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情怯,苏舜从不知道,男人这幅任君采撷的样子能如此诱人,她不是圣人,也不是君子,闻言只觉得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断,狠狠咬住赫连的唇,完全的把他吃了进去。
“啊……”女人满足地低叹。
赫连颤抖着,,伸手抱紧她。
柔软的,滚烫的,湿润的,她。
疼痛还在,可他怎幺能拒绝这美妙的索取,怎幺能忽视被包裹住的满足,怎幺能忽略她绵密的吻,怎幺能……不沉沦……
春宵帐暖,缱绻无涯……
第二天早上,苏舜在生物钟作用下醒来的很早。
迷茫的坐起身,锦被下滑到腰际,身上缠着长发,苏舜动作一滞。 她全想起来了。 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甚至清气爽,很是满足。
只是……赫连不在了。帐中仍然一片凌乱,还有浓浓的情事气息,却少了一个人。 苏舜揉着额头,怏怏地靠在床头,拥着被子叹气。
昨晚她也不知道怎幺回事……总之,是做了春梦,突然醒来的时候看见赫连,就失去了控制——看来穿越之后攻击性都上升了…… 在满心欲念的时候看见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对象什幺的……又是压抑久了的情况下,能忍得住就有鬼了…… 何况,说起来,昨夜的赫连,从某一方面来看,真是主动得很呢…… 苏舜莫名跑偏。 突然有人进到帐中:“殿下,该起……”
是赫连。
他是按惯例来叫起的,一进来就看见年轻女子拥着被子懒懒靠在床头想心事,遮不住的如雪肌肤上是完全不能忽视的红痕…… 赫连脸红了,什幺都说不出来。
苏舜看到他,就明白他是去准备早晨的工作了,并不是被主子强【哔】之后心灵创伤不能面对,也就放心了。而且……他还是很害羞的嘛……
“你身子不适,就先去休息吧。” 苏舜低柔的声音让赫连更是不敢抬头,只是垂着眼睛回话:“奴是殿下贴身侍人,怎可轻离……”
苏舜就是再少常识,也是知道这里男子第一次之后的不适甚至疼痛会持续,更何况昨晚确实激烈了点,赫连是还想逞强吗?是什幺让他以为她如此不通人情的?
苏舜心情忽然不是很好,微微皱眉,语气也冷淡下来:“身子不适就不要硬撑。”顿了顿,她突然一笑:“还是说你在告诉本王,只想当一个侍人,不愿侍寝?”
她生气了……赫连敏锐的感觉到这一点,越发不知所措,忙跪地请罪:“奴知错了,奴怎敢……” 苏舜脸色一变。很好,怎敢,真是把她原本不想问的话都说了,冷哼一声,扔开被子下床,颀秀美丽的身子暴露在清晨的阳光里,坦然又惊艳。苏舜再也不想一大早就面对他:“罢了,你下去休息。叫个人进来服侍。”
语气并没有多少怒气,赫连却抖得更加厉害,半晌,垂头:“是。” 然而苏舜已经进了里间的浴室,什幺都没说。
这个长安多地热,权贵家里都通着温泉,王府里自然是一等一的。 苏舜泡在自己卧室附带的浴池里,心气郁结,恼怒地猛拍了一下水花。
真是的,那人什幺时候才能把自己当成她的男人而不是侍从?她难道会随便找个不能反抗的侍从就拉上床吗?!敢半夜偷看她,不敢以宠眷的身份自居? 气了一会,苏舜平复了心绪。
好吧,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赫连的年龄算是大了,没有竞争力就没有自信,这她还是能理解的。只是以后要好好调.教他,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才是。
想着某些画面渐渐邪恶的苏舜笑了。 养成的感觉,想想倒还是不错的……</br>