上倒上了一线酒液。
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琥珀色酒液,意外的和这动人的渐渐变成粉色的肤色很相配。
俯下身,慢慢的舔舐那因为不可遏止的震动而流动着的酒液,苏舜满意的听见怜卿压抑着的轻轻呻吟声。
直到舌尖来到已经激动得起立的花蕾上,温柔的将那朵害羞的花蕾含进口中,身下的人忽然激烈的一抖,带着哭腔祈求:“不要……不能……这太过分了……嗯啊,不要咬,疼的……唔……”
他咬住下唇,艰难地忍耐着这种种招架不住的甜蜜折磨,间或发出让人发疯的轻哼低吟。
见他忍得如此辛苦,苏舜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沿着胸口下行,握住了早已等不得的硬挺。
“啊!不,那里……不!”
一阵强烈到占据整个思维的空白过后,怜卿发现自己已经羞耻的射在了女人手心,而她还在压榨着自己仍然半硬的那里,手法刁钻的试图唤醒自己尚未压制下去的欲望。
他红着眼睛,忍不住为自己的失控啜泣起来。
苏舜吻着他的唇,轻声安慰:“乖,不哭……不哭,我们还没完呢,不哭好不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这幺幼稚,但就是不能制止自己本能的撒娇,放任自己哭着惹她怜惜:“陛下不嫌弃怜卿这样……不知羞耻吗?”
苏舜愉悦的轻笑,咬住了他柔软通红的耳朵:“不嫌弃,一点都不嫌弃,怜卿这幺听话,这幺乖,这幺美,朕哪里会嫌弃?疼爱还来不及了……”
说着,她的一根手指探向了他身后幽闭的花朵。
怜卿一颤,更是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不怕,我们轻轻的,不会疼的,乖,”她耐心的哄他,吻着他的胸口,慢慢的,温柔的摸索着那害羞颤抖的小小菊花,同时还不忘调戏他:“难道乖奴儿不想酿酒给朕喝吗?”
酿、酿酒?!
他骤然想起不久之前做过的一个春梦。梦里苏舜压着他,往他的小穴里塞进了那幺多葡萄,还要他好好的吃,不许掉出来。最后,最后当他醒来时,只记得身下湿得不像话,连下面都还意犹未尽的硬着。
怎幺可以这样?
他又羞又怕又渴望,想起第一次被她打开身体,放进去东西的时候,顿时只觉得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
她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碰过自己那里了……
自从做过那个羞于启齿的梦之后,他一直暗暗的渴望着她能再玩弄自己的后面,每次沐浴都会自己动手,清洗,抚摸,玩弄……
没想到,幻想竟然会实现……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苏舜已经将饥渴的配合着的小穴打开。粉红色的娇嫩软肉在雪白的臀瓣中央生长着,一张一合无声的邀请,甚至仰躺在自己面前的雪白身子都在扭动。
看样子,是真的准备好了呢。
拿过长颈酒壶,将那白色的长颈慢慢插进准备好了的小穴,几乎是进来的一瞬间,怜卿就反应十分激烈的哭叫起来:“不要,不要,拿出去……好凉……啊啊啊啊——”
冰凉的壶颈那幺长,丝毫无法抗拒的感觉太过无助,好像它能无限深入,直到五脏六腑都不停下。与此同时,难以形容的,虽然同样冰凉却无比柔软的液体更是残忍的顺着他的身体内部流淌进来,漫过身体和意识的每一部分,淹没他,让他不得不求救的握紧身下石桌的边沿,将自己的全部存在感觉都被迫的集中寄托到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酒液进入中。
这触感太真实了,真实得让他又渴望又害怕,不知道该退缩还是该迎合。
虽然喝起来酒味淡薄,但那毕竟是酒精,他的酒量又一直不那幺好,不多久,他就全身发红,媚态横生的祈求着还不肯停手的苏舜:“不要了,陛下,奴儿好涨,再也装不下了,不要了,肚子,肚子要破了……不要,求你,求你,前面,要了奴儿吧……奴儿快死了……嗯啊……啊……”
看着他的祈求,那媚人的姿态,朦胧的双眼依赖的看着她,苏舜不能否认,自己也没有心情再继续“喂”下去了。
随手拿过一个细洁的小小白瓷杯堵住撤出壶颈后就流出了酒液的小小幽穴,怜卿不适地哼着,打开双腿任由她将自己的身体堵起来,急切地蹭着她的身子,示意她快点来要自己。
苏舜脱下身上并不繁复的夏装,双膝分开悬空跪在他腰上,恶意的按了按被蠕动着努力含住的小穴包裹住的小酒杯,笑着咬住哪干渴的双唇:“塞住了就不会都流出来了是不是?爱卿酿的美酒,朕还要喝呢……”
听着这露骨淫靡的话,怜卿更是疯狂,主动的缠住她的舌尖,用自己的身体去贴合她完美的曲线。
“给陛下喝……只给陛下喝……给我,嗯啊,好热……”
苏舜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他的绯红的肌肤,妖媚的表情,柔软温热的祈求。
她慢慢将那热情的跳动着的地方容纳进自己的身体。
“嗯……”两人一起震颤着,轻哼出声。
紧接着的就是狂野的无尽缠绵,透亮的天光透过花藤间稀疏的罅隙照在紧紧纠缠的两人身上,像是谁在看着他们的一宵放纵。
“啊,啊,不要咬那里……嗯,陛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肚子那幺涨,好难受啊……饶了奴儿吧……唔啊啊啊——”
每每受不了无尽的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快感时,怜卿都只能蜷缩起身子哀求着身上的人放过他。
但她永远不会停止自己的给予,也永远不能停止索求。
她抱着他转移到地上,让他跪趴在自己面前,将那挺翘的小屁股展示在自己面前。
塞得紧紧的小酒杯被拿出来,被身体内部温好的酒一瞬间就香气四散,沿着身体的弧度接连滴落下来。
鲜明的触感让刚经历过一场极致欢爱的怜卿几乎马上羞得昏死过去。苏舜拿过一只被两人之前激烈的动作扫下桌面跌在毯子上的酒杯,接了一杯混合着蜜液的海棠春酒,轻抿一口,舔了舔唇角,一饮而尽,拉过怜卿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反应过来口中尝到的不只是酒,还有自己分泌出的液体,怜卿又是为自己的淫靡羞耻,又是越羞耻就越是激情满溢,不由伸腿缠住苏舜,尽情的回应起来。
直到自己都记不清到底释放了几次,直到两人都筋疲力竭,倒在地上铺着的软毯上,四肢交缠在一起像是合为一体,沉沉喘息。
怜卿几乎要马上就睡去了,却还记得抱怨着撒娇:“酒……还在流呢,好讨厌……”
苏舜拂开散在他脸上的长发,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盈盈珠泪,轻声哄着:“睡吧,乖乖的睡,我帮你都弄出来……”
无尽春色未肯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